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連營!
對於廉頗的怒火,柳白已經(jīng)沒功夫去考慮了。
身後發(fā)出一道尾焰,他便駕駛著戰(zhàn)衣準(zhǔn)備離去。
“嗯?”
地面上,一個人影依稀可見,赫然是姚文。
鐺!
柳白迅速下降,直截了當(dāng)?shù)芈湓诹艘ξ牡拿媲啊?
“大……大佬,我什麼都沒看見。”
此刻,姚文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什麼不好,看到了這麼個大秘密。
眼前的這個人,居然就是傳說中的輪迴榜首達爾文。
“我看見了他的真面目,會不會……”
一想起達爾文在某個世界中大開殺戒的“光輝事蹟”,姚文就忍不住打顫。
“你當(dāng)我是白癡嗎?”
柳白滿頭黑線。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和我說你沒看見?
“你爲(wèi)什麼這麼怕我?”
柳白詢問道。
“你……你可是人屠。”
說完,姚文就有些後悔了,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我是人屠你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講話?”
柳白一臉白癡地看著姚文。
這孩子,腦子好像有點問題。
“既然看見了,就看見了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到處亂說,這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知道嗎?”
“雖然以我的實力,什麼麻煩都不怕。”
柳白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
“是是是。”
姚文沒有反對柳白的凡爾賽式裝x,反而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這個小弟,有點眼力見。”
柳白滿意的點點頭。
他需要一些比較聽話,實力還不錯的手下。
姚文正在他的考察列表之中。
“大佬,那咱們回去怎麼說?”
姚文套近乎道。
“你不是會控火嗎?就按原計劃說,反正也沒人看見。”
柳白的精神力範(fàn)圍,早就將整個山頭都掃了一遍。
這裡,只有姚文一人。
“這不太好吧?”
姚文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他屁事沒幹。
“無妨。”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朝著秦軍營帳內(nèi)走去。
兩人回到軍營之適時,已經(jīng)是夜晚。
夜幕降臨,意味著亡靈生物也將再次集結(jié)。
至於還會不會攻打秦軍營帳,那就不好說了。
“將軍,幸不辱命,將趙軍的糧草焚燒的一絲不剩。”
柳白叩首,沉聲說道。
“做得很好。我秦國以軍功定爵,公正無二。”
“即刻起,柳白升任軍侯,歸趙文宣部下。姚文升任五百主,接替柳白原先職務(wù),歸屬柳白部下。”
白起端坐首位,說出了任命結(jié)果。
秦國戰(zhàn)時編制,設(shè)有若干位將軍,將軍之中又有上將軍、裨將軍之分。
每一個將軍統(tǒng)帥若干部,每一個部的長官被稱之爲(wèi)校尉。
而在校尉之下,則是若干個曲,每個曲的長官,就是軍侯。
軍侯在軍中,絕對算得上是中堅力量。
柳白從投奔參軍,不過兩天,直接從大頭兵變成五百主。
現(xiàn)在又從五百主變成了軍侯,這個晉升速度,說是坐火箭也不爲(wèi)過。
等到戰(zhàn)爭結(jié)束,憑藉著柳白的職位所能撈到的軍功,其爵位也肯定不會低。
真正的一步登天。
“將軍,這恐怕不合適吧?”
“是,此人火燒趙軍糧草是有些本事,但再怎麼說,他也才入軍營兩天。如此晉升,實在是不符合規(guī)矩。”
“萬一是敵國奸細怎麼辦?”
能夠在白起帳中分得一個位置的,都是校尉及其之上的人物。
是整個秦軍軍營內(nèi)絕對的核心。
而在秦國這樣的地方,他們的戰(zhàn)功和實力肯定也是極強。
因此,他們的話,一般的上將軍還真不一定鎮(zhèn)得住。
可惜,這是白起。
一個僅僅憑藉著戰(zhàn)功,就爬上了秦國最頂點,殺得六國之人膽寒的男人。
“這是我的任命,在座的各位難道有異議嗎?”
白起依舊是平淡的口吻。
但是整個營帳,卻如墜入九幽地府,帶著絲絲森然。
“這……”
“再怎麼說……”
“不是說不能……”
“而是……”
看見白起都發(fā)怒了,衆(zhòng)人想要再解釋一番,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此戰(zhàn),柳白和廉頗交戰(zhàn)良久,成功完成了使命。這個任命,諸位可有異議?”
白起繼續(xù)說道,並且闡述了一個重要事實。
柳白,可戰(zhàn)廉頗!
“廉……”
“他能戰(zhàn)廉頗?”
“我的乖乖……”
如果說,之前在座的各位將軍還有異議,那麼此刻,就是徹底沒有了。
柳白能夠戰(zhàn)廉頗,就意味著他至少是先天之境。
而他們,也僅僅只是初入先天。
有的甚至還不是。
而白起給的,僅僅只是一個軍侯。
低,太低了。
最重要的是,柳白很年輕,太年輕了。
年輕,就是資本。
“柳軍侯不愧是少年英雄,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哈哈哈哈,我早就看出柳軍侯有天縱之資。如此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
“想當(dāng)初,還是我將柳軍侯迎入軍營的,哈哈哈。”
“柳軍侯將來出息了,可別忘了我們這羣老哥哥哦?”
營帳內(nèi)的一衆(zhòng)將軍們,對著柳白就是一頓猛誇。
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軍營內(nèi)再開表彰大會呢。
“這……隔這川劇變臉呢?”
柳白還是低估了在場衆(zhòng)人臉皮的厚度,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只得用笑臉一一回應(yīng),以示尊重。
終於,衆(zhòng)人停止了拍馬屁,柳白也得以有了喘息之機,這纔對白起說道:
“將軍,我有要事稟報。”
不卑不亢,就是不說什麼事。
衆(zhòng)人看見柳白的行爲(wèi),自然清楚什麼意思。
連忙說了聲“還有事情要處理”,便紛紛離開了營帳。
“有何要事?”
白起問道。
“不知將軍下一步打算如何擊敗趙軍?”
“此刻雖然趙軍糧草盡毀,但是隻要有他國援助,也未必沒有一戰(zhàn)之力。”
柳白反問道。
“此事本就趙國理虧,我們是正義之師。”
“再者,我秦國赫赫威名,沒有哪個國家敢在這個時候觸我們的眉頭。否則, 等待他們的,就是我的血腥報復(fù)。”
白起語氣從容,似不在意。
他有狂妄的資本,也有堅實的後臺。
理應(yīng)如此。
“將軍,如果他們有和我們一樣的援軍呢?”
柳白語出驚人,看著白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