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夜就這樣在凌風的修煉之中度過了,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凌風就聽到外面?zhèn)鞒隽祟l繁的嘈雜聲,凌風也因此從修煉的狀態(tài)中退了出來。當他推開房門後看到的是正在匆匆忙忙趕路的衆(zhòng)人,他們都是朝著一個方向涌進著。凌風也很是好奇爲何午時纔開始的建堂日,這麼早就已經(jīng)有人往過趕路了畢竟現(xiàn)在的時間也太早了。本來凌風打算找一個人問一下的,可是想了想後還是放棄了。於是他決定自己收拾一下跟著這些人前去看看這關(guān)字堂的情況。因此很快凌風便朝著衆(zhòng)人的方向行進而去。走了一會後凌風突然發(fā)現(xiàn)這好像不是前往關(guān)字堂廣場的路,不僅如此凌風發(fā)現(xiàn)眼前沒多遠的距離處便是關(guān)字堂的結(jié)界了,這就讓凌風有些搞不懂了,他不懂衆(zhòng)人到底是往哪裡走呢。凌風心中還想到難道這關(guān)字堂的建堂日在別處進行的嗎。不過凌風想再多也沒用只有到了他們的集合地點纔會徹底弄明白。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後凌風看到眼前的人開始增多了起來,不僅如此那些人好像不再前行了。隨著凌風一番仔細觀察後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地方就像他前世那些農(nóng)村裡的集市一樣。有著一堆人在路兩旁擺著自己攤位,然後中間那條路上有著大量的修煉者進行著各自的挑選。而那些擺攤的商人倒是不斷的展示著自己的商品。當然凌風也很是好奇關(guān)字堂竟然會有這種地方,於是不斷的穿梭在人羣中觀察著這個地方。就在這些所有的攤位上有一處地方引起了凌風的注意,因爲他發(fā)現(xiàn)這個攤位處的買家似乎是附近整個市場裡最多的,不僅如此就連過來鑑賞和討論的修煉者都是最多的。凌風爲了一探究竟也是抽空擠了進去。等到凌風擠進去後才發(fā)現(xiàn)此人的攤位上玲瑯滿目什麼樣的東西都有,不過讓凌風搞不明白的是此人的攤位一共劃分爲了好幾個區(qū)域,每一個區(qū)域處都立著一塊寫著姓氏的木牌。
凌風心想難道這裡賣的東西還分姓氏呢。也就在這時凌風身後突然傳出了一聲呼聲“風林兄弟”。聽到來人的叫聲凌風可以辨別出來呼叫他的修煉者應(yīng)該是呂仲良,然後凌風便轉(zhuǎn)過身去尋找叫他名字的修煉者的身影。當他發(fā)現(xiàn)果然是呂仲良的時候便向他走去了。等到兩人會合後呂仲良開口說道“風林兄,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凌風把其早上所見所聞和自己因爲好奇才來到這裡的事情告知給了呂仲良。聽完凌風的敘述後呂仲良開口說道“難怪,我就說嘛這個地方只有我們關(guān)字堂的族員纔會知道,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不敢確認呢”。聽到呂仲良說的凌風平靜的問道“這裡是個什麼地方呢,我之前也沒見有人大規(guī)模的在這裡聚集過,難道又是你們關(guān)字堂什麼傳統(tǒng)嗎”。呂仲良解釋道“其實說是傳統(tǒng)也不算是傳統(tǒng)吧,一般情況下這個地方是沒有集市的,只不過因爲每次的建堂日都有大量的族人從外界歸來,所以這裡也就慢慢的形成了一個集市,這個集市的目的嘛其實就是爲了讓他們把自己在外獲得的一些奇珍異寶拿出來販賣給其他的族人,不僅如此同時還是爲了讓大家?guī)退a別一下那些從秘地或者遺蹟中獲得的不認識的奇珍異寶”。
聽到呂仲良說的凌風也算是大概瞭解了這個地方存在的意義,然後接著問道“是不是巳時結(jié)束以後這裡的集市也就隨之結(jié)束了”。呂仲良開口回答道“可以這麼說吧,不過如果有人還沒有瀏覽完所有的攤位,或者說攤主沒打算離開的話,還是會有人留下來接著繼續(xù)他們之間的交易的。不過大部分人都會離開這裡前往廣場參加建堂日的。不知道風林兄還有什麼不太明白的地方儘管向我詢問就好”。還別說凌風真的是還有一個問題,於是開口問道“不知爲何這集市中唯獨這一家攤位會引來如此多的人圍觀,雖然說其他的攤位修煉者也不少吧但是這家是異常的偏多”。呂仲良說道“因爲你之前沒參加過這集市的原因,其中一些東西你肯定是不清楚的,就像這個攤位的攤主一樣他在這集市中可是非常有名的,人送外號盜墓小王子,之所以他會有這個稱號完全是因爲只要是被他盯上的墓穴就沒有一個倖免的,可以說只要經(jīng)過他手裡的墓穴幾乎都是被橫掃一空,裡面只要是值錢一點的東西都會被他取走。我想你應(yīng)該是注意到他攤位上的那些個木牌了吧”。聽到這裡凌風也是點了點頭,他之前也是很納悶這牌子是幹什麼用的。 шшш?тт kдn?C〇
呂仲良繼續(xù)說道“其實那些牌子上面的姓氏便是他偷盜過墓穴,每一個姓氏都代表著墓穴主人的姓氏,木牌正面寫的是姓氏而反面則寫的是此人的家族背景”。聽到這裡凌風也是感嘆道“沒想到此人竟然做的如此仔細,怪不得會吸引過來這麼多的修煉者”。呂仲良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繼續(xù)說道“其實這裡會聚集這麼多人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其中少部分人是過來和這傢伙談生意的”。聽到這裡凌風有些鬱悶了問道“談生意?談什麼生意呢”。“當然是關(guān)於盜墓的生意了,這個傢伙會接手一些客戶下的指定訂單,比如說你如果想讓他幫你盜取某家家族先祖墓穴中的奇珍異寶,只要提出他認爲合適的價格到時候他便會按照你的要求幫你盜回你所要的東西,當然他不只是接一些陰活只要是在他實力範圍內(nèi)的陽活他也會接取的。其實有時候只要你出的價格夠高,此人也許會冒險幫你取回你要的東西,當然這種情況下他所索要的訂金那也是個天文數(shù)字”。聽到這裡凌風突然感覺此人絕對是個可造之材,他覺得或許自己以後用得到此人比如讓他幫忙打探自己母親的下落,一想到這裡凌風突然就意識到自己有必要和此人打打交道。於是問道“不知與此人做生意需要什麼前提或者說條件嗎”。
聽到這裡呂仲良笑了笑說道“其實這個條件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聽到這裡凌風來興趣了便問道“那就有勞仲良兄告知告知了”。呂仲良便說道“因爲此人號稱是盜墓小王子,但是他每次盜出來的好多東西很不就不瞭解它們的真正用途或者說真正價值。只要你能夠告知他這些物件中任意一件的用途和價值,此人不僅會答應(yīng)和你做生意之外還會把那件物品贈送與你。不知風林兄是否有興趣對這些不知名的物件挑戰(zhàn)一番呢”凌風爽快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要試一試了”。然後就和呂仲良兩人擠到了攤位面前。看著面前如此多的物品凌風也有些眼花了起來,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哪些是沒有被鑑別出來的東西。當然呂仲良也是看出了凌風的爲難之處,畢竟第一次來可能對某些東西不太清楚。於是開口說道“風林兄你看每個姓氏木牌的區(qū)域中是不是有著劃分出來的幾件東西”。根據(jù)呂仲良所說的凌風也是看了過去,的確是發(fā)現(xiàn)每個區(qū)域都有那麼幾件被劃分出來的物件,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些被劃分出來的物件有多有少。呂仲良繼續(xù)說道“那些便是呂倒鬥辨別不出來的墓品”。聽到呂仲良提到的此人名字凌風也是不自覺的自言自語了一句“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聽到凌風說的話呂仲良也是開口解釋道“其實這呂倒鬥本來不叫這個名字的,他的本名叫做呂文。後來因爲他做的這些事情衆(zhòng)人就開始呂倒鬥,呂倒斗的叫他最後慢慢的他也開始認可別人對自己的稱呼了”。凌風也是表現(xiàn)出了一番原來如此的神情。然後凌風便把自己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那些不知名的盜墓出品上。看了一圈後一卷沒有任何字樣的羊皮紙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凌風向呂倒鬥問道“不知閣下這卷羊皮紙是在何處得到的,那墓主人人修煉的是何等功法呢”。聽到凌風這麼問呂倒鬥也是突然愣住了,他沒想到會有修煉者突然竄出來向他詢問這羊皮卷的信息,要知道這羊皮卷可不是今年才放到這裡的,呂倒鬥記得在幾年前的時候他便把羊皮卷放出來讓其他人鑑別了,可是好幾年過去了仍然沒有一個人搞懂這羊皮卷。不過他還是希望搞清楚這羊皮捲到底是什麼東西,因此每年的集市上他都會把羊皮卷拿出來。既然凌風問到這羊皮捲了,呂倒鬥便回答道“這羊皮卷是我從一處不知名的墓穴中所得,因此我也不太清楚這墓主人究竟是做什麼的。不過我記得那墓中除了這羊皮卷之外還有著很多我不認識的丹藥,因爲怕誤食之後對我的生命造成威脅,我就沒有取走太多的丹藥。如果你想看一看那些丹藥的話先等一等讓我先找一找”。說完之後呂倒鬥便開始翻騰自己的儲物戒指去了,而凌風則是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羊皮卷等著呂倒鬥。
說實話呂倒鬥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麼盡力的去尋找丹藥,只是他的直覺告訴他或許剛剛的那人可以幫他解開羊皮卷的秘密。呂倒斗的這一行爲也是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畢竟之前他們可從未沒見過呂倒鬥如此的著急一件事情。衆(zhòng)人對這件事情也是議論紛紛。過了十幾分鍾後衆(zhòng)人看到從呂倒斗的儲物戒指中突然就飛出了兩顆長相不一致的丹藥。隨後呂倒鬥開口說道“這兩顆便是當時和那羊皮卷一起拿出來的丹藥,只是我並不知道這兩顆丹藥的作用”。這時凌風開口問道“你當時拿出來的應(yīng)該不只是這兩顆吧”。呂倒鬥說道“的確不只是兩顆,其實中途我在外歷練的時候碰到過幾個神秘強者,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身上的丹藥於是向我購買了一些,本來他想全買走的但是我當時想著留幾顆於是我這裡還剩一些。不過從那人的迫切程度可以看的出來這丹藥應(yīng)該不是什麼無名的丹藥,不知閣下是否知道這是何等丹藥”。說實話凌風對這丹藥並不清楚於是搖了搖頭,結(jié)果看到搖頭的凌風呂倒鬥也是嘆息了一聲。
此時的凌風並沒有注意到呂倒斗的嘆息聲,因爲此刻的他正在和河圖洛書進行著靈魂交談。河圖洛書開口道“少爺,你還記得你剛開始學習煉丹術(shù)的時候我交給你的那本手冊嗎”。凌風也是記得的點了點頭。然後河圖洛書繼續(xù)說道“我感覺這羊皮卷中的氣息與我給你的那本煉丹手冊中的氣息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不僅如此我發(fā)現(xiàn)那兩顆丹藥的煉製手法和你的手法也是有著幾分的相似之處,只不過…”。聽到這裡凌風也是正好奇的時候,於是開口問道“只不過什麼呢”。河圖洛書繼續(xù)說道“只不過我發(fā)現(xiàn)這顆丹藥的煉製手法中和你相比還是有些瑕疵的,我需要貼近感受一下才能徹底確認”。聽到這裡凌風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於是立刻回過神來說道“呂倒鬥兄,不知這兩顆丹藥是否方便讓我親手鑑賞一下呢,實不相瞞我也是個煉丹師對這等丹藥非常的好奇”。聽到這裡衆(zhòng)人也是驚訝的看著凌風,就彷彿看到了一個寶物一樣雙眼之中紛紛冒著精光。其實凌風也很清楚自己要是把煉丹師的這一身份暴露出來一定會引起衆(zhòng)人的關(guān)注,不過不暴露的話凌風很清楚對方是不會輕易把那兩顆丹藥交給他鑑賞的。
果然如同凌風所預(yù)料到的一樣,當凌風把煉丹師的身份說出來後,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呂倒鬥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兩顆丹藥交給了凌風,凌風倒是非常客氣的接過了那兩個裝著丹藥的玉瓶。接過玉瓶後凌風便先把其中一個玉瓶的瓶蓋打開了,當這瓶蓋一打開的時候一股濃郁的丹香便從其中飄散而出。隨著丹香的飄出這些丹香慢慢的在空中形成了一隻妖獸的模樣,等到妖獸徹底成型後隨著它一聲獸吼的結(jié)束,這隻由丹香融合變化而成的妖獸也是消失在了空氣中。此時有懂一點點丹藥的修煉者也是驚呼道“六階丹藥”。雖然這聲尖叫並不是凌風發(fā)出來的,但是衆(zhòng)人還是看向了凌風。其實凌風也沒想到這玉瓶中裝的竟然會是六階丹藥,畢竟他之前也只是聽說並沒有真正見過。儘管如此凌風還是認可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沒錯,的確是六階丹藥。根據(jù)煉丹界的記載,六階丹藥一旦現(xiàn)世便會伴有妖獸的出現(xiàn),這也是最爲直接的用來判斷六階丹藥的方法,但是隻要是六階丹藥以上品階的出現(xiàn)都會伴有妖獸的出現(xiàn),根據(jù)剛剛那妖獸獸吼的力度可以判斷出這丹藥只是六階丹藥”。說到這裡的時候凌風用手開始撫摸著這顆丹藥的周身,思考了一會後便把這丹藥再次放回了玉瓶之中然後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可以肯定這顆丹藥是六階丹藥無疑了”。
看著衆(zhòng)人頗爲驚訝的臉,凌風繼續(xù)說道“根據(jù)這顆丹藥的紋路可以判斷出來此丹藥品階爲六階上品,至於價值嘛我就不方便在此說明了”。聽到凌風這番話衆(zhòng)人就像炸鍋了一般的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這是凌風便把第二個玉瓶的瓶蓋打開了,一股濃郁的丹香再次從其中飄散而出,與凌風所預(yù)料的一樣再次有著妖獸發(fā)出一聲獸吼後便消失不見了。經(jīng)過一番觸摸之後凌風再次把這顆丹藥放回了玉瓶之中。之後凌風也是非常禮貌的把這兩個玉瓶歸還給了呂倒鬥。在衆(zhòng)人還在議論的時候,凌風再次和河圖洛書對話起來了,“怎麼樣河叔,不知你感應(yīng)到了什麼東西嗎”。河圖洛書也是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說道“嗯,果然沒有錯。這兩顆丹藥的煉製手法和你所用的極爲相像,只不過中間好像缺了些東西導(dǎo)致這丹藥並沒有臻致圓滿。看樣子那座墓裡埋葬的應(yīng)該是那本煉丹手冊本人的家族後裔,正如那人所說的他給後人留下的《煉丹源記》並不完整,不過我覺得以後有必要去那個墓地所在地轉(zhuǎn)一轉(zhuǎn),畢竟現(xiàn)在以你的煉丹術(shù)最缺乏的便是丹方,而且只有你讀過的丹方量大起來,以後你纔有自創(chuàng)丹藥的資本。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羊皮卷便是一個丹方,至於其中記載的是何等丹藥只有拿到手我們才能得知”。
聽到這裡凌風開口說道“那捲羊皮紙我觀察過了,上面什麼都沒有啊”,說到這裡的時候凌風突然想起了前世那些隱藏紙上字跡的方法,然後對著河圖洛書說道“難道…”。河圖洛書當然知道凌風想的是什麼了,就在凌風還沒說出他的想法的時候,河圖洛書開口說道“你想的的確沒錯,只不過這個世界解決這種東西的方法與你前世的並不同。這種記載丹方的羊皮紙只有擁有精神之力修習過煉丹術(shù)的修煉者纔可以解開,至於方法嘛倒是也簡單,到時候你只要往那羊皮捲上滴上一滴血便會有字跡浮現(xiàn)了”。凌風也是有著疑惑的說道“這麼簡單?”。河圖洛書說道“是啊,就是這麼簡單,不過如果這羊皮卷離開你身邊的話那些字跡便會在半個時辰內(nèi)再次消失不見”。凌風問道“爲何會這樣呢”。河圖洛書解釋道“其實這都是以前那些煉丹師防止其他修煉者偷看施加的一種手段,可以說有點像戒指認主吧,當你把自身的血液滴落在其上的時候,那份丹方也就只屬於你一個人了,除非你自己主動要轉(zhuǎn)讓或者說你生命終結(jié)的時候這丹方纔可以再次被他人所擁有”。說到這裡凌風也是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