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根就沒想過我會拐顧霆生上.牀。
倘若知道他是顧霆生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
我輕手輕腳的把他的身份證給他揣回去,盯著他的臉越看越覺得心驚膽戰。
越想越特麼覺得點太背!
寂寞煩躁之下抓個極品的男人做.愛,卻沒想到是一個跟我牽扯即深又淺的男人!
說他深,因爲他是我法律上的老公。
說他淺,因爲我們壓根就沒見過面。
顧霆生……
我輕輕的念著這三個字,猶然想起昨天晚上在走廊裡堵他的場景——我承認,我昨晚喝的有點醉,所以見到一個好看的男人就壓抑不住內心的澎湃,直接抱著他的腰抵在牆上。
剛開始他一臉懵逼,但見我的手直接握住他炙熱的下方兄弟,他瞬間明白我的意圖。
嗓音低低沉沉的問:“想要我?”
那一抹嚴肅、磁性卻略帶輕佻的聲音直接迷惑了我,我舔著自己的脣瓣問:“給嗎?”
送上門的尤物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
顧霆生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而已!
想起昨晚種種的激.情以及不可描述,我低頭望了眼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
越想,越覺得後怕。
跟顧霆生有婚姻,純粹是預謀。
畢竟我以前愛的是顧霆生的侄子——顧瑾言。
三年前顧氏拿走了我的戶口薄說要幫我與顧瑾言扯證,當時我心裡覺得很忐忑,總感覺顧氏沒安什麼好心。
但顧瑾言安慰我說,顧氏的政治勢力龐大,只需要我的戶口薄就能與他扯證。
但卻沒想到,證是扯了。
只是對象是顧霆生。
那時我做過做傻逼的一件事,就是信了顧氏。
這是顧氏爲了斷絕我跟顧瑾言的後路設計的一出好戲,把我隨隨便便的塞給一個男人。
一個我離不了婚的男人。
跟顧霆生扯證的那一日,我跟顧瑾言一刀兩斷,三年都沒有再見!
此刻我心裡生無可戀,我睡誰也都不能睡顧霆生啊,一想到這我便慌亂的起身穿衣。
但衣服穿到一半時,一雙大掌就捏上我的肩頭,冷冽的氣息在耳側肆無忌憚的流竄。
我身體一顫的站起身子,但腳底踩空直接摔在他的懷裡,顧霆生伸手壓住我的肩膀,目光冷冷清清的望著我,低呤問:“呵,怕我嗎?”
顧霆生的臉長的異常的英俊,透著男人堅硬的陽剛之氣,輪廓線是恰到好處的弧度,他的脣角微微上勾。
眸心沉沉且灼灼。
他跟顧瑾言真像啊。
只是他的眉宇比起顧瑾言的更加的凌厲,像一把隨時等待出鞘的刀劍,時刻緊繃著!
似察覺到我炙熱的視線,顧霆生的眉目微微上挑,手指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
遇見顧霆生這樣的男人,絕對不能退縮、懦弱!
所以我微笑著問:“昨晚,先生滿足嗎?”
聞言顧霆生的視線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的身體,他的手指更漫不經心的颳著我的臉頰。
許久,他反問:“你覺得呢?”
我愣住,顧霆生的俊臉放近在眼前,隨即我的脣瓣被他的牙齒攥住大力的撕咬。
我脣瓣一痛,心想這男人屬狗。
他冰涼的手指使勁的扯了扯我的臉頰,另一隻大掌扯開遮掩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瞬間修長、健碩的身體暴.露在我的目光下,在室內光芒的渲染下閃耀著誘人的色澤。
我抿了抿脣,上面腥味十足。
顧霆生咬的倒挺狠心的。
顧霆生吻的氣息略爲急促時,才停下抱著我問:“昨晚沒見你難受,不是處對嗎?”
我鎮定的反問:“那先生你是處嗎?”
顧霆生瞇著眼打量我,我按耐下心中的浮躁,笑問:“難道你不覺得我昨晚隨隨便便的拐你上.牀,這行爲本身就很放蕩嗎?”
顧霆生忽略我的話。
良久,嗓音淡然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顧霆生問名字這是打算跟我耗上?!
我扯個假名字道:“陳微。”
“顧霆生。”
“嗯?”
“我的名字,顧霆生。”
顧霆生的手指順了順我毛雜的亂髮,嗓音輕輕的提醒道:“小東西可要好好的記住了。”
“記住做什麼?我們又不會再見面。”
“是嗎?”顧霆生大大咧咧的起身,我閉上眼睛聽見他叮囑道:“等我一會,我送你離開。”
顧霆生在浴室裡洗澡時,我慌慌忙忙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沒出息的逃之夭夭。
暗囑自己,以後千萬別跟他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