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你怎的還有閒情在這裡溜達(dá),二小姐正與王爺在涼亭飲酒呢。”
“與我何干,飲便罷了。”
“可是奴婢見王爺已顯醉態(tài),由著二小姐與他坐的極近,二小姐都快要貼在王爺身上了。”
若汐只覺煩躁不已,自己已經(jīng)夠心煩,這柳若蕓竟會找些不痛快的事來噁心她。若不是身在柳府,她定不會管這閒事。
“走吧,去看看。”若汐到?jīng)鐾み吷希灰娏羰|當(dāng)真已經(jīng)坐到翰宸身上,翰宸竟由著她,也不顧柳府下人們的眼光。
“不對,有問題”
若汐說著,加快了腳步,看翰宸的樣子,多半是被下了藥,虧他一代王爺,竟也能被柳若蕓這樣頭腦簡單的算計,還是他甘願被算計?
想到這,若汐的步伐又慢了下來,該再讓他享受享受的。
“王妃,你怎麼又不急了?二小姐竟和網(wǎng)爺做這等茍且之事,等下奴婢非得報到老爺那裡去。” “巧兒,我不說,你誰也不準(zhǔn)透露半句,此事事態(tài)嚴(yán)重,不可多言。” “是,王妃。”
巧兒有些不甘的應(yīng)著。若汐漫步到兩人跟前,想是柳若蕓太過入迷,若汐到了眼前還不知。
“妹妹與王爺好雅興。”柳若蕓聞言一驚,立馬從翰宸身上跌落下來。翰宸面色潮紅。眼神有些迷離,顯是被下了藥。
“你,你不是去了父親那裡嗎?” “呵,妹妹這意思是,本宮來的不是時候?”
“誰叫你這麼早回來。”柳若蕓小聲嘀咕了一聲,若汐聽的真切。
“大膽柳若蕓,勾引王爺,還敢大放厥詞?”
“男歡女愛,都是自願的,憑什麼說我勾引王爺?”
“自願?柳若蕓,到底誰給你的膽子,你當(dāng)本宮是瞎子,看不出王爺被你下了藥嗎?”
“柳若汐,別一個本宮本宮的,我下藥怎麼了,待我與王爺行了牀笫之歡,他就得娶了我。”
若汐氣急,柳府的家風(fēng)雖不是很嚴(yán)厲,可還算嚴(yán)謹(jǐn),怎麼就教了她這些嗎?真是不知廉恥。
“巧兒,容堯在哪?” “容侍衛(wèi)在您院子裡。” “去叫他過來,將王爺帶回去。” “是,王妃。”
“柳若汐,你不能帶走王爺。”柳若蕓伸手?jǐn)r下了巧兒,巧兒如今也不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了,一把將她推開,跑走了。
“啪...”柳若蕓撫臉,一臉嫉恨的看著若汐。“柳若汐,這是你第二次打我。” “打你?你可知你今日做的事,待王爺清醒過來,處死你也不爲(wèi)過。本宮打你,不過是讓你清醒一下。”
“你,你胡說,王爺應(yīng)邀與我飲酒,定是對我有意,他一定不會怪我的,我,我只是一時糊塗。”
“好一個一時糊塗,你當(dāng)著我得面,勾引我的夫君,當(dāng)我是什麼?本宮現(xiàn)在乃皇上賜婚的七王妃,你知我犯我。哼,柳若蕓,若是我在父親面前說上一說,再予你說一門親事。街上擺攤賣餛飩的李三不錯。”
“柳若汐,你休要在父親那裡胡說,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看你這個賤人怎麼告狀。”
柳若蕓說罷,當(dāng)真掐了若汐的脖頸,若汐一時不備,竟讓她得逞。“你去死,去死,死了就沒人和我搶爹爹,搶王爺。”柳若蕓說的眼紅,雙手使盡了力氣,真的要掐死她。
“啊。” 只聽柳若蕓慘叫一聲,若汐顧不得去看她,猛的呼吸了幾口,好在柳若蕓是個女子,力氣不是很大,只是憋了幾口氣,。
見容堯和巧兒急著跑過來,容堯更是直接從湖對岸飛了過來。再看柳若蕓趴在地上,正捂著手哀嚎。想是容堯使了暗器。
“王妃,您沒事吧?” 容堯?qū)⑷粝銎穑樕蠐?dān)憂之色竟顯。
“我沒事,快去看看王爺吧,他昏過去了。” “沒事就好。”容堯輕聲說著,若汐並未聽清。方纔叫她被掐著脖頸,心裡竟有些發(fā)疼,急著想救她,急的發(fā)了慌。
“王妃,王妃您沒事吧?” 巧兒哭著撲了過來,“巧兒方纔以爲(wèi)您真的要被那可惡的二小姐掐死了。” “別哭,你看我,真的沒事。”
若汐用斯帕替巧兒將眼淚擦淨(jìng),這傻姑娘,一時哭的眼都發(fā)脹了。
“巧兒,去多備些冰與水到屋裡。” “王妃,要冰做什麼?” “別問,快去吧,儘量別叫人瞧見。” “是。” 巧兒說罷,急急的去了。
“王妃,這人作何處置?” 容堯劍指柳若蕓。 “今日這事算了了,但有幾句話我還是要說給你聽,你與我都是父親的女兒,我們無從選擇,我不想叫父親爲(wèi)難,所以今日之事便作罷。若你不想真的嫁給李三,今日之事,半個字也不可透露。倘若你覺得今天的事是我的錯,大可去向父親說明,自己作死,我絕不攔著。”
柳若蕓半句不敢言語,只在那裡抽泣,顯是被容堯嚇著了。若汐見狀,嘆了口氣。說到底她並不是真的想讓自己死。不過一時昏了頭。
“容堯,我們回去吧。” 容堯點頭,扶著翰宸向若汐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