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那女人……跑了”
“跑了?跑哪去?傻女人,在東江,就跑不掉!”
劉鑫瑜吞了口怒氣,撫摸著自己6個黃炎聖腰,抹去去鼻尖的口紅印,回味著那僅有的餘溫……
黃昏下的東江,貓鼠共存
富麗堂皇的鼠,在暗處茍且偷生的貓
而劉鑫瑜的病態快樂,便是俯瞰著低下的貓。自卡帕特事件後,水不再能滅火,萬物失去了其基本。
“小木,卡帕特活水進展如何?”
“總裁……80%”
“80%?足夠了!”劉鑫瑜脫下來手套,捧起水,一飲而下,爲了獲得力量的他,此刻是多麼卑微。
“怎麼沒反應”
“不應該啊”
嘭…酒杯被捏碎
“我說過,你特麼敢虎我,我就往你眼裡撒點灰
聽到沒!滾!”
“本市今日……”劉鑫瑜打翻了收音機,他虛弱的爬向廁所,卡帕特活水起作用了”
“真是狼狽,這……水盡然是瀉藥嗎的”此刻,他那24克鈕釦的絲綢襯衫,已溼透,漸漸的,他失去了意識
啪唧
劉鑫瑜感覺到自己癱坐在柔軟且暖和的固液還未分離的物體上。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
“這…這是哪”,擡頭是陌生的天花板,而身旁不再是兩座黃金犬首,四面徒壁,用盡全力,將自己撐起。揉醒了睡眼,待神志清楚……
“oh shit。”滿屁股屎印,臉上也沾上不少
“shit 我命令你現在 立刻 馬上 自己滾下來”
“我怎麼摔糞坑了?我怎麼……啊…”
待劉鑫瑜走出廁所,此時門外皆是被之前的吼聲吸引來的人
“那不是3年24班的劉裕喜嗎…”
“yue…”
“草 真有人摔糞坑啊”
……
此時劉鑫瑜,難抑的怒火燃及全身
“放肆!你們在狗叫什麼,區區鼠輩”
可他還未意識到,自己不再是那個劉鑫瑜
這一罵,引起更多的嘲諷
“喲,司翡翟怎麼還爆發了呀……”
“不是那誰的狗嗎,怎麼還有反抗意識?…”
……
劉鑫瑜餘光由身旁的鏡面反射
“這這這”
劉鑫瑜盯著鏡中的自己 ,如望著深淵般恐懼
一拳接著一拳,玻璃扎進手掌,他希望眼前皆是假的
但真實的痛覺,並不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