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渡口鄉(xiāng)!
趙家村!
依山傍水,風(fēng)景秀麗,頗具田園風(fēng)光。
這個中型村莊有兩百三十多戶人家,老老少少總計有七八百人,他們?nèi)粘龆鳎章涠?,過著悠閒而又清貧的生活。
這裡處於東陽縣的邊緣地帶,經(jīng)濟發(fā)展較慢。
爲(wèi)此,村裡四十歲以下的成年男人大多都到外面闖蕩去了,只留下老人、女人和孩子守著家中的田地,平靜地生活著。
村子中央有一個小廣場,每到夏天的晚上,村裡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閨女,小媳婦,都會到這裡跳舞健身,那扭得叫一個喧呀。
如果說廣場東頭的村委會是村裡的政治中心,廣場西頭那三間平房改造的農(nóng)家餐館,便是村裡當(dāng)之無愧的娛樂中心。
這裡不但有酒有菜,餐館老闆娘花嫂更是熱辣多情,是村裡當(dāng)之無愧的交際花。
又是一個喧鬧的夜晚結(jié)束了,當(dāng)最後一桌客人戀戀不捨地散去後,趙小白開始熟練地收拾桌椅,洗碗刷筷,並放下窗戶處的鐵製吊壁。
收拾完,趙小白掀開簾子準(zhǔn)備向花嫂告別。
花嫂在村裡可是有名的俊媳婦,可惜老公窩囊,不但賺不來錢,牀上也無法滿足她。她氣惱之下,在村裡開餐館不算,還藉機四處勾搭野漢子。
趙小白雖然不算強壯,可是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看起來有一股子儒雅之氣。
他初來這裡時,花嫂曾勾引過他一次,可惜他那不爭氣的東西卻不肯擡頭,沒想到花嫂惱羞成怒,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一落千丈。
同學(xué)的欺凌,村裡人的嘲諷,還有花嫂的奚落,令他的性子開始變得孤僻。只有在一個人獨處時,他纔會感覺到心靈的放鬆。
“呼,今晚又可以和紫菱聊天了。”
自從掇學(xué)回家後,趙小白除了每天下田幹活兒,和去花嫂的餐館打工,便是躲在家裡靠QQ聊天來打發(fā)自己的時間。
想起那個風(fēng)趣而又開朗的網(wǎng)友,趙小白不由感覺心頭一甜。他下意識地去兜裡掏手機時,不由身形微微一僵,剛纔跑得急,竟然忘了拿手機。
當(dāng)他再度走入夜風(fēng)中時,面上多了一絲壞壞的笑容。
上學(xué)時,沒有男朋友的女生,都會拼命的學(xué)習(xí),她們最終修成了學(xué)霸;而沒有女朋友的男生,都會拼命的打遊戲,他們卻最終淪爲(wèi)吊絲。
趙小白沒有女朋友,學(xué)習(xí)沒見怎麼好,連打遊戲也不入流,細細算起來連吊絲都算不上,頂多算根摻雜在吊絲之中的細鐵絲,又冷又硬。
他與紫菱聊得很暢快,二人不問彼此的職業(yè),不問對方的年齡,只是天南海北地瞎聊,沒有任何拘謹,沒有絲毫約束。
雖然他們的舉動有些二,可趙小白卻十分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兒。
只有在這個小小的二人虛擬世界裡,他才感覺自己是個獨立的人。
與紫菱聊天時,他曾豪言壯志地說過:我要變強,強到令村裡人爲(wèi)之震驚的地步,到時候再把那些敢於欺凌我的男人打倒、女人推倒。
清晨五點半,當(dāng)趙小白趕到餐館時,花嫂和幾個相好的女同伴兒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停當(dāng)了。她們一干人打著手電筒,延小路向後山走去。
羊腸小道十分難走
,再加上霧氣過於濃冽,他們行走起來有些困難。
花嫂她們幾個聊著天在前邊帶路,趙小白則走在隊伍的最後方。這羣女人裡最年輕的少婦二妮兒有意無意地落後,與趙小白走到了一起。
她和男人都在鄉(xiāng)里工作,生完孩子來到孃家裡住。她那身子養(yǎng)得白胖白胖的,泛著瑩光,便好像一個瓷娃娃。
趙小白與二妮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卻沒注意到二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近,只是隱約嗅到鼻端多了一股誘人的香味兒。
“居然真是軟綿綿的,原來你真的不行啊。”二妮兒嬌笑道。
趙小白想想自己的情況,他不由大感苦逼: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妞兒,自己卻擡不起頭來,這簡直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經(jīng)過近半個小時的跋涉,一行五人終於來到了山腰處的松林密集處。
松蘑乃是蘑菇的一種,由於長在松樹下,所以被人習(xí)慣稱爲(wèi)松蘑。它只有在春夏兩季的霧天才會長出,採摘時也要趁霧未散之時。
因爲(wèi)霧一散,太陽照到,它便會生蟲變質(zhì),再也沒辦法吃了。
近幾年村裡的生活條件提高了,大米白麪豬肉蔬菜都不稀罕,魚和蝦也偶爾能夠吃到。隨著健康風(fēng)向的轉(zhuǎn)變,人們的目光開始轉(zhuǎn)向那些無污染的山貨。
松蘑、地皮菜、各種野菜,都成爲(wèi)了人們追逐的目標(biāo)。
陳海棠,汪水盈她們採松蘑,都是爲(wèi)了嚐個鮮兒,稍帶鍛鍊身體。花嫂採松蘑是爲(wèi)了擴充自己餐館的菜譜,降低餐館的成本。
到了目的地後,大家都提著籃子開始在松樹下?lián)炷切狊犥涇浀木愔参铩?
趙小白雖然身形潺弱,但怎麼也是一個男孩子,步伐靈活,下手也快,不一會兒,便已經(jīng)裝了半籃子。
他不願與花嫂她們捱得太近,下意識向林子深處走了走。這時眼前有燈光閃了一下,緊接著便熄滅了。這怪異的一幕,引起了趙小白的興趣。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卻見一棵樹下蹲著個人影,還有一陣潺潺的流水聲傳出。趙小白微微一怔,頓時明白這是哪個女人在那裡小解。
他此時正是身體快速發(fā)育的階段,對於異性有著極爲(wèi)濃冽的興趣。此時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觀摩,他自然不肯放棄。
他藉著樹木的掩飾再次接近,終於看清蹲著的人是汪水盈,她的褲子褪到膝蓋處。
流水聲停止後,她緩緩地站起身形,彎腰用紙擦了擦。
待她走遠後,趙小白來到了她先前所處的那棵大樹下,他感覺小腹處熱熱的,渾身血液都快要沸騰了,可是下邊那東西卻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反倒是受那灘水的影響,他也有了尿意。
他左右看看沒人,來到一棵樹下,唰唰地開閘放水。低頭看著那軟綿綿的東西,趙小白感覺心頭有些發(fā)堵。
作爲(wèi)一個男生,無法行男人之功,實在是讓人受打擊。
他放完水兜好褲子正準(zhǔn)備離開,卻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抹奇異的白光。
“咦,這是什麼東西?”
趙小白矮下身子,赫然發(fā)現(xiàn)一株巴掌大小的松蘑正在閃爍光芒。原本灰黑色的菇體似乎被灌入了某種靈氣,漸漸地變得潔白刺目,晶瑩剔透。
看著那宛
若白玉雕成的松蘑,趙小白不由大爲(wèi)震驚。
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採摘下來,卻發(fā)現(xiàn)它依然保持著松蘑的油性和柔軟。它散發(fā)出來的清香,便如同少女身上的處子味道,十分的誘人。
在那清香的誘惑下,趙小白早已忽略它是從剛纔噓噓的地方生長出來的,竟然緩緩地將它送到了口中。
這株白色松蘑極爲(wèi)玄妙,它入口即化,融作一蓬玉液瓊漿順喉而下。
漿液所到之處,一股清涼之意自然滋生,它便如同一股神奇的風(fēng)暴瞬間席捲趙小白的身體,直令其全身的細胞都快樂地跳躍了起來。
他的身體以前呆板僵硬如若死物,可是在這股清涼的催動下,隱隱有活化增強的趨勢:他的肌肉變得緊密、力量變得強大、思維變得清晰……
漸漸地,那股風(fēng)暴變得越來越強,直令趙小白感覺全身開始發(fā)熱,便如同一個點燃了引信,快要爆炸的火藥桶。
恐怖的力量在他的身體裡流轉(zhuǎn),他如若野獸般發(fā)出了高亢的嚎叫。
“哎呀呀,這是什麼叫喚呢?!?
“不會是有什麼野獸吧,嚇?biāo)廊肆恕!?
她們再怎麼也是女人,胸脯雖大,膽兒卻不夠肥。
“趙小白你個臭小子在哪裡,快給我滾回來!”
四個女人湊到一塊兒,依然有些手足無措?;ㄉ┢饺昭e倚仗趙小白慣了,此時想讓他過來壯壯膽,卻不見他的蹤影,她忍不住高聲叫道。
“咦,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你們聽聽剛纔那嚎叫,像不像是趙小白的聲音?”陳海棠眨了眨眼睛,突然開口說道。
“好你個小兔崽子,居然裝狼來嚇唬老孃,看我不用大嘴巴子抽死你?!蓖羲犃诉@話,俏面上露出了惱怒之色。
“走,我們看看去?!?
花嫂帶著衆(zhòng)女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當(dāng)她們趕到松林深處後,正好看到趙小白躺在地上打著滾。他滿面通紅,聲音嘶啞,渾身沾滿樹葉,看起來極爲(wèi)狼狽。
原本怒氣衝衝的花嫂見狀頓時啞了,她與汪水盈對視一眼,面上盡是震驚之色。倒是陳海棠有些著急,顫抖著說道:“他這是咋啦,不會是讓蛇給咬了吧?”
“不會吧,這裡很少見那東西的。”
花嫂緩緩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先別說這些,我們還是先把他扶起來再說吧?!?
二妮兒說著,率先去拉趙小白??伤藭r便如同發(fā)了狂的野獸,力氣極大,她不但沒有把他拉起來,反而自己也被掀倒在了地上。
花嫂她們幾人見狀,也急忙上前幫忙。在四人的合力壓制下,趙小白終於被按到了一個樹窩裡。
他的身子雖然動彈不得,可是那雙手卻一直不老實。它們在竭力掙扎間時而拍打到衆(zhòng)女的身上,引得衆(zhòng)女嗷嗷怪叫。
“死小子,手往哪兒抓呢?”
二妮兒的大腿被捏,羞得滿臉通紅。
“臭小子,想吃老孃豆腐呀?!?
汪水盈遭到襲擊,一陣氣惱。
“噢……快放手,你想勒死老孃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小白慢慢地昏厥了過去,不再瘋狂掙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