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全都沉默了,一個悲傷,一個心痛,難道這就所謂的是有難同當嗎,這也太悲傷了吧。
這個季節花謝花開,人去人來,往日沿風還吹在某條河邊,靜思的少年,一路走來,路上有人結伴,卻難以留戀.
誰都不知道那些受傷的記憶該如何忘記。
餘燕霖在河邊拿著小石子輕輕的向河裡扔去,河中濺起了一點點浪花,她想趕快忘掉這浪花般的記憶。
可是談何容易,夢還未結束,人卻以走遠。
“燕霖,你在這兒幹嗎啊,找你半天了”突如其來的個聲音,將思想放在回憶裡不曾回來的宇燕霖嚇了一跳。
轉過身,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沒啊,只是路過而已,嘿嘿!”
然後看著眼前的姑娘,不知所措的低頭,擡頭,很酷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笑著又說“你怎麼過來了,呵呵,我剛要去找你呢”
“是嗎,我怎麼就沒感覺到呢,”那個女孩笑著看著餘燕霖的眼睛,讓她不敢面對,她又一次的低下頭,轉過身。
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沒感覺,眼頰就以經溼透了,那些往事不由自主的就涌到了餘燕霖的心口,那些回憶就像洪流衝進了她的腦海中一樣,好痛,好難受。
在後面的站著女孩看到這一畫面,有點不知所措,一向堅強的餘燕霖,突然卻哭了,於是忍不住關切的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輕輕的走到了餘燕霖的面前,一隻手搭在宇燕霖的肩上,一隻手輕輕的擦著眼淚,看著她的淚水,作爲餘燕霖的死黨好朋友,一向心軟的她也有種說不出的心酸,悄然將餘燕霖抱在懷裡,輕輕的拍了餘燕霖肩膀幾下,附在她的耳旁“別哭了,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
“嗯……”
她哭的更傷心了,她甚至哭出了聲音。讓旁邊的女孩更加擔心。
“我們…我們分了,怎麼辦?怎麼辦?”聲音暗啞,沒人知道她哭了多少時間,她知道從那一刻開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
“別哭了,你已經哭了很久對嗎?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呢?你們怎麼會分呢,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嗎,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女孩的兒聲音中也帶著一絲哭腔。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好嗎?凌露,我只想抱著你好好哭一會兒,就這樣抱著你。”餘燕霖已經泣不成聲了,顫抖的聲音,讓人忍不住心酸。
這一刻,全都沉默了,一個悲傷,一個心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難同當嗎,這也太悲傷了吧。
女孩兒說“抱吧,哭吧,哭出來會好點兒的”。
沉默,寂靜,冷的有點可怕,這或許就是這個秋天最冷的一刻了吧!冷藏了兩顆火熱的心,沒人感覺到,這種冷有多痛,沒有人知道,這個秋是個淒涼的秋,沒有人能懂,這種冷,讓人有種撕心裂肺的心痛。
『一』這時候的風那麼的靜,我的心口不時傳來一絲心痛,感覺不到的冷,刺入心扉,這個秋天,我不知覺的心痛。
我是餘燕霖,傷感的寄託者,黑夜的摸索者。
秋分瑟瑟,秋葉凋落,如此淒涼的秋,校園的各角,許多的情侶偷偷的手拉著手,嘴角流露出的笑意,那麼的甜蜜,那麼柔和。
風輕輕的吹著,鳥兒也叫著,在操場認真的只有那些高三快畢業了,從而爲大學夢努力奮鬥的學子們,而我們升入中學才幾周的同學們則瀟散慣了,無語論比的快樂,隨心所欲的笑聲,在每個角落迴盪。陽光瀉在每個地方,寂寞的牆角卻只有一個。
蔚藍色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感覺良好。
“怎麼辦,燕霖”身邊的棱露拉著我的手說,懇求似的目光嚇我一跳,認識這麼久,還沒見過她這樣的眼神。
“怎麼了”我裝作無以爲然的問,我和她兩個人在校園的走廊裡,悄悄地走著。
‘只要走出樓道就可以解放了,腳步這麼輕,應該沒人發現吧!’我在想,因爲我們是在逃課。
“那好像是……”凌露在旁邊再次說道。
“是什麼啊”我說著向她眼神指的地方看去,我暈,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老爸,你怎麼來了”我頭低得很低,真想找個地逢鑽進去.
“燕霖,你們怎麼在這兒,不再教室上課,怎麼回事,夏凌露,你說。”老爸指著身旁的凌露說道。
“我…我…”凌露有點口吃,不知怎麼回答。
我趕緊強先說道“老爸,我們到老師那兒問題去”說著還不忘用乞求似的目光看了一下他。希望可以得到他的理解。
我在心裡不斷的祈禱,希望一切都好,老爸不要懲罰我們就好。
“哦,是嗎,我怎麼記得老師辦公室好像在那棟樓啊”老爸突然擡頭用眼神瞟了一下另一棟樓的方向。 “再說你們好像手裡沒拿書啊”。
我暈,倒黴了活該倒黴,以前逛課,我還會拿本書,可現在呢?兩手空空,差點…,唉!
呵呵,說道這裡,應該知道了吧,其實我和凌露特愛曠課,嘿嘿。只是,我的學習,可不是吹出來的。哈哈。
“爸…我們…我們…”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們什麼呀你們,別你們了,我聽你們老師說,這幾天你們每天都曠課,爲什麼啊?”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的嚴肅起來,從小就害怕他的眼神,你可以想一下,如今我看著他的那種眼神是什麼感覺了。
‘完了,這回完了,這回真的完了’我心裡一直在祈禱,抱著老爸愛我的心態祈禱著。可又能怎樣。接下來的聲音,將我所祈禱的全部打碎,“罰你們一人兩千字檢討,今天晚自習前交到我手上”。
聲音結束,老爸就轉身走了,留下的我們還在想那可怕的眼神和惡夢般的檢討。
突然又聽見燕霖說“燕霖,怎麼辦,我…”
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凌露今天實在是讓人鬱悶,可是怎麼說她也是我好朋友,好閨蜜啊,所以我就問“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老是怎麼辦怎麼辦的”
只是她接下來回答的一句話卻將我弄的暈乎乎的。“我…燕霖…如果我做錯了,你會不會原諒我…”
我鬱悶的說道“你傻啊,你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好閨蜜,好死黨。我怎麼會不原諒你呢,你又不會做錯什麼,再說即使是你做錯了,就咋兩的關係,你說能不原諒你嗎?”說著還不忘推一下她的肩膀。
我看著她那古怪的眼神,心中不知爲何有一點痛。
“是啊,當然不會”她笑了笑說。
“好吧,走”我拉著她又朝教室所在的反方向走去,看來今天以及以後逃課是不敢了,想想兩千字檢討就頭疼。
“唉,兩千字檢討啊”我們兩同時長嘆一聲。
這時候的風那麼的靜,我的心口不時傳來一絲心痛,感覺不到的冷,刺入心扉,這個秋天,我不知覺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