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舞者

舞者

舞者

絕美的少年

PUB中昏暗的燈閃耀著妖冶的光芒,帶著沉重鼓點的音樂重重的敲擊著耳膜,玻璃杯中晃動著血一樣鮮紅的液體,感覺彷彿都已經麻木了,只有暈眩和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時而耀眼的時而昏暗的燈光和迷霧。

午夜,酒吧裡仍然人如潮涌。

在那PUB里正中間的舞臺上,一個身形無比修長的少年,他穿著藍色的牛仔褲,雪白的皮膚,上身穿著火紅的皮質小夾克,動作輕盈躍動,就如同一團火,點燃了午夜。

這個年輕的男孩子有著驚人的美貌,他的美是超越性別的,就像夏日中的紅蓮,那樣耀眼迷人。

他看起來很高挑,纖細修長的身體,漂亮的大眼睛,深黑色的,像是子夜天空一般純淨深黑,他皮膚像牛奶一樣的白皙,紅色的短夾克敞開,露出白皙的胸膛,而他的脣就像玫瑰花瓣一樣的鮮紅嬌豔,彷彿可以流淌出甜蜜的汁液。

跟他漂亮的大眼睛顯得突兀的是他有著與他年齡不相稱的蒼涼氣息,他的靈魂彷彿被抽空了一樣,只留一具漂亮的軀殼在人間遊移,在這世界上孤寂的生活,靈魂已經死了,只有身體還必須毫無目的的活下去。那雙孤寂蒼涼的眼睛,給人一種衝動,讓人想要將他摟在懷裡,給他溫暖,那雙眼,像滴血的心。

看著那狂舞的人羣,他彷彿覺得自己都醉了,他們的眼睛都盯著他躍動的舞步,在那強光之下,他的皮膚那樣白。

“星舞!星舞!星舞!”

人羣中不斷爆發出聲音,晃動著一雙雙的手臂。

他轉過頭,那雙子夜的眸子淡淡地望著人羣,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能短暫地忘記那痛楚,有的人用毒品麻醉自己,有的人用酒麻醉自己,他卻喜歡用音樂和舞蹈來麻醉自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彷彿還活著,他喜歡看到那躁動的人羣,喜歡看到他們爲自己瘋狂的樣子,他喜歡用這個假象來遮掩心中的痛……

拳者

黑街少年

音樂不停地加快,他舞動的旋律也更加瘋狂,所以的燈光的打在他的身上,所以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那些狂熱的少年少女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喊聲,口哨聲……這一切都讓他暈眩,他的臉泛起嬌豔的潮紅,舞步更加地旋動,他從數米的高空中一個空翻一下跳到檯面上,一個漂亮的飛旋,頓時PUB裡掌聲如潮。

汗水從他的胸前滾落沾溼了他的牛仔褲,他從臺上跳了下來,走到後臺,穿上他的上衣,走出了燈紅酒綠的PUB,他的身影淹沒在那黑夜的巷子裡……

剛剛那強烈的音樂彷彿仍然在敲擊著他的耳膜,那些沉重的鼓點和貝斯聲,那搖滾歌手撕裂一樣的聲音,那些臺下的吶喊聲,這一切都讓他仍然覺得暈眩,而他的心裡明白那些都是假像,他其實應該待在黑暗之中,因爲他的心更加黑暗,他只適合那陰暗的潮溼的狹窄街角,只適合在那冰冷深黑的夜。

在那漆黑的小巷中慢慢地走著,他的頭垂得很低。

“老大”

當他走到一處拐角的時候,幾個少年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他擡起頭看著他們,一個少年穿著黑色的短裝,皮膚黝黑,胸前露在皮子夾克外面的肌膚上顯露出青色的紋身,隱約能看到是一些火焰的花紋,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刀疤,手上還纏著黑色的布,眼神冷冽,另一個少年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乾淨得不染纖塵,他的皮膚很白皙,頭髮黑緞子一樣,有些長,披到肩膀上,一雙淡琥珀色細長的鳳眼看起來似乎溫和無害的樣子,另外四個少年有的蹲在地上抽菸,有的靠著牆,望著街邊的路燈不知道在想什麼。

“楚歌,你又掛彩了?”

藍星舞看著那黑色短裝的少年笑著問。

“他哪天不掛彩的!”白衣少年瞥了他一眼,那雙琥珀色的鳳眼還是停留在藍星舞的身上。

“歐陽,你就別笑他了,你自己好到哪裡?”

“我是模範學生呀,你不覺得我從來都沒有弄得自己一身傷嗎?”

“你要真是模範學生這會兒就呆在你家的那跟古堡似的豪宅裡了。”楚歌白了他一眼:“誰不知道你是最‘溫柔’的狼!”

白衣少年名叫歐陽慕紫,他的眼睛注視著剛剛從小巷中走出來的星舞,星舞今天穿著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襯衫,簡單得彷彿鄰家男孩,但是那種骨子裡的叛逆卻寫在那雙子夜一眼的黑眸裡。單看外表,所有的人都會覺得他是最柔軟脆弱的,他總是那樣清麗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歐陽卻知道他是最嗜血的!

如果不是道上的人又有誰會知道這樣清麗纖細的他竟然是被稱爲灣仔第一拳的星舞盟老大,他們這些街頭混的看不慣那些老幫派的派頭和作風,數十個熱血少年組成了自己的幫派,那就是新興起的星舞盟,那時候他們認爲誰最厲害誰就該做老大,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很纖弱的少年竟然將所有的人都打趴下了,登上了老大的位置,白衣少年歐陽慕紫和那個黑色短裝的楚歌人稱‘左右護法’老大不在的時候他們有決定權,楚歌的刀很快,但也總是弄得渾身是傷,歐陽據說出身武術世家,是歐陽家的嫡子,很少出手,但是沒有他擺不平的,沒有人知道他的深淺。

“南角幫的還在跟我們搶西洋菜街?”星舞靠著牆角抽著煙,他的頭垂得很低,黑色的髮梢遮住了眼睛,沒有人看得到他的表情。

“是呀,今天那些傢伙要出來,你又可以開葷了,星舞,很期待吧?”歐陽輕笑著看著他,星舞對於血的嗜好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哼!看來又該開工了!”星舞長長地吐了一個菸圈,用力地將菸頭在牆上摁滅……

……

“你們老大呢?”站在十字交叉口的少年一臉很囂張的樣子,略長的頭髮染成耀眼的淺黃色正斜著眼睛掃視著站在他面前的纖細少年,他的身後那幾個街頭少年手裡都拿著各樣長短不一的刀棍之類兵器,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

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纖細少年站在那夥人的最前面,但是他的頭一直垂得很低,黑亮的長髮垂下來遮住臉,但是單看身形那樣細瘦的樣子似乎無法給人威脅感,禿鷹一直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禿鷹,你今天就等著進醫院吧,待會兒被打得滿地找牙可別怪我們下手太重,我們老大已經給你們最後的通牒了,西洋菜街以後你們的人不許踏入,就你們幾個也想在我們老大手下過招。”說這話的是纖細少年身後的黑衣男子,看起來神情冷蕭凌厲的樣子,有著跟年齡不符的老成。

“我再問一次,你們老大呢?!”

禿鷹繼續叫囂著。

“瞎了你的狗眼,我們老大就站在你面前還敢這麼囂張。”

“他?!”禿鷹不屑地看著那纖細的黑衣少年:“他是號稱灣仔拳霸的星舞盟老大藍星舞?”

“你剛出來混?”纖細少年擡起頭,那雙略帶著暗紅的眼睛閃現的冷冽目光讓禿鷹有了一瞬間的戰慄。

“你!!!”禿鷹還沒有回過身,少年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鬼影一樣地晃到他的身前,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臉上,他被打得一個踉蹌,鮮血從鼻子裡噴濺出來,染紅了旁邊的電線桿……

禿鷹猛地向後退了幾步,再也不敢小看那仿若鄰家男孩一樣的纖細少年。

“弟兄們,上!”

他招收向身後的幾個阿飛打了個手勢。

“老大,我們也……”

“好幾天沒有開葷了,你們先在旁邊看著,我自己先練練手。”纖細少年冷哼著。

禿鷹和身後的幾個街仔將藍星舞圍了起來,眼看刀棍從四面向他劈過來,可是所以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幾個利索地連招將他們的手上的刀棍全都打翻在地上。而且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那些街仔全部撂倒的他竟然是赤手空拳的,所以的人都傻了眼。

幾個少年紛紛後退……

藍星舞的嘴角輕輕上揚,那笑容是嗜血的,他逼近過去,抓住禿鷹的頭髮將他推在牆邊,拳頭猛地砸下去,血不停地順著禿鷹的臉往下淌……

血……猩紅的……他喜歡的顏色!

暗夜的使者

黑色牢獄

當我看到血的時候,我的腦中會不受控制地開始興奮。

那猩紅的血濺出來,彷彿是毒品一樣讓我激越,我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在拳頭砸在肉體上的時候事情控制,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鮮紅的血。

血!

猩紅的血,如同海洛因一樣讓人興奮!

我的拳頭不停地揮出,狠狠地砸在那人的臉上,身上,血順著他的鼻孔和顴骨直留,在他躲閃之際,我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了牆上,血從我的指節上流了下來,一瞬間的刺痛之後是麻木,我甚至無法再感覺到痛,只有一種釋放的快感。

淬了一口,將剛剛那個傢伙抓回來拳頭猛地往下砸……

血!我的意識裡只剩下血,猩紅的幕將我的眼前遮蔽,那些血跡濺到我的臉上,染紅了我的白襯衫,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老大,他快不行了,快停手!”

我聽見身後有人在喊我。

“星舞,不要再打了,你不是不喜歡留下案底嘛,快點停手!”

歐陽的聲音在我的耳際越來越清晰。

對,我不要留下案底,我希望我的檔案是‘清白’的,我必須停下來……

在一瞬間我從那暗紅之中清醒過來,鬆開手,滿臉血跡的禿鷹軟軟地癱倒在牆角。

“哼!”我冷淬到:“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以後西洋菜街上還能看到你的人,就不會這樣容易放過你們了!”

“算你狠!”

已經鼻青臉腫不成人形的禿鷹被他的手下拖走了,恐怕以後一段時間都不敢露面了。

“老大不愧是灣仔拳霸!”

我收到身後的小嘍囉讚歎的目光卻沒有半點虛榮的愉悅感,我只是喜歡流血的感覺,那生命裡已經不能缺少的東西,流血也是上癮的。

星舞盟從一個由幾個小混混組成的小幫派發展到現在,不知道幫派紛爭有過過多少場,全都是打出來的,灣仔拳霸也並非是浪得虛名。

我看著巷尾幾個走過來的黑衣人皺起了眉頭,那些不是一般的街頭混混,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難道是……他們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在這個時候!

“老大,黑焰盟的人!”旁邊的小眼提醒我:“聽說他們從來不過問我們這些小幫派的紛爭,不知道這次……”

“顯然是來者不善,黑焰盟是道上最不能碰的,跟我們這些小幫派顯然不是一個檔次,這次他們竟然也要插手嗎?”歐陽也有些擔心,因爲黑焰盟的勢力著實太大了,根本不是我們能比的。

“你們先走!”

我垂下頭,低喊,這時候的聲音在嗓子裡都變了味道,有些啞。

“老大?!!!”

楚歌,小眼,歐陽他們都不可思意的看著我。

“雖然你的拳頭很硬,但是黑焰盟的人難惹,我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說讓你們先走,你們就先走,如果你們還當我是你們老大的話,就趕快走!”

我緊緊地攢著拳頭。

“老大!”

“不要讓我再說一次!”

……

………

陰暗的巷子裡已經變得安靜,我獨自靠在街角略微有些潮溼的牆壁上抽著悶煙,那幾個黑影仍然與我相持,就在不遠處。

“少爺,難道您一定要和主人作對嗎?”

黑衣的男人將我的手臂禁錮,我沒有反抗,單是他一個人我尚可以應付,單是那個人竟然將他手下的高手全部派出,這時候企圖逃脫都只能是自己找罪受。

越是掙扎就會越受懲罰,那個人的手段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紅狐,這種小事也勞煩你親自出手?”

我冷眼看著抓著我手腕的黑衣人,他一向是最終的執行者,用這種級別的殺手來對付我,那個人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少爺,我也只是遵照主人的命令,您就多配合一些吧。”

紅狐的眼睛是冷冽的,在他的身後尚有一雙雙冷酷的眼睛,個個都是黑焰盟中的精華,我冷哼了一聲,任由他們將我塞進那輛加長的凱迪拉克載著我駛進那個黑色的牢獄一樣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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