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寒親王 楔子
金樽大陸,國家遍佈,諸侯衆(zhòng)多,其中,以南平國,良國,齊國爲(wèi)最。
齊國隱於萬里雪山這一天然屏障之後,與其他兩國交集甚少,幾乎沒有衝突,而南平與良國相鄰,大小摩擦從未間斷。不過也只是摩擦,大的干戈,兩國是不會起的,因爲(wèi)這樣只是給他們兩國的周邊小國一個坐收漁翁之利的機(jī)會罷了。
金樽大陸公曆563年,對南平國來說,這是一個多事之秋,南平國東北部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洪澇災(zāi)害,西南部又出現(xiàn)了大面積的旱災(zāi),可謂是禍不單行。
這一年,作爲(wèi)南平太子的皇甫宸奉南平皇之命,奔走於南北之間,盡心盡力地組織官兵抗洪抗旱,籌集賑災(zāi)款項(xiàng)使災(zāi)民有飯可吃,有地可住。南平太子解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的勤懇形象從此深入人心,整個南平國的百姓無不對這一位下一任的南平皇充滿期待,他們相信,在皇甫宸的帶領(lǐng)下,他們南平將會迎來前所未有的富饒和輝煌!
然而,世事總難料。
“父皇!”一身青衫的少年跑進(jìn)了南平皇的居所--乾平殿,他的身上還蒙著塵土,手中仍然握著來不及放下的馬鞭,恨不得一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了內(nèi)室。
幾個太監(jiān)哪裡敢攔這位祖宗的路,虛攔了一下後,便退到了一邊去。
“宸兒,你這般急躁,哪裡有一個儲君的樣子?”躺在龍牀上的男人,兩鬢髮白,那一張略顯病態(tài)的臉上,卻是一片的慈愛。
“父皇!怎麼好端端的,突然生病了呢?”皇甫宸馬鞭一扔,下襬一撩,跪在了牀前,握住了南平皇的大手掌。他得知父皇病重,便快馬加鞭地從西南那邊回來了,途中更是騎死了五匹寶馬!
“宸兒莫急。”南平皇並不在意他最得意的兒子偶爾在他面前露出些許孩子氣的性情來,這反而會讓他一個帝王孤寂的心溫暖一些,他拍拍兒子的手,咳嗽了幾聲後,道:“人老了,總是這樣的,你別聽那些奴才亂說。”
“兒子知道父皇是怕兒子擔(dān)心您,可您既然知道兒子會擔(dān)心,就該好好聽太醫(yī)的話,多休息,那些個朝政,您過目一下就是了,不必總是親力親爲(wèi),不然,養(yǎng)那幫子大臣是幹什麼的?”皇甫宸有些賭氣地說道。作爲(wèi)一個皇太子,他首先是皇帝的臣子,然後纔是兒子,所以他的這些話其實(shí)是不妥當(dāng)?shù)模挠刑咏袒实墼觞N處理朝政的。但他知道,父皇不會怪罪他,因爲(wèi)父皇是真心疼愛他的。
果然,南平皇淡淡地笑了笑,道:“宸兒回來了,那朕自然就不必辛勞了。朕可是有子萬事足,等朕身體好些,朕就把皇位傳給你。”
“父皇!”皇甫宸皺眉不樂意,他做皇太子好好的,纔不要做皇帝呢!做了皇帝,自由就少了!
“怎麼,你還不稀罕了?”南平皇故作生氣地瞪了皇甫宸一眼,不過轉(zhuǎn)而又忍不住笑了,對著這個聰慧而有孝心的兒子,他總是會寬厚一些:“告訴你,朕要做太上皇,你啊,把朝政給朕處理妥當(dāng)了,朕辛苦大半輩子,該享福了!”
皇甫宸嘆氣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吧,兒臣依您,讓您享享福。不過,您可得聽太醫(yī)的,好好養(yǎng)身體!”
“臭小子,教訓(xùn)起老子來了?”南平皇滿眼的笑意,和兒子說了一些體己話後,便擺擺手道:“你剛剛回宮,先去洗漱一番,然後去你母后宮裡請個安。”
“兒臣遵旨。”想到自己的母后,皇甫宸眼裡的笑意更甚,他起身告退後,就找來了太醫(yī)詢問了皇帝的身體,安心以後纔去洗漱,然後趕去了皇后的寢宮--羽坤宮。
這個時辰,羽坤宮中並不熱鬧,除了幾個宮婢太監(jiān),便只是皇后一個人了。
“兒臣見過母后。”皇甫宸從小養(yǎng)在皇帝身邊,對這個母親很是孺慕,希望她能夠也親近自己一點(diǎn),不過可惜,她對自己,卻總是淡淡的,對她的二子倒是疼愛至極。
“嗯,宸兒回來了?可是累了?”卻不想,皇后竟然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主動扶起了皇甫宸,這讓他心中又是驚訝又是喜悅。
“兒子不累,爲(wèi)父皇辦事,是兒子的榮幸。”皇甫宸按捺住內(nèi)心的喜悅,對著皇后笑得很是燦爛,一張豔麗無雙的臉上似乎散發(fā)著無限的光芒。
皇后只是笑,然後拉著他走到了桌邊,拿起桌上的茶杯,道:“定是渴了吧,來,這是你最愛的桂花酒,喝一杯,暖暖胃。”
“兒臣謝母后!”皇甫宸不疑有他,接過那杯酒,仰頭喝盡。
皇后看著皇甫宸搖晃了一下,嘴角留下了濃黑的血水,然後仰面倒下,那一雙瞪著她的眼珠中,滿是痛苦和不敢置信。
“下輩子,別投帝王家。”皇后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面前死去,卻淡淡地笑了,這下,沒有人會搶她小兒子的皇位了,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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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皇后到底是怎麼害死皇甫宸的,爲(wèi)什麼在這個時候害死他,在以後的文中,會有詳細(xì)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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