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影良撩起妹妹的長髮:“你能留長髮嗎?”
“當(dāng)然能!”徐菲娜威脅徐影良如果不答應(yīng),她就躺上去非死即傷。
徐影良不吃這套,扶手讓她躺上去,一口氣吻暈了她。徐菲娜知道他答應(yīng)了,儘量在今夜放過他,否則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菲娜!你是真的愛我嗎?”徐影良將信將疑地哭道。
“是!我不衝別的來,也不像我媽那樣!只不過我想成爲(wèi)徐家人!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愛你!”徐菲娜威脅他再不答應(yīng),就自殘自盡在這裡。
徐影良也脫下自己的外衣,讓她成爲(wèi)最幸福的新娘,自己必須愛妹妹,才能給媽媽報仇,也不想她們被欺負(fù),不想家裡多幾個外人。除了生兒育女底線,其他都能幹,今夜只是他們的定情熱吻,影良只能像電視裡的一樣,親吻就睡了。
徐菲娜身下的外衣編成了墊子,供她當(dāng)了有實無名的新娘。徐影良深思熟慮地照鏡子,他不想欺騙妹妹的愛情,自己也沒有騙妹妹,要是他們能主動出手就好了,否則只能跟安家被動難過。
“徐宏安!你喜歡我嗎?”楊晴晴陪徐宏安玩電視應(yīng)用,怕安家對楊家摧殘收攏。
徐宏安凝滯地回答:“沒感覺!”
楊晴晴掏出翻蓋手機(jī)說:“我還有事!回公司了!”
“好!”徐宏安根本沒有不主見的意思,對他影響最深的是大哥和二姐,二姐從小陪他長大,大哥又南下上海在沿海立足,所以他更好擺脫孃家的傀儡。
楊晴晴來到許羽美在分公司的住所,楊慶也在控制這裡,因爲(wèi)他保住了徐航的遺產(chǎn),羽美也放心的把這裡交給他,留給影良。
“影良哥!”
徐影良替爸爸恨安家,保家衛(wèi)國之間必須有大動作懲奸除惡,在此刻正好心想事成了。徐菲娜答應(yīng)嫁給他,他就能回到徐家,正式接管媽媽的命案和徐家的命脈。
“宏安喜歡你嗎?”徐影良擔(dān)憂節(jié)外生枝,而且楊晴晴喜歡自己。
“我們不會助紂爲(wèi)虐,他們想下手留後路!”晴晴想想就可怕,從小就喜歡徐影良不說,安家已是強(qiáng)弩之末,楊家、許家、徐家是人善被人欺。
徐影良風(fēng)乾淚流地說:“幫我把東西運到廣東!”
“是!”
徐商集團(tuán),影良留下一堆無主運作的事務(wù),到廣東奔走資金,自己實在吃不消,至於大事就交給信得過的盟友和親人幫忙。
“這個傻小子!”徐鴻廷上班接管徐航,已是徐航董事長,父子倆平起平坐,就是影良青出於藍(lán)勝於藍(lán)。
“咳咳咳!”徐菲娜仗著跟徐影良婚戀,除了婚紗,濃妝豔抹地走進(jìn)座位,嗆得整棟樓都沒人可活了。
“姐!你幹嘛?”
徐菲娜不敢壞事要保密,高興地整來一堆事務(wù)給自己做。
廣東,徐影良和楊晴晴在房間裡架起老家的牀,他們要做個了斷。
“徐鴻廷董事長!”
徐鴻廷走進(jìn)職員辦公室,拍了拍兒子,卻拍不到女兒,女兒在桌底下哭花了臉,她這還是安家人的作派。
“讓小徐董回來!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意外收穫也好!”
“是!”
徐鴻廷走近桌子問:“菲娜!你這是怎麼了?誰讓你打扮成這樣的?”
“爸!她自己乾的!”徐宏安告狀,徐影良回來絕對卸了她,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但不會結(jié)束關(guān)係。
徐鴻廷問:“你媽?”
“爸!”菲娜說不是,哭得像是。
徐影良回來不知該不該叫爸爸了?但要自覺。
“你終於回來了!小徐董!”
影良回來得快,第一次外出籌資。
“爸!”
徐鴻廷聽了勃然大怒:“你是我兒子?”
“女婿!”徐菲娜無地自容。
“是不是你媽?”徐鴻廷懷疑安達(dá)莎的毒計還在啓動,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不是!”徐菲娜連拽帶抱地依偎上徐影良。
“小徐董!沒過分吧?”徐鴻廷拉誰都不是,給本家主持公道,有氣有心。
“是這麼回事!徐董!菲娜說她想嫁給同姓人!”徐影良公平公正地開脫。
“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找你?”徐鴻廷又懷疑安達(dá)莎屢試不爽,想吞併徐商,所以徐影良才親自外出,啥都親力親爲(wèi)。
“爸!”徐菲娜是真心喜歡上徐影良,只是有點想同姓。
“影良!你家還有什麼人?”徐鴻廷想見親家,更想知道這件婚事的由來。
“爸!你們夠折騰的!我們那!我們想自己來!”
徐影良轉(zhuǎn)身乖乖地回辦公室,他很高興認(rèn)祖歸宗。
“你們沒怎麼樣吧?”
“爸!要不是影良哥!我都被壞人殺了!那天壞人在派出所,我差點給他一命嗚呼!幸虧影良哥有見識,知道我中毒了!所以我們是相依爲(wèi)命!你知道當(dāng)時我要怎麼死嗎?”
“爸!我能作證!聲東擊西!”徐宏安舉手示意。
公園的湖邊噴泉上,安董扮成一個孤寡老人,身邊走來一個兇神惡煞的年輕人:“安董!小徐董要娶徐大小姐!”
徐影良把楊晴晴叫來辦公室:“我要你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演一出驚心動魄、萬無一失的苦肉計!”
楊晴晴拍拍胸脯:“我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