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代的事情我會辦好的。”秋涼箬秋水眸中閃過一抹堅定。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男人戴著一副銀色的面具,他點點頭,低聲說道:“去吧,給你48個小時的期限。”
秋涼箬轉身離開,男人的目光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氣息。
秋涼箬穿著兔女郎的服裝,手中拖著托盤,黑色的緊身衣勾勒出妖嬈的身姿,豐滿的胸圍更加的突出,帶著一種顫抖的誘惑。低低的衣釦將深深的乳溝托出,周圍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灼熱的目光。
“先生這是您的紅酒。”秋涼箬彎下身子,渾圓彷彿要滾動出她衣服一般,她的妖嬈中帶著幾分清純,她用一雙狡黠的眼眸望著南宮策。
“放下吧。”南宮策冷眸中落在秋涼箬呼之欲出的胸上,他挑挑眼眸,帶著幾分玩味一般的望著她。
“老大,有幾個詭異的人混進了我們的船上。”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低下頭,輕聲在南宮策耳旁說道。
船開始劇烈的晃動,秋涼箬剛要轉身離開,然而高跟鞋,卻突然踩空了。秋涼箬整個人都撲倒了南宮策的懷中。
秋涼箬心中暗罵,像她這種特工界的翹楚竟然栽到了一雙高跟鞋上。秋涼箬連忙站起身子,面帶嬌羞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帶人圍住場子,把那些人抓起來。留活口。”南宮策冷漠的說道,目光卻望著秋涼箬妖嬈的身段,握住秋涼箬纖細的胳膊,秋涼箬整個再次被帶入他的懷中,低聲對秋涼箬說道,“正巧我今天沒有帶女伴出來,倒是有興致和你玩玩兒。”
南宮策身邊有不少心甘情願獻身的女人,欲擒故縱的例子也遇到的不少。他望著秋涼箬精緻的面容,眼眸中帶著幾分嘲諷。
雖然通風報信的保鏢已經得令走了,然而南宮策身邊的兩個貼身保鏢仍在。秋涼箬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侵犯,卻又不得反抗,心中雖然咒罵,表情面卻依舊含羞帶笑的說道:“老大,外邊的打鬥聲越來越厲害了,您還是先房間吧。”
“急什麼?一會兒停戰了再餵飽你這隻小老鼠也不遲。”南宮策冷笑一聲,以爲秋涼箬是急著爬上他的牀,於是揶揄道。
秋涼箬巧笑嫣然,“我是怕老大會有什麼危險。”
秋涼箬的話剛說完,槍聲便傳了過來。秋涼箬出於職業的敏銳感,身子一震,想在慌亂中逃脫南宮策的魔掌。於是裝作震驚的模樣,滾出南宮策的懷中,滾落在地上。
南宮策看到秋涼箬嚇得瑟瑟發抖的模樣,眼眸中露出一抹嘲諷。正在此時,有一羣穿緊身衣的男人溜到了南宮策的包房中。
秋涼箬脣角勾起一抹笑意,脫掉高跟鞋,裝作害怕的模樣逃離了包間。眼看離包廂門口越來越近,三步、兩步、一步……手碰觸到門,一個麻醉針頭便射進了她背部的皮膚中。
秋涼箬感覺背部一陣酥麻,心中暗叫:這羣孫子竟然用消聲槍,讓老孃措手不及。秋涼箬知道自己中了麻醉槍以後,自然更要趕快逃離現場,不然被南宮策吃幹摸淨了,都無從抵抗。
秋涼箬貼著牆壁一直向前走,雖然脫掉了高跟鞋,但是依舊舉步維新。她的頭越來越暈,然而走著走著,手推到了門板上,正巧門沒有關好,秋涼箬整個人栽到了牀上,她的力氣漸漸消退了,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中……
船艙外面的打鬥很快的便平息了下來,南宮策的人將行蹤詭異的人一舉擒獲,他毫髮未傷。
南宮策手中拿著酒杯,微微的喝下一口,便直接丟在了桌子上。他起身看著甲板上狼狽的一切,被幾個手腳麻利的保鏢快速的收拾好,血跡被擦拭。他仍舊是一臉冰冷的向船艙中走去。
他剛打開燈,寂靜的房間中傳來了一聲妖嬈的呻吟,南宮策轉頭看去,看到一個躺在牀上身子妖嬈的兔女郎。
南宮策慢慢的向著牀上的秋涼箬走去,他踩過掉落在地上的麻醉藥片。秋涼箬修長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她身上兔女郎服飾已經有些褶皺,她半瞇著眼睛,異常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