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完完整整的回到獨靈宗門後,紛紛向洛塵鞠躬道別,陳奇鞠躬後剛打算走人,卻被洛塵伸手拽住。
他一臉懵逼的詢問道:“大師兄你有什麼事啊?搞得我突然一慌,人嚇人可是能嚇死人啊!咱以後喊一聲就能聽見,別再搞這些花裡胡哨的了。”
洛塵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說道:“跟我回家吧,保證帶你玩嗨。”
“嗯?大師兄你幹什麼啊?”陳奇突然就慫了,不知道爲何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洛塵不懷好意似得,這個直覺或多或少沒毛病,畢竟洛塵就是那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凌紀鬆說過一句話說的很對,洛塵是那種玩鬥地主直覺出王炸的人,思想境界總與常人不同,但他每次看似把一副好牌打的稀碎,卻總能夠贏得這場戰(zhàn)局的勝利,你說奇怪不奇怪?好像就是有上天的庇護一樣,從頭到尾都是贏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過多解釋。
“你等著就明白了,畢竟咱屋子裡放了一堆藥草之類的東西,需要好好地處理一下啊!”洛塵感慨完畢後就拉起迷迷瞪瞪的陳奇,以一個很快的速度往自家屋子趕去。那速度可謂是越跑越快,比御風術要快得多,陳奇就感覺眼前一團黑影閃過,隨後又是下一團黑影,周圍的一切都看不清楚瞧不親切,你說這不讓人害怕嗎?腦袋瓜子嗡嗡的,耳朵都快要被風聲搞殘了,再這樣搞下去恐怕耳朵得大出血。
剛開始自己還能夠跟上洛塵的速度,畢竟自己的實力擺在這裡,御風術只是個微不足道的門檻,早在幾十年前就成功的邁過去了,現(xiàn)在雖然比不上那些千年的老傢伙們,但也可以說得上是爐火純青。可誰知洛塵的速度這麼快,自己想攆都攆不上,到後來別甩在身後動彈不得,整個人都飛出去了的那種。
良久之後洛塵終於停止前進,但陳奇還保留著這種慣性,洛塵的手就鬆了那麼一下,他整個身軀就像斷線的風箏,瞬間以極快的速度飛出去,假如說撞上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腦瓜子都得整個分崩離析,到時候還奢想腦瓜子嗡嗡的?想屁吃呢,沒那個機會了。
洛塵可不能讓這傢伙出事啊,現(xiàn)在也顧不上招呼白飛了,直接施展起天煞魔種的法術,整個身軀幻化成一團黑煙飄向陳奇,成功阻攔住他的飛行軌跡。
陳奇嚇得整個人恍恍惚惚的,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差點兒就嚇尿了,幸虧自己把持的比較好,拿捏的比較實在,要不然真得出大事,就算有五個膽子也得嚇破。
“你沒事吧?”洛塵頗爲關懷的詢問道。
陳奇支支吾吾的說道:“大師兄……咱以後能不能不搞這些啊!不然……我晚上容易做噩夢,萬一我無時無刻都夢見這種千奇百怪的東西,你說這怎麼讓人睡個好覺呢?再者就是,剛纔的體驗讓我一瞬間體驗到了生死輪迴,一隻腳踏進鬼門關,另一隻腳馬上就要踏過來了,幸好你成功的把我拽回來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很多的東西,有關於遺憾的有關於未來夢想的,這些千奇百怪的東西在一瞬間涌入我的腦海,想要把他們串在一起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串聯(lián)在一塊啊!因爲那些零碎的東西太零碎了,你都無法分清楚什麼是什麼,什麼不是什麼,那就不太好搞了吧。你說我頭痛不頭痛不……大師兄啊你估計是沒體驗過這種感覺,要是你經(jīng)歷過”肯定就會賊同情我!啊啊啊啊我心態(tài)崩了啊!
洛塵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人生不經(jīng)歷過幾次坎坎坷坷,那還怎麼算得上是完美的人生?你要知道這是一個磨練你能力的時候,凡是遇見大事的時候,忍住不慌不亂那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要知道,假如說突然來了個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你慌得就想熱鍋上的螞蟻,而別人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雲(yún)淡風輕談笑風雲(yún),將生死等閒事徹底看淡,你說你們兩個誰的存貨機率更大一些呢?”
陳奇默默的回答道:“我感覺是後者的生還機率較大。”
而洛塵則一口堵死他:“你徹底錯了,你們兩個人誰都不會生還。只是你死的時候會比較痛苦,他死的時候反而是一種解脫,因爲他已經(jīng)徹底看淡了事情的真真假假,既然能做到這一點,那我算是佩服他。但他還是沒能思考好事情的重要性,一個人生還的可能性大小是否取決於他對整件事情的一個剖析?難道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都到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咋個死法合適,從根本上就沒辦法解決問題,咱們要從實際情況出發(fā)一步一個腳印,不要管那些所謂的生死,直接把解決辦法想出來,就算是費勁千方百計用上人世間最毒辣的手段,那也是一個置死地而後生的變化。萬一咱們都把腦袋丟在這兒了,那還扯什麼凡間變化?特麼的凡事性命最重要,有錢享受沒命花,放在你身上你氣不氣?換做是我我早就氣死了,特麼的老子好歹也是一方豪傑,人固有一死,要麼重如泰山要麼輕如鴻毛,帶著遺憾而死你能安心?老子恨不得跳起來捶死他狗日的。”
“你再想啊,咱們本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凡是人都會有夢想,沒有夢想的人宛如一具行屍走肉……”
就這樣巴拉巴拉說上半天,洛塵自己都感覺跑偏了,不但話題跑偏了,連自己的情緒都帶上了。
陳奇這時候纔開口詢問道:“大師兄啊,我。想詢問你一件事,這次帶我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啊?難不成你就是帶我來體驗生死輪迴的?可饒了我,小弟實在是經(jīng)受不起折磨,是你的辦法太嚇人了,就算我和貓咪一樣有九條命,也完全不夠花的,咱們還是省省心吧,我還想長命百歲抱孫子呢,咱可不能連老婆沒娶就赴死吧?到時候就算到九泉之下,我也沒辦法徹底安心啊,你想想一個人要是沒辦法含笑九泉,那他活得多憋屈啊!咱從小到大那麼多年,就從來沒有遇見過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戀愛,爲什麼甜甜的戀愛總不屬於我呢?到現(xiàn)在爲止我還是想不通。”
洛塵只是簡簡單單的說道:“你就老老實實的收心吧,跟著你哥我混在一起,肯定不會出現(xiàn)沒老婆的情況。”然後就拉著他進屋了。
熟練的從儲物空間掏出煉丹爐,那特麼讓陳奇驚訝的目瞪口呆,他從來沒見過外形如此輝煌的煉丹爐,從小到大一直期盼自己能撈過來個這玩意,可惜都不如願,難道大師兄是別有用心?
於是乎,陳奇笑嘻嘻的說道:“大師兄啊!你是不是想把這個煉丹爐送給我呢?以首席弟子的身份來暗箱操作,並且成功移花接木,這波操作我實在是佩服佩服啊!”
洛塵翻了翻白眼對他說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屁吃呢?這玩意就算老子發(fā)發(fā)善心送給你。,你都不一定會正常使用,不信咱倆。可以打個賭,這次非得讓你瞧瞧利害關係。
這對於從小在藥火峰長大的陳奇來說,煉丹爐不就是小意思?雖然鍛鑄咱們不會,裡面的丹藥煉製和火候管理,以及一系列的先後順序等等都能被牢記於心,早就成爲自己永生無法遺忘的東西了,大師兄怎麼會來考驗我呢?難道他不知道嘛?好歹也是煉丹的高手啊,比不上班門弄斧這一說,但自己還是有權(quán)威的。
於是乎陳奇說道:“大師兄你可當真?假如說我要是能正常使用這個煉丹爐,你直接把它當禮物給我吧,你看行不行?”
洛塵一點兒也不猶豫,直接承當下來說道:“沒問題沒問題,到時候肯定不會欺騙你。,咱做人做事行得正坐得直,俗話說得好君無戲言。人家餘飛鸞好歹也是個人物呢,他都能把我的一句酒後亂言記在心中,可想而知我是什麼毛病?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絕對坑不了你。”
陳奇早就憋不住心中的躁動,立刻站起身來。跑到煉丹爐面前,抓起蓋子就想把它掀起來,卻始終無法撼動。
臥槽!老子學了這麼多年煉丹,它還真是頭一個讓我連蓋子都沒辦法擰開的。
拼盡全力用上渾身上下所有的餘力,急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惜還是沒辦法扒開蓋子,更別提從內(nèi)部把蓋子掀起來了,那都是想屁吃。
洛塵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樣我親愛的師弟?我是不是沒騙你呢?早就說了你沒那個能耐,可惜你始終無法相信我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理論終於在今天在你身上出演了吧?老老實實的回來吧,讓哥給你露兩手瞧瞧。
“大師兄你先彆著急,先給我講一講這煉丹爐的來歷吧!我想聽聽!這種稀世珍寶我這一輩子都沒遇見過!”
洛塵沉吟片刻後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說道:
“有一天我正在一處山水風景極好地方玩呢,等到達山腳後,一條清澈的小溪緩緩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視線中。那清澈的溪水順著山勢在路邊流淌, “叮咚叮咚",彷彿是一曲正在演奏的小曲。水擊石,淙淙作響,急流入潭,嘩嘩若笑,它漫過小路,又流入另一條水路,向遠處延伸,一溪泉水猶如一曲美妙而又神奇的音樂。
之後我便下水去捉泥鰍,咱當年也是烤泥鰍吃的人,原料就是大泥鰍,青椒和紅椒,把辣椒剁成粉,再用香料當做配料,最後用酒這麼一湊合,那簡直是人間絕美!
突然就莫名其妙天色一變,瞬間烏雲(yún)密佈集中在我的頭頂, 場景變化的有些過於迅速,在短短的十幾秒鐘之後,十幾處巨大的紫電全部消逝不見,剛纔正在吹掛的猛烈強風,也隨著雷聲的匿聲也跟著匿聲。烏雲(yún)也逐漸散去,雨滴漸漸消失。伴隨著場景的切換,一縷清澈的光照刺透厚厚的雲(yún)層,成爲最迷人的景色,陽光彷彿受到它身先士卒精神的鼓舞,立刻霸佔整個天空,將剛剛不可一世的電閃雷鳴擠出去,夕陽下的美景還是很美好的。凝望著著天邊深色的雲(yún)朵,很會令人回想起自己的往事,匆匆而過的一切已經(jīng)變成記憶的永恆,揮之不去的光陰在今日彷彿重現(xiàn)……”
洛塵已經(jīng)開始了講故事的環(huán)節(jié),可把陳奇聽得那叫一個認真……
“大傻瓜我騙你呢,天天想什麼呢?”洛塵最後終於憋不住憨笑,徹底把這個想象無情抹殺。
“靠!大師兄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陳奇無可奈何的吐槽……
但洛塵此時的想象力出來了,便繼續(xù)說道:“你先彆著急,等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
“ 自創(chuàng)始初,蒼天朦朧,世間肆意氾濫,並無絲毫生命氣息。後來,在這種惡劣環(huán)境,誕生最初的一批人類,依照自身意願,以及對這個世界物質(zhì)的充分分析,進行改造天地的大業(yè),造化鍾神秀!他們成功了,這個世界已煥然一新,生物種類漸漸繁多,呈現(xiàn)出生命的氣息。而他們——最初的“人類”。他們認爲自己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暮然回首望向這個世界,攜裹著一絲幼往的懷戀。展開晶瑩雪白的翅膀,飛往天際。離開這個爲自然生命繁殖的庇護所。
後來他們利用雲(yún)層,創(chuàng)建屬於自己的家園,並把它稱爲——天界。利用雷電烏雲(yún)之能,造就一番不凡的事業(yè)。對於力量卻並不渴求,也許是天性善良的原因。但他們始終關注著原來寄居的“人界”,即使多年沒去回訪。
人界的發(fā)展,出現(xiàn)第二批人類。或許是因爲自然環(huán)境的變化,比起第一批人類。他們顯得太弱,太渺小。沒有第一批人類體能的強壯,沒有第一批人類霸道的血脈以及覺醒的特殊能力。只是他們已經(jīng)誕生,天界的人類也對其十分感興趣。幫助第二批人類進行一系列生活效益,冷兵器的誕生,鍛築業(yè)的興起,農(nóng)耕紡織發(fā)展......都歸功於第一批人類的幫助。於是,“神族”這個稱呼油然而生,“人類”一直呆在人界發(fā)展。
事物都有雙面性,有正就有邪。在神世的另一個地方,涌現(xiàn)第三批‘人類’,他們誕生只比神族要晚一點,擁有的力量卻奇特無比。可以幻化成本體和人體,也就是說,他們是由動物進化。但與衆(zhòng)不同但是,他們只有武力與征服,散發(fā)著野獸般氣息。自從人族發(fā)現(xiàn)他們那一刻起,這倆族的戰(zhàn)鬥就沒有休止。人族將其稱之爲“魔”,人界所有人族下定決心驅(qū)逐魔族。果然,人族的力量還是強大的,成功將他們驅(qū)使到一個羣島上。
魔族的領袖不凡,在機緣巧合中,他竟然找到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並帶領他們所有魔族去往那裡。於是,魔界誕生了,他們很快在魔界落根,並迅速發(fā)展繁衍,種族又進行延伸變異。他們的領袖認爲,必須會帶領同伴,再次迴歸人界,對人界的人族進行復仇!
事物,都會因爲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無論人神魔,他們都是擁有壽命。一個老人出現(xiàn)在茫茫黑夜裡,背上放著一個灰兜。他就是專門收取魂魄,只不過別人看不見他,他也看不見別人。他只會收取已死之人的魂魄,放入兜裡。每當兜滿之時,他就會穿梭進另一個地方,將兜中的魂魄放歸。
幾千年後,魔界終於對人界發(fā)起進攻。神族出於造物主的姿態(tài),前往並幫助人界的人族。
在這場戰(zhàn)役中,死去太多人神魔。大地流淌著鮮血,戰(zhàn)場上面形成一座座屍山。天空的魔物,地面的弓弩,神族的翅膀,手中的家書......
魔族敗了,灰頭土臉的逃離人界,逃離那個被鮮血覆蓋的世界。神族重返天界,開始重視起力量,在這方面不斷髮展。人族的傷亡是最大的,也是最難以恢復的。於是在這漫漫歲月,它和神魔的距離慢慢拉大,直到有魔法的誕生。它使得人界重新獲得自信。
老人在這場戰(zhàn)役中,來回奔波。它對魂魄的數(shù)量衆(zhòng)多而高興。同時,它又因爲收取的魂魄數(shù)目多而感到難受。於是在一次神魔大戰(zhàn)中,他因爲身體的抽搐而顯性。別人吃驚的看著他,停下手中的戰(zhàn)鬥。他卻看不見別人,只顧收取的魂魄。有些大膽的人類用武器攻擊它,卻穿越它的身體......後來,“死嵐”這個名字出現(xiàn)。這個來回穿梭世界的人被三界流傳。他自己身體在那次大戰(zhàn)後,依舊保持虛體的姿態(tài),不過無法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野中。
戰(zhàn)鬥後,一部分魔族沒辦法回到魔界,又擔心神族,人族的追殺。他們利用各種覺醒的能力,擺下許多虛幻的領域,他們雖然沒有緊密聯(lián)繫,但可以互相聯(lián)繫。一起在人界生存,幾乎沒有人類發(fā)現(xiàn)他們。而他們把自己居住的地方稱爲“隱世”。”
陳奇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索性也就認真的繼續(xù)往下聽,不過感覺故事還挺精彩,值得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