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骨,所謂天骨其實是一個軟體太歲的頭骨的寄生蟲,但是這個寄生蟲可不是一般的寄生蟲,不管他寄生在任何有生命物體的身上那麼這個物體就會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是唯一的弊端得不到它的供養還會得到它的反噬。”
“那這麼多長時間,你祖上是怎麼讓它靜靜的頤養千年呢,爲什麼擁有它就擁有了毀天滅地的力量,而你祖上不早就能稱霸天下了嗎,而你” 那邊兩人打的熱火朝天,這邊的藍海和青牛竟然悠閒的侃侃其談。
“別急嗎!祖上回來就是來頤養生息的,早就沒有了稱霸天下的雄心,以至於它不反噬我的族人可能就是我的族人對他照顧的不錯吧。”
“我說老牛你就不是撒謊的料,說話吞吞吐吐的,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他卻突然變得這麼強大,而你剛纔又說瓜熟蒂落,這前後矛盾啊,說出來吧,說來聽聽,知道的清楚了可能會幫到你呢。”
“幫我,談何容易,天骨這傢伙是要吃人的,你怎麼幫,難道你還有一個男人女人養殖場啊。”
“什麼,吃人,五千年那你們是不是弒殺了多少人啊,我的乖乖,你們創造的這個空間不會真的是人肉養殖場吧?”
“呵呵呵,看把你嚇得,你看這裡的人活的都是這樣的開心,愉悅,像是一個人間的屠宰場嗎?這就要從一個人說起。”老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當年祖上被天骨附體以後,確實費了不少的人力和物力,找了不少的能人異士,奈何他不是一般人所能左右的,就在祖上有輕生念頭的時候,一天夜裡竟然有一個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頭在他的夢裡相見,說他不該去戳破那道窗戶紙,如若不是他貪心,要麼就是擔心這種有心人,一直想著那個古墓,無意中讓天骨逃脫,恰恰他又是天骨的寄存者,也許冥冥之中天意如此,沒辦法啊。隨著時間的推移看著他被吸取精力,區區一個人怎麼能養這種千年的東西呢,看著他被天骨折磨的痛不欲生,如果當真天骨徹底的佔據了先祖的軀體,那就真的是逆天的存在了,人間將不在是人間,就怕要變成煉獄了,仙風道骨的老頭和他聊了大半天,雞叫三更的時候老頭也有點疲倦了,說這就是天意啊,走的時候隨口一句除非他能尋找一種叫血長盈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安撫天骨激動的情緒,話音剛落祖上就從夢中醒來,驚訝的看到牀邊還有老者留下的柺杖,當即就喊來了自己的管家和肖家的祖上,當提到自己的夢時,衆人都是一片譁然,都以爲祖上的大限要到了,就在管家和肖家的祖上轉身嘆息時,祖上拿出了仙風道骨的老者遺留的柺杖,問他們這個柺杖和我的一樣嗎?這樣兩人才詫異的回頭端詳起此時他手裡的柺杖,這才提起他兩個的注意力,就這樣三人才研究起血長盈這東西。”
.“剛纔老柳就提起了血長盈那個東西,它到底是什麼啊?”
“說起來這個東西還有點噁心,一開始他們三人確實蒙圈,血長盈倒地是什麼東西,就在三人一籌莫展之際,院裡的丫鬟進來倒茶之時,身上漂出的味道深深刺激了我的祖上,就在心靈的深處好似有觸角欲出,當時也把丫鬟嚇得不輕,鬧出的動靜也就驚動了所有人,幾個下人簇擁著剛纔來倒茶的丫鬟,慌忙的跪倒在地,尊夫人也忙勒令問怎麼回事,原來是少不經事的丫鬟不懂得女孩初來月經之事,月經護理不到位,一般人也能嗅到一二,更何況喜之若鷲的天骨,自然祖上會有一種反映。一般來月經的女下人那幾天都是要避開主人的房子的,那幾天都是有正常的下人來做事的,恰巧少不經事的小丫鬟觸動了稍懂藥理的麻姑祖上的哪根神經,突然就明白了,也不知在那本古籍上看到,女人月經之時是身體排毒泄煞之時,再加之紅色礦石之蜜,再經有離心之火鍛鍊之下,經過七七四十九天,會密煉出一種叫安心之血的東西,若人食之必死無疑,所以祖上不敢貿意輕試。”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你接著說啊”。
“不錯,他不敢貿意輕試,畢竟他的哥們也是無意中從一本書上看到的,畢竟沒有過活體實驗,但是他也沒有讓別人替他實驗,而是利用了深度簡化的過濾方式讓一個果子樹吸收他的汁液,什麼東西碰到了有心之人都可以解決,無巧不成書,就是他的這個無心之舉,真的就把安心之血淨化了,那顆果子樹就是一顆百年的核桃樹,沒成想自從稀釋了鍛鍊那種安心之血,它的味道竟然能隨著核桃樹的吸收散發出只有祖上能嗅到的味道,核桃樹的外皮也煥然一新,天骨竟然安分了下來,就是老爺子到死也沒看到核桃樹結果,天骨卻能代代相傳,就是在前胸中間的一點凸起的骨頭,也不知到了第幾代,期間不管擁有天骨者走都哪裡,他都會自覺的定期回到老核桃樹的身邊,不管春夏秋冬的任何季節,有一天長青的核桃樹竟然長出了一個個的小鼓包,長青之樹突然結果也是驚訝到了衆家人,畢竟代代相傳都知道這個當年吸食安心之血的這顆核桃樹是救治被天骨附體的藥引子,自然也不敢有人擅自摘食,只有等它成熟曬爆皮自然掉落,有一天被一個天骨附體的童子撿到砸開服食了一顆,被管家看到並稟告給主人,慢慢的已經不在引人關注的天骨被童子服食果子身體發生異常再次浮現在衆人視線,童子變得力大無窮,單手就可以秒殺成年人,天骨成了殺人利器,但是天骨卻不再是代代相傳,而是變成了沒有規律的隔代相傳。突然有一天,一個肖家雲遊多年的道士回來看到張家的核桃樹發出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