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兩人在拉扯著,中間還有隔著一隻熊和一張薄被子。
“把熊還我,這是我的小熊,你不能抱它,弄髒了你要給我洗。”
“可昨晚我抱著它挺舒服的呢,都抱了一晚了,軟軟棉棉的,我太喜歡它了,在哪買的,我也要買一個。”
“媽,你看……我說不能把他留家,老是欺負(fù)我!”她撒嬌快速向她母親走去,徹底擋住她的視線,想要把她往外推。
“呵呵,人家是客人,更何況是你的……沒關(guān)係了,一張牀而已,一熊娃娃又不是什麼寶,髒了洗一下就可以了,要不再買一個也行。”
“還是阿姨好,美夕有阿姨這種媽媽真是太幸福了。”
範(fàn)淑媛樂得呵呵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也別鬧了,對了雅風(fēng),是你做菜還是我做啊?”
“我做,我要做一頓特好吃地給阿姨和美夕吃。”
“呵呵……”
“媽,你先出去,我先收拾一下這傢伙,要不我就不叫歐陽美夕!”她把她母親推出去,關(guān)上門,終於鬆了一口氣,回頭,一陣尷尬。
楊雅風(fēng)已經(jīng)把熊娃娃拿走,展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他雄壯的胸肌以及威風(fēng)凜凜的老二。因爲(wèi)她的內(nèi)褲小,所以被撐起了一邊天,看樣子有破殼而出的趨勢。
“你……你趕快把衣服穿上,你這變態(tài)……”她一臉羞紅地轉(zhuǎn)頭不去看它。
“可是,它好難受啊,它剛剛跟我說,全身發(fā)熱,差點就可以沐浴了,現(xiàn)在熱得要死,問美夕姐姐怎麼辦?”他竟然往她那走去。
“你這大變態(tài),不要走過來,我不客氣了!”她臉更羞紅了。
可是,楊雅風(fēng)已經(jīng)走近,近距離看著她那害羞地臉,想有下一步動作,孰不知她手一甩,往他下體打去。
“哎呀……疼疼疼……”楊雅風(fēng)叫道。
“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再來一次我可沒收了它,這種東西會害人害己的。”
“下次我再也不敢,下次直接進入就可以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她上去扯他的耳朵。
“不要,疼疼疼……斷了……”趁她不注意,身體靠近他,他那還興奮的下體猛然前向一挺,隔著褲子插進她跨下。
她一陣愕然,他卻一陣壞笑。
“大變態(tài),死變態(tài),臭變態(tài),死豬……”她快速後退,遠(yuǎn)離這個隨時要對她進攻的男人。
“鬧吧鬧吧……想當(dāng)初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鬧的,唉!”範(fàn)淑媛在外面搖頭說道。
穿好衣服,楊雅風(fēng)馬上出去做菜,而歐陽美夕留在房間裡收拾著。
“這個死變態(tài),拿我的胸罩和內(nèi)褲亂扔,剛纔媽媽進來的時候不知看到?jīng)]有,昨晚還抱著我的胸罩和內(nèi)褲睡,真是個大變態(tài),還有……”她看了看還在“沉睡”的熊娃娃,一把抓過它,拍了一下它的腦袋:“你是女的,誰說你是女的?跟我睡很委屈你啊,把你扔了,和那個變態(tài)一起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我作對。”她一邊說一邊拍著它的腦袋,以作懲罰。
廚房裡,楊雅風(fēng)正大顯身手,還把範(fàn)淑媛逗得樂呵呵的,如今的他已經(jīng)完全把她們家的兩個女人拿下,一個是用三寸不爛之舌,一個是用十寸不破之臉皮,雙管齊下,手到擒來。
吃完飯後,他們還一起逛了街,買了一大堆打折東西回來,累得歐陽美夕哭天喊地的。
晚上,他們?nèi)齻€一起坐在一起看電視,範(fàn)淑媛不斷地撮合著他們兩個,說得歐陽美夕頭都大了,楊雅風(fēng)不斷地表示出歐陽美夕不肯要自己的表情和事實,弄得他的範(fàn)淑媛的關(guān)係越來越好,而歐陽美夕越說越說不清,最後把頭埋進沙發(fā)叫苦連連。
等範(fàn)淑媛去睡覺後,楊雅風(fēng)說道:“跟你說件事。”
“什麼?”
“你不是答應(yīng)做我一天女朋友友嗎?”
“這……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明天,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和你去個地方。”
“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能不有不去的?”
“你說呢?”他抱住她,手伸進她的胸部。
“啊……我去我去我去”她急忙說道。
“今晚和我睡!”
“不要!”
“我今天都忙了一天了,不給點犒勞怎麼行。”他把她拉入懷裡,她想掙扎,卻被他死死抱住,而她又不敢叫。
“你……我媽在睡覺呢,她醒來看到就完蛋了。”
“我不怕,因爲(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十二點了,也就是說,今天你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男女朋友就應(yīng)該做適合男女朋友應(yīng)該做的事。”他的手已經(jīng)遊進了她的胸部,輕輕地揉著。
“不要啊……我……”她的嘴也被他吻上,舌尖挑逗。
她乾柴,他烈火,他已經(jīng)點燃她,卻沒有讓點燃的乾柴燃盡,而是溫火慢燒。
“恩……”她輕吟著,他另外一隻手已經(jīng)伸到下面去,很溼,是他和他下體的傢伙最渴望的涼茶,卻每次都嘗不到,越嘗不到就越想得到。
她不敢用力呻吟,電視不是很大聲,但足以淹沒她的呻吟和喘息。他把她的衣服和內(nèi)褲扯掉,她想用手去擋住洞口,卻被他拿開,挺身擊中要害。
“恩……”她終於敢稍微用力呻吟了一下,可發(fā)現(xiàn)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難道是太舒服了,可不對啊,她看過這方面的書,說女孩第一次是很痛的,難道自己不是第一次?
她突然醒悟過來,有些害怕,推開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雖然也脫光了,但穿了條內(nèi)褲。
“我很厲害吧,把這傢伙管得服服帖帖的,它還想掙扎呢,我跟它說,你再不聽話我讓你一輩子不喝水。它怕了,就這樣讓我束縛著,呵呵!”他知道她的想法,讓她平靜下來。
“我媽在睡覺呢,快放開我。”
“去睡覺吧,明天咱們得早點去,我跟你媽說了,說和你去旅遊,她說沒關(guān)係。”
“哦!”她直接往房間裡走去了。
“你沒穿衣服呢!”
“啊……”她慌慌回來找衣服,趕緊走人。
第二天,他和她早早就出門口了,地點是機場!
“我們要搭飛機啊?”來到飛機場,她左看右看,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
“恩,我們要趕時間。”
“哦,我都沒搭過飛機,好好玩哦!”
“你不是有飛機場嗎?自己放架飛機上去就可以了。”
“哼,纔不是飛機場呢,那叫山丘,我的可是D……”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公共場合說出這種話,一陣尷尬,瞪了他一眼:“真變態(tài),以後別在公共場合和我說這種話,帶壞我了。”
“呵呵,以後不在公共場合說,在教室說可以嗎?”
“你敢……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整天說是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滿腦子裡都是女人,又壞又齷齪,無恥下流,卑鄙!”
“這次怎麼又有卑鄙了,以前都沒有的。”
“你就是這種人。”
“來,老公抱抱。”他摟著她的腰前走。
“別碰我,我纔不是你老婆呢,誰敢做你這傢伙的老婆。”
“你啊,昨晚咱們兩個不是已經(jīng)那個了嗎?”周圍的人聽著都不禁回頭瞅了瞅他們,眼神極其鄙視。
“哎呀……跟你一起走太可怕了,什麼都敢說的,我要自己走。”她想逃離他,卻被他死死摟著:“人家男女朋友都是這麼摟著走路的,有些人還在地鐵裡做.愛呢,有些……”
“不聽不聽不聽……”她掩著耳朵搖頭頭不再聽他說話,他這個人太可怕了,可怕到天不怕地不怕,把公共場合當(dāng)廁所用。
飛機上,她果然還是很興奮,第一次吧,像條蛆一樣蠕來蠕去,又看這又看那。
“別動了,準(zhǔn)備到了,再動我開窗把你扔下去。”
“哈,你騙不了我,我在書上看過,飛機上的窗只能用來看外面的風(fēng)景。”
“對,就像你的大白兔,只能給我看。”
“誰說的,我的大白兔不但給你看,還可以用來喂寶寶……你變態(tài)!”周圍的人呵呵地笑著,她一陣尷尬的,楊雅風(fēng)也開心地看著她笑。
“哇,我第一次到這麼遠(yuǎn)的地方耶,好漂亮啊!”一下飛機,她心情大好,看著開闊的世界,又是蹦又是跳的。
“這呢!”他把她拉回,摟著她的脖子,她沒有反抗,往左前邊走去。
正面迎來一個幾個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男子,像黑社會,歐陽美夕看到他們還真有些害怕,緊緊地抓著他的身體。
“楊公子,這邊請!”其中一人引路,把他倆送上車。
汽車駛進一豪華的大院,大院很寬敞,裡面已人聲鼎沸。
“這邊走!”其他人散去,留下一人領(lǐng)路。
走到豪宅正門,一個陽光帥小夥正面迎出,差不多和楊雅風(fēng)一樣大,只是沒有楊雅風(fēng)表情那樣放蕩不羈。
“楊大哥,好久不見,可想死我了。”他上來就是一個擁抱。
“我也是!”
“介紹一下,這是歐陽美夕,他叫閻天晴。”
“嫂子好!”閻天晴主動伸出手。
“你好!”她也伸手,兩人握了握,被叫做嫂子,她有種特殊的感覺,這稱號,自己想要,又不想。
“天晴,吳叔叔來了,你去迎接一下他。”遠(yuǎn)處有人喊道。
“哦,知道了。”
“楊大哥,你自己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去接一下客人,這天可把我累壞了。”
“你先去吧,我自己沒事。”
閻天晴離去,他帶著往屋裡走去。
“這……好大好豪華啊,就像宮殿一樣!好多人啊,這些人很有錢吧?今天是什麼宴會吧?”她四處觀看著,這種場面只在電視上見過。
“是剛纔閻天晴爺爺?shù)牧髩郏軄磉@的都是名門貴族,有頭有臉之人。呵呵,我和你是混摸進來的。天晴是我在美國認(rèn)識的朋友,而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是靠關(guān)係進來的沒頭沒臉之人,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萬一被人笑話。”他拉著她往大宅內(nèi)側(cè)走去。
“呵呵,那我們今天是不是可以大撿別人的便宜,免費吃喝啊?”
“恩,放開肚子吃,吃飽了拍拍屁股走人就可以了。”
“又吃霸王餐,你壞死了,要是被抓住了怨你啊,不關(guān)我事。”
“兩隻小老鼠誰在意,走,咱們?nèi)ネ岛贸缘臇|西。”
“嘻嘻……”
他們還想往裡溜,卻因爲(wèi)衣著不當(dāng)而被一位高大的男子攔了下來。
“你們兩個是誰?爲(wèi)什麼會在這?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經(jīng)他這一說,周圍的人紛紛朝這看來,也表示驚奇,來到這的無一不是穿著西裝名牌的,而他們兩個,一個穿著休閒裝,一個穿著好看點的衣裙,與氣氛根本不搭配。
“雅風(fēng),露餡了,怎麼辦?”顯然,歐陽美夕沒見過這種場面,有點害怕,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