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岡薩雷斯回到了自己的車內。
羅賓直接開著車在他的示意下往外開去。
而阿爾比·席爾瓦正在自己的窗臺上看著離去的車子。
看到他們離開之後,羅賓在後視鏡裡看著他從窗戶旁邊兒離開。
當即將手伸進口袋中從屬性面板中取出引爆器,果斷按了下去。
這時車剛開出幾百米,身後轟鳴的聲音和爆炸帶來的衝擊波直接讓他都感覺到了車在路面上被推了出去。
岡薩雷斯先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樣準備掏槍直接幹掉羅賓。
但是他的動作就停止在了右手摸到腰上的一霎那,因爲他轉頭的時候發現,不知何時羅賓的手上也出現了一把槍。
正在他疑惑之際,他也隨著車廂內的一身爆響結束了生命。
羅賓將他推出了車子,開著甲殼蟲揚長而去。
雖然很順利,可是羅賓還是被剛纔在車內的這次射擊給弄的心煩意亂了。
整個車子的內飾好像被罩上了一層血污,而且那聲槍響放在室外還沒有什麼,可是在封閉的車內,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忽略掉的事情了,起碼他感覺自己仍然被那聲槍響振的耳鳴。
他直接將車開往了來時的道格拉思。
當然不是這樣一路開回去,而是選擇在途徑的一個叫做瓦齊內的地方拋棄了甲殼蟲,而在當地的二手車市場重新買了一臺剛剛翻修完成的甲殼蟲,重新開始往回開。
回到汽車旅館已經是晚上了,他傍晚時抵達了米墨分界線的這一邊兒,只是直到天全部暗了下來之後才翻越了鐵絲網。
回到汽車旅館後,羅賓洗了個澡,吃了口零食墊了墊肚子,然後將枕頭什麼的從被子中取了出來,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等天完全放亮之後,才又開著車去到了拉斯雲祖華。
將身上的錢全部貢獻給了各個賭場和服務人員之後,羅賓才悠悠然將車還給租車公司後,坐飛機回到了自由城。
緊接著他坐了第二天的飛機回到了自由城。
回來後,羅賓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大陸酒店,而是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等到街燈完全亮起之後,他才換成了上一次的裝備,沿著之前的老路抵達了大陸酒店。
這一次,卡戎對他明顯熱情了一些。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銀手先生!”
“我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卡戎。”
“溫斯頓先生已經在天臺等你了。”
“他沒有感覺到寒冷麼?”
“我想他有壁爐,起碼不至於冷透了。”
“哈哈!”
聽卡戎在講笑話,羅賓配合的哈哈笑了兩聲。
在卡戎的帶路下,羅賓再一次見到了溫斯頓。
“看看,這是誰!我們的銀手先生。”
“溫斯頓先生您好!我是來拿報酬的。”
“當然,我已經準備好了。能給我講講你的那場大爆炸麼?”
“您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這顆不是我打探到的,而是我們的僱主主動給我講的,這次他可算是老懷大暢了。”
“讓僱主滿意就好,至於細節不必那麼在意不是麼。”
“的確,這是你的報酬。”
溫迪頓將卡戎遞來的箱子打開後,推向羅賓。
箱子裡裝的是五枚金幣和四十五萬的米刀。
羅賓直接拿出一沓翻了翻,然後放回了箱子。
“現在大陸酒店,正式對你開放,你可以使用金幣換取一套裝備或者一條信息或者一晚短暫的安寧,具體什麼事情由你們交易雙方來確定。”
“沒有強制任務吧?”
“沒有,只是可能之後有指名任務,隨你的意願進行接取。當然任務完成的數量關係到你的傭金。”
“好的,謝謝了,有事情我會再聯繫你們的。”
羅賓直接拎起箱子,出了酒店。
和之前一樣的操作,將整個箱子裡的錢直接收到了屬性欄中,直接將皮箱扔到了與家相反方向的垃圾桶裡,而金幣則單獨放了起來。
有這些錢,他應該短時間內不會再去接取任務了。
回到家中,躺平在牀上的羅賓再次開始空虛起來。
他不是沒有想過整臺電腦或者遊戲機來玩遊戲,但是這時的渣畫質,讓他沒有了遊玩的興趣。
另外距離聖誕節就剩兩天了,雖然還有假期,但是他已經不想再折騰了。
於是,他給自己找個了新的愛好,模型製作。
他打算將上一世他喜歡的形象用自己的手捏出來,也算是他提醒自己不忘來路的道具。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羅賓在摸索了兩天後,差點兒放棄了這個愛好。
還是在材料售賣的場地發現了有培訓講座,才坐在小朋友們的身後繼續跟著學了一天。
果然掙孩子錢的人是沒有假期的。
整個假期,除了聖誕的那天查理和老馬跟他通了個電話以外,再也沒有人跟他聯繫,他也試著給薇絲塔去了個電話,依然沒有找到人。
直到1月4日,阿爾伯特帶著法西爾出現在了他的門口。
“新年快樂!羅!”
“新年快樂!阿爾伯特、法西爾!威士忌可以麼?”
“可以!”
羅賓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趕緊把他們迎進門,給他們哥倒了一杯酒。
兩人一進門就看到擺放在客廳茶幾上的大大小小的模型坯子和材料:
“看來你的假期很無聊。”
這時阿爾伯特,而法西爾的反應就不一樣了:
“羅,我不知道你也有這個愛好!看看這些可愛的小人,他們叫什麼?”
看著法西爾在擺弄他的失敗之作,羅賓暗自搖頭道:
“他們都還沒有名字,目前還是我的練習階段,希望以後能真正做出來之後,再給他們賦予名字。”
“那按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這些就可以送給我?”
羅賓疑惑的看向法西爾道:
“當然,這些都是練習用的,不過你要來幹什麼?”
“我可以給他們做衣服啊,你不知道,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做這些,但是娃娃是我妹的,我母親不準我跟她搶。”
原來是以前被壓抑的愛好。
“那你曾經想做一名服裝設計師麼?”
“是曾經想過,不過常青藤畢業在經過培訓之後,就被招到了組織裡。”
突然聽法西爾說起自己的身世,阿爾伯特拍了拍腦門兒道:
“羅,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