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賬戶一看,裡面總資產(chǎn)已經(jīng)有二十三萬多,這收益率算是很不錯了,畢竟一個月都沒滿。
不過他的賬戶裡現(xiàn)金居多,只有兩隻股票,買的數(shù)量也不多。
沈一凡忍不住好奇地問“到現(xiàn)在你還沒選中心儀的股票?”
“有啊,有好多呢。”樑佑斌神色明顯有些得意。
“有你爲什麼不買?”沈一凡在股票上畢竟還是菜鳥,學(xué)校裡並沒教怎麼炒股。
“我一般很少握在手裡,快進快出,兩三天就會賣掉,尤其是週末,絕不留股票過週末!因爲你不知道雙休日市場會出什麼消息!我就是一個木得感情的股市殺手!”有美女關(guān)注,平時比較內(nèi)向的樑佑斌也變得話多起來,似乎要顯擺他的能耐。
“你不是說長線是金,短線是銀嘛,幹嘛還做短線?”
“那是針對外行說的,我們這些專業(yè)人員,當然是做短線了,否則怎麼跟普通人區(qū)分開來?”話裡話外他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專業(yè)人士。
說著話時,下午的股市已經(jīng)開盤,看著屏幕上一片紅紅綠綠的,沈一凡也不由得激動起來。
樑佑斌很快點開了他的一支股票,查看分時線和買賣情況。
這是一支醫(yī)藥股,按他的說法,這支股盤子小,而且莊家已經(jīng)埋伏了很久,近幾天就要有拉昇動作。在他的眼裡,華夏的股票大多數(shù)都是由莊家操縱的,尤其是一些盤子小的股票。
一接觸到股票,他整個人都變得與平時不同,激動,興奮,就像面對獵物一般,嘴裡也嘮叨個不停。
在場的其他人都不懂炒股,因此只能聽著他在那科普。
“我常常說一句話當年陳刀仔能用二十塊贏到三千七百萬,被人稱作賭俠。我樑佑斌用二十萬贏到五百萬,不成問題。你們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我們一般稱這種人爲,股神!
埋伏他一手,這支股現(xiàn)在不能拉,也不用拉,空方死定了。反手再給它加十手,悶聲發(fā)大財!空方也出十手?但是不用怕,空方贏不了。
莊家開始啓動了,價格一路往上,非常牛逼。如果華夏股市也換成t加0模式,我將絕殺,可惜換不得。
空方單拋六千股?傻叉!順手接上,美滋滋。
莊家趕快頂他。
莊家,快點,莊家你送上門的都不要嗎?莊家你快一點嘛,別磨磨蹭蹭的。
我收了,哎呀錯了,應(yīng)該再等等的。
看,果然拉昇了吧!給莊家倒杯茶好嗎,給莊家倒一杯卡布奇諾。
給莊家倒一杯卡布奇諾!開始你的漲停秀!
拉昇!拉昇!漂亮!
空方你還砸?都漲成這樣了你還砸?你今天要是能把這支股砸成綠的,我!當場就把這個電腦屏幕!吃!掉!”
他話剛說完,就看到不斷有人在大手筆的拋那支股票,價格線瞬間掉頭,一路向下,多方連一點掙扎都沒有,股價最終牢牢釘在了跌停板上,而且是被大單封死。
在場所有人都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啥情況啊,炒股票這麼兇險的嗎?之前還漲五個點,轉(zhuǎn)眼間就跌百分之十,算下來今天一天就虧掉百分之十五!
樑佑斌此刻已經(jīng)冷汗涔涔,瞪著眼睛張著嘴動都不動,好半天他才緩過來,自我安慰地說道“不要怕,是技術(shù)性調(diào)整,不要怕。”
……
……
看了這一番操作,更堅定了沈一凡遠離股市的念頭,股市簡直太可怕了,多少錢都能眨眼給你折騰乾淨,而那一天開始,股市大盤的情況急轉(zhuǎn)直下,跌起來連綿不休,樑佑斌在那做超級短線,結(jié)果換來換去的,就看到資產(chǎn)急劇縮水,讓他臉都綠了。
怕他出什麼事,沈一凡趕緊安慰他,那錢沒關(guān)係,就當送給他的,不過短時間內(nèi),沈一凡肯定不會再次投錢進股市。
臨近期末考試的時候,也有好消息,沈望山親自給他打電話,說是有個秘密任務(wù),看他願不願意接。
具體什麼情況他沒說,只表示這個任務(wù)有一定的危險性,不強行要求沈一凡參與,不過任務(wù)地點是在燈塔國,因爲沈一凡之前就有去趟燈塔國的念頭,所以沈望山優(yōu)先考慮讓沈一凡去。
在沈一凡看來,沈望山認爲危險的任務(wù),是把他看成正四品級別修真者的情況下得出的結(jié)論,但他身上還有個已經(jīng)突破到正一品的污妖王,相信那些危險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危險。
於是他告訴沈望山想要接下這任務(wù),沈望山讓他去辦公室面談。
我是污妖王
我是污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