何太后的安寧宮就在對面,出了院門又進去就是了。
支走了房間裡的幾個宮女,何太后讓張淳在大廳裡等她,她進到房間鼓搗半天都沒出來。
張淳等了幾分鐘,一點動靜都沒有,正要起身去看。突然傳來了何太后的說話聲:“王爺,你進來說吧......”
張淳起身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是一件寢室,外面一個小隔間,中間一道布簾拉了下來,太后的聲音正是從布簾裡傳出來的。
他走了進去,掀開布簾,擡頭一看,差點沒噴出鼻血來:何太后居然換了一身緊透露,側躺在牀上......
這特麼不是明擺著的誘惑張淳嗎?張淳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這樣的誘惑......他早就抵擋不住撲上去了......
何太后不過三十歲,雖然出身低微,但是在宮裡生活了十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得很好,加上天生媚骨,張淳體會到了說不出的銷魂。
雲(yún)雨之後,何太后緊摟著張淳,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還有什麼請求,現(xiàn)在可以說了,凡是能滿足你的,我一定做到......”這話說得,帶著許多顏色啊。
“太后既然許下了青州和幷州給我們坤國,我還想求太后把河內(nèi)也送給我們。因爲冀州與幷州有太行阻隔,兵馬糧草難以運送。如果打通河內(nèi),則交通便利,利於坤國對幷州的管制。”張淳的嘴上說著話,手裡也不老實,不停騷擾著懷裡的美人。
“太后也知道鮮卑對幷州蠶食已久,朔方,五原,雲(yún)中,定襄這西北諸郡基本都已成爲鮮卑之地。如果坤國接管幷州,一定要收復這些郡縣。而且呂布西入長安,一定是以涼州爲倚靠,到時候你們要西征呂布,我們也可以從幷州支援。”張淳把想要河內(nèi)郡的原因說了一通。
其實以現(xiàn)在的形勢,張淳一聲不吭,就把重兵放在河內(nèi),漢室也沒有辦法拿他怎樣,他這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故意問一下而已。
“哼!你們這些男人對什麼都是貪得無厭,得了陽翟公主,還想要貂蟬。得了青州幷州,還想要河內(nèi)。”何太后在張淳的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張淳裝著很痛的樣子,她急忙鬆手,看到張淳接著笑了起來,她又打了張淳一下。
“你坤國如今佔著洛陽給我們談條件,我們還有拒絕的餘地嗎?自然只能答應咯!”何太后幽怨地回答道。“前次你來洛陽,我如此算計你,只以爲你不會來救我們母子了,沒想到你不計前嫌,還是幫了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所圖謀啊?”
“我靠!明明是你百般引誘的好不好?到底是誰對誰有所圖謀啊?”
“哼,那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心疼我的意思嗎?”何太后一轉臉,輕聲抽泣起來。
這女人還真是猜不透,說變臉就變臉,你根本控制不了。
“呀......我哪裡會不喜歡你呢?前次在春華園裡,如果你不帶著貂蟬,我們兩個早就可以深入交流了,哪裡還要等到今天?”張淳扳過何太后的臉,輕輕吻了兩下。
“我並不是寂寞難耐故意勾引你,只是如今我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你又以德報怨解救了我們母子,我實在是不知如何謝你......我知道我年老色衰,比不上貂蟬她們。只是想一響貪歡而已......不過王爺雄姿英發(fā),的確讓人神魂顛倒......要是你是我漢室的王爺就好了!我和辨兒就可以把天下交給你,把人也交給你......”
“說什麼癡話呢?袁紹和劉表馬上進京了,怎麼賞賜這些討逆功臣,你可想好了?”張淳又拉回了正題。
“懶得想這麼多事,明天讓太傅袁隗自己去想吧,要不你幫我來決定啊?”何太后笑道。
“如今皇室衰敗,諸侯壯大,你要小心啊。隨隨便便都可能出現(xiàn)第二個董卓哦!”張淳故意提醒道。
“那能怎麼辦?哥哥也死了,除了你,沒人再幫我們母子了!”何太后一臉悲慼。
“各州聯(lián)軍既然已成,就收歸己用,不要讓他們再帶回去了,以免禍亂地方。把袁紹封爲大將軍,總領聯(lián)軍的兵權,他是豪門望族,其他人不會不服。但是爲防他野心,你還要把曹操封爲司隸校尉,戍衛(wèi)京師,負責防範袁紹。”
“兵事既定,還要安排政事,把劉表封爲輔國公,留在身邊輔佐少帝。他名聲在外,又是皇室宗親,是個治世之才。還有陶謙,袁術,都可以委以重任。只要這些人盡心輔佐,漢室可興。”張淳兜兜轉轉,總算把賈詡的安排說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真的爲我操心了......”
“呵呵,最難消受美人恩,你既然真心待我,我也只好盡心爲你了。而且我們坤國向來崇尚‘天下爲公’,這天下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千千萬萬老百姓的,只要百姓安康,什麼都好說!”
“唉......這纔是真正的大英雄所有的胸襟啊!若是我晚生十年就好了,可以一生拜服在你的身邊。”
“哈哈......現(xiàn)在也無妨!我讓你再見識見識英雄的威武......”
“啊......”牀上又開始了旖旎之戰(zhàn)。
賈詡和張淳的計劃順利的進行著,袁紹和劉表進京之後,聽說張淳已經(jīng)決定撤兵,他們也是非常意外。開始還有些懷疑,沒過兩天,看到張淳撤回了偃師的部隊,甚至開始安排一些物資渡河的時候,他們終於是信了。
接著張淳又把皇宮裡的衛(wèi)兵全都撤出,讓袁紹和劉表的親衛(wèi)接管。只是城裡還留著駐軍。
街上依然有黃巾軍巡邏,他們軍容整潔,軍紀嚴明。不但不滋擾百姓,還幫那些在戰(zhàn)火中遭到損失的老百姓重建家園。一時之間,整個洛陽城處處安定祥和,對黃巾軍的稱讚不絕於耳。
更誇張的是因爲連年征戰(zhàn),造成洛陽城內(nèi)和周邊各縣的人口女多男少,許多年輕少女都傾心於黃巾軍,張淳也開出特別軍令,允許士兵在洛陽結婚,而且等撤回坤國的時候會派軍隊專門護送這些“軍嫂”們一起回去。
一時之間,洛陽城裡掀起了一股嫁給黃巾軍的狂潮,老百姓都以自己有個女婿是黃巾軍爲榮。
這天下午,張淳又應太后的邀請,進了一趟皇宮,剛剛春風得意地回到住處,趙雲(yún)就找上門來了。
“喲?白馬王子找我何事?”張淳私下裡都叫趙雲(yún)白馬王子。
“王爺這些天是不是很忙啊?”趙雲(yún)不回話,倒是問起張淳來了。
“嗯,你老大我哪天不忙了,你想幹嘛?”張淳看趙雲(yún)肯定是有事。
“呃......有一件事......”趙雲(yún)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什麼話來。
“有事直接說,一個大老爺們你娘們唧唧的幹嘛?”張淳真想打趙雲(yún)一頓,只是不知道打不打得過而已。
“張飛和他媳婦都睡了十多天了,你答應給我找的呢?”趙雲(yún)不再扭扭捏捏,一口氣把話說完了。
“我擦,我把這事給忘了啊!”張淳自己天天和何太后廝混,把兄弟的終身大事拋諸腦後了。“走!馬上帶你找媳婦去!”張淳扔下手裡的東西,拍拍手,拉著趙雲(yún)就走。
“哎......哎......王爺,你也別那麼隨便啊,怎麼說走就走,我可不去大牛說的什麼桃花巷!”趙雲(yún)看張淳說走就走的樣子,猜想一定是要敷衍他。
“我靠!我答應你要給你找大家閨秀,我怎麼可能帶你去桃花巷?快走,快走,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張淳拉著趙雲(yún)就往外走去。
在街邊買了些酒菜,又買了些酥糖,張淳帶著趙雲(yún)進了蔡邕的府院。
“呀,難得王爺親臨寒舍,老夫有失遠迎啊!”蔡邕正在看書,聽到下人通報,急忙出門迎接。
“先生客氣了,我也是一時興起,想來與先生聊聊天而已。”張淳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一旁的僕人,然後向蔡邕介紹趙雲(yún):“這位是我的偏將,趙雲(yún),趙子龍。先生見過的。”
“哈哈,趙將軍武藝超羣,我已見識過了。英雄出少年,王爺身邊多才俊啊!”蔡邕一邊說,一邊把張淳和趙雲(yún)引進客廳。
飯菜擺好,酒過三巡,張淳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對蔡邕說道:“先生,聽說令嬡琴藝高超,不知道有沒有福氣聽上一曲啊?”
“哈哈......這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其實我那小女雖有些天資,但是還遠配不上高超兩字。王爺若有雅興,我便叫她上來彈幾曲。”蔡邕嘴上謙虛,但是臉上揚著驕傲的神色。
不一會兒,僕人擺上桌子和琴,一個女孩緩緩走了上來。
張淳扭頭一看,上來的人是蔡琰,而不是蔡邕的大女兒蔡欣。
“呀......原來說琴藝高超的人,是這小姑娘啊,我還以爲是姐姐呢......”張淳一臉意外。
“我可不是小姑娘了,我都十三歲了!”蔡琰聽到張淳說他是小姑娘,她一臉的不情願。
“琰兒,不可無理!”蔡邕呵斥了一聲,蔡琰吐了吐舌頭。
“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十二三歲琴藝就名聲在外了,以後一定能成爲一個音樂家!”張淳笑著誇道。
“音樂家?什麼叫音樂家?”在場的人都沒聽過這個詞。
張淳這才反應過來,又脫口而出了。“哈哈,書法大家,就稱書法家,儒學大家就稱儒學家,這音樂家就是音樂大家的意思。”
“哦,呵呵,王爺過獎了,琴瑟琵琶,不過是伶人巧技,悅人耳目而已。算不得什麼大家,而且高山流水,知音難覓啊......”蔡邕笑著讓蔡琰開始彈奏。
一曲彈完,張淳急忙鼓掌。但是蔡琰似乎並不領情,對著張淳說道:“爹爹說你文采過人,剛纔我彈了一曲,那你能不能給我賦詩一首呢?”
“額?”張淳沒想到這小姑娘還爲難起他來了。
“哈哈......王爺,小女頑劣,你莫要當真。”蔡邕知道即興作詩的難度,可不是每個人都是曹丕,可以七步成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