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見,我征服。——凱撒(古羅馬獨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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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雪白色的海洛yin被隨意的扔在桌上,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輕響。
隨手彈掉已經(jīng)長長一截的菸灰,瞇起眼,愛德華沒有作出表態(tài),只是又深深的吸了口雪茄,感受著這辛辣的氣味滑過喉嚨,在肺中彷彿灼燒一般的快感。
“怎麼樣?愛德華,我們並不是第一次合作。”
對面的黑人優(yōu)雅的彈了彈胸口並不存在的灰塵,笑著接過一旁下屬送過來的手提箱,輕輕的打開鎖釦,一包包被裝進(jìn)塑料袋中整齊排列好的海洛yin,就呈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
“我奎斯特在界內(nèi)的信譽,相信就如同你愛德華在這片地區(qū)的權(quán)威那樣?!?
看著愛德華毫不在意的吸著雪茄,奎斯特臉上的笑容也有些乾硬起來,臉頰稍稍抽搐幾下,眼角卻不由自主的瞄了眼身旁站立著的一名下屬,顯得卻有些莫名的緊張。
“海洛yin?哦,上帝啊!難道是真正的毒品嗎?”
愛德華看在眼裡,雙腳蹬起桌腳,坐著椅子向後仰去,雙手在胸前撐起,稍有興趣的盯著奎斯特,臉上帶出很是吃驚的做作模樣:“你知道,我可是守法的公民,可並不參與這種違法的事情!”
“你可真會開玩笑…愛德華,我們合作並不是一次兩次了…”
奎斯特嚥了口吐沫,乾笑了兩聲,可是額頭突然的就冒出一層冷汗,順著黑人特有的黝黑皮膚滑下來,在下巴匯聚滴落在那身昂貴的黑色西裝上,摔成四五瓣才被衣料吸收進(jìn)去。
隨手將還未抽淨(jìng)地雪茄扔掉,愛德華聳聳肩,挑著眉毛贊同道:“沒錯,我們的冷凍肉生意已經(jīng)快要霸佔本市百分之三十的份額了!”
“愛德華…你是什麼意思?”奎斯特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乾笑,眼角瞥了一眼身後的下屬,額頭上的冷汗流下,沾溼了西裝的領(lǐng)口,讓他喘不過氣來:“我們的凍肉生意不是一種掩飾嗎?”
“掩飾?哦,掩飾什麼?我可是正經(jīng)的商人!”愛德華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意,不屑的吐出僅剩的一口煙,化爲(wèi)一個圈圈消散在空氣中,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可是,守法公民!”
“呵…愛德華…那…那…”奎斯特伸手指著桌上的那包bai粉,渾身都在輕幅度的顫抖,就算是坐著,也能很清楚的看到那張汗津津的臉下面,是怎樣的因恐懼而扭曲。
他身後的下屬碰了他的後腰一下,可是他卻依然無法恢復(fù)之前的常態(tài)。但愛德華卻絲毫不在意,看著兩人的動作,微笑著,但卻隱隱的不屑。
“哦?這個?”
愛德華在懷中掏出一張白色的手絹,輕輕地裹住右手,笑著將桌上的那包bai粉拿起來,放在眼前晃了晃,笑了:“這可是bai粉!是海洛yin!是毒品!”
奎斯特的嘴脣動著,努力讓自己的臉看起來帶著笑容,但是內(nèi)心卻狠狠震動幾下,不自然的瞥了一眼身旁站立著的那名下屬,可是眼角那愛德華眼中玩味的笑,卻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猶如是鏽了幾年的門軸。
“要知道,毒品上沾染了我的指紋,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愛德華笑著,帶著那手絹,隨手將那包bai粉重新扔回桌上,向後倚著椅背,翹著腿給身後的一個下屬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埃米,打電話給警察,我想一個守法的公民家中,怎麼會有bai粉的存在?”
“是的老闆!”
埃米是一個健壯的黑人小夥子,對著同是黑人的奎斯特笑了笑,但其中卻沒有絲毫笑意,雙眼冷冷的看著對方這幾個人,舉起手中的手機(jī),按下了三個鍵,真的是想要撥打的樣子。
“夠了!我們就是警察,停下那讓人作嘔的動作吧!”
低沉的聲音在奎斯特身旁傳來,愛德華微微擡頭,那名下屬已經(jīng)向前一步,將幾乎已經(jīng)癱軟的奎斯特推到一旁,自己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看著他緩緩坐下:“這些真讓人噁心!”
“噁心?什麼噁心?哦,對了,你就是警察呢?!睈鄣氯A不屑的一笑,歪了歪腦袋,打了個響指道:“埃米,停下吧,我們敬愛的警察,就在我們面前,不用打電話啦!”
“當(dāng)然,如果您願意的話?!?
埃米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著就將手機(jī)放回口袋,大概得益於黑人的皮膚,不管怎樣,總是顯得他們的牙齒非常白,但卻總帶著一股森然的意味在裡面。
“那麼,要談些什麼?警官。”
愛德華聳聳肩,躺在椅子上很是玩味的笑著,擡了擡下巴,示意桌上的那包bai粉,他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而且,我敬愛且正直的警官,我正想要打電話的,有人來我家企圖販賣毒品!”
“誰在販賣?奎斯特?”那名警察鬆開自己的西服領(lǐng)口,陰沉著臉,露出裡面的警衫,看著愛德華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樣子,低沉的問道:“那麼,他爲(wèi)何來你的家中進(jìn)行販賣?”
愛德華搖搖頭:“不不不,警察先生,不是他來我家進(jìn)行販賣!”看著那名警官,他打了個響指,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是強行闖入一個守法公民家中,企圖強行買賣毒品!”
挑了挑眉,愛德華繼續(xù)道:“而且其中讓人憤怒的是,爲(wèi)何這羣人之中,會有您,換句話說,爲(wèi)何會有警察呢?”
他的表情很是詫異,但是卻極其做作,甚至於讓面前的警官有些出離的憤怒。
“嘭!”
眼前的這名警察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子雙手撐著向前瞪著愛德華,眼中有著遮不住的怒火:“不要再狡辯了,你以爲(wèi)狡辯就能掩蓋事實嗎?你就是本市最大的毒品販子!”
“埃米,給眼前的警官上杯茶?!睈鄣氯A沒有回答,反而是歪頭打了個響指,擡頭看了眼警察那瞪著自己的樣子,笑著搖搖頭:“哦,警官先生,怒火總?cè)菀撞壉蝺?nèi)心,不如來杯茶緩解一下?!?
“這是一個極其嚴(yán)肅的問題!”
警察的手捏著嘎吱嘎吱作響,尤其是那雙眼,裡面充滿了能焚燒一切的怒火:“因爲(wèi)你的毒品,每年有多少人無家可歸?多少人因此而喪命?又有多少人因此而破產(chǎn)?!”
他用手指重重的敲著桌子,一字一頓:“你要明白,這是多麼的嚴(yán)肅!”
“我猜您一定需要杯中國清茶!”愛德華臉上帶著微微的笑,伸手招呼了一下,又扭頭道:“怒火太多,來一杯中國清茶緩解內(nèi)心的憤怒,真是再好不過了!”
“請聽我說話,愛德華先生!”
警官臉色陰沉的好像要下雨,彷彿話音都是在齒縫中嚼出來的,他輕輕撥開西服黑色的鈕釦,在內(nèi)側(cè)口袋中拿出一張文件,狠狠地拍在愛德華面前:“不要懷疑我今天來的信心,這是關(guān)於你的搜查令!”
笑著伸手,愛德華拿過那張搜查令,漂亮的字母連成一個名字:“約翰局長的簽字?”他不由得一笑,無所謂的搖搖頭,重新放回桌上:“能知道您的名字嗎?我親愛的警官先生?”
“什麼意思?”那名警官微微皺眉,看著他如此有恃無恐的樣子,重新做回椅子上,但腰間那硬邦邦的警用左輪,無疑也給了他一定自信心。
但是他卻沒注意到,一旁那幾乎癱軟如同爛泥一般的奎斯特!
“嗯…”愛德華輕笑一聲,接著道:“我想您一定是剛來這個鎮(zhèn)不久。”笑著,他接過埃米端上來的兩杯清茶,親手放在警官的面前:“您說我說的對嗎?”
“這是我剛來第二個月!”警官沒有回答他名字的問題,反而是拿出懷中的證件,放在搜查令的上面,輕輕敲了兩下:“但我卻立刻知道了,你是這個鎮(zhèn)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犯罪組織頭子!”
“肖邦?好名字!”愛德華翻開證件,放在眼前好像要對比著與現(xiàn)實中的不同,他的右手比劃著,點點頭肯定的道:“和照片比,現(xiàn)在的你,明顯憂鬱了很多!”
肖邦警官擡起頭,在愛德華手中拿回自己的證件,重新放回口袋,幾乎是咬著牙道:“正是因爲(wèi)如今我知道了社會上,還有很多像你這樣的人,在危害這個美麗的世界!”
“我?哦,一個守法的公民?一個安分的凍肉商?”愛德華不屑的一笑,擺擺手,彷彿是有人說了很大一個笑話一樣:“看看你的搜查令吧,我親愛的肖邦警官!”
肖邦微微低頭,掃了眼那淡青色的搜查令,但愛德華卻緊接著道:“看到這一行漂亮的字母了嗎?”他向前挺著身子,甚至是伸手用手指幫肖邦指出來:“看,就是這兩個字,約翰!”
“可這又說明了什…不…約翰…局長?!”肖邦眉心在跳動,青筋在他的額頭浮動,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知道了什麼,可是卻根本就無法相信:“這不可能!”他怒視著愛德華,伸手一把從後腰掏出警用左輪,指著愛德華的眉心,怒吼著:“你做了什麼?!”
“肖邦警官,你最好停下你這危險的動作?!睈鄣氯A摸了摸下巴,淡定的看著肖邦的雙眼,絲毫沒有被人用槍頂著的覺悟:“而且,你最好讓你的屬下,也將這東西收起來!”
同肖邦和奎斯特而來的,還有四名便裝打扮的警察,在肖邦掏出槍來的瞬間,他們也立刻掏出了藏在腰部的警用左輪,大拇指扣動了扳機(jī),指著桌對面的愛德華,冷冷的看著他們。
肖邦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看著愛德華的雙眼,企圖在其中找出哪怕是一絲的恐懼!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躁動的心,產(chǎn)生一種少許的勝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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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本書不是真正的美國,而是另一個世界,這可是一個大伏筆哦~就如同黑客帝國,你認(rèn)爲(wèi)你活著的是真的世界?我設(shè)定的世界也是...所以大體上和美國一樣,但有些小細(xì)節(jié)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