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風鈴的追殺
孟於軒在牀上靜思冥想,回想剛纔腦海中遇見一般魔障的時候,心中的腦海竟然自然而然的幻化成了風鈴的模樣。這肯定代表著什麼含義,難道是因爲因爲我自己的道心的不堅定嗎?
爲什麼會幻化成風鈴的模樣,風鈴不可能是我心中的魔障,孟於軒自己的內心一直不肯承認這個事實,畢竟風鈴曾經是孟於軒的手下敗將。
這件事情對孟於軒的打擊非常深,如果跨不過這道障礙的話,可能會在孟於軒以後的修煉一路上成爲最大的阻礙,所以必須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孟於軒仔細陷入了深度冥想的狀態,在他的腦海中,閃過了自己當時懼怕的模樣,孟於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會因爲懼怕死亡而退縮。
孟於軒這個時候只有認清楚自己真正存在的價值,爲什麼目標而活著,把自己的道心上出現的阻礙,他纔有可能跨過這道坎。
同時在房間外面的夏凡與義冷倆個人相談甚歡,很是投緣,義冷想要計劃著請高手把那個置於孟於軒死地的人暗殺掉,這樣孟於軒一路走去就會平坦許多。於是跟夏凡講了出來。
夏凡說道:“義老,萬萬不可,修道之人切忌這種事情,如果在一次的挫敗,就想著不管用任何方法置於敵人死地的話,這對於他本人的打擊也不會小。可能在他的修煉一途上心生魔障,義老,這個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讓孟於軒戰勝他,他纔有可能戰勝自己。”走上武道巔峰,何嘗不是踩著他人的屍骨站在最高峰的。
義冷在心繫愛徒的情況下,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暗道自己糊塗,這不是把我的徒兒一生毀了嗎?看來這件事情只能靠軒兒自己了,唉,我是幫不上忙了!
在這時候的風鈴正在四處尋找孟於軒的下落,自從上次被夏凡救走孟於軒之後,風鈴每每夜不能寐,心中沒有理由的產生了一絲危機感。所以風鈴出了大價錢一直在尋找這孟於軒的蹤跡,正當風鈴像一個無頭蒼蠅似得在遍地尋找,這時候一個傭兵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走近一看,這個傭兵正是當初拉著孟於軒的那個車伕,想不到他恩將仇報。
對著風鈴說道:“我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多好處。”風鈴說道:“只要你告訴我,你說的多少價位我都給你”。傭兵心中竊喜道,想不到又賺了一筆。
隨後把消息告訴了風鈴,他們一羣人前往了赤凰山,傭兵這時候正在期待自己的報酬,想不到等來的確是死亡。一股致命的毒氣從他的腳上冒了上了,他瞬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就這樣死的不明不明白。
風鈴說道:“世界上還是貪圖利益的人多,雖然我也是個喜歡貪圖便宜的人,但好歹我自己有自知自明。像你這種實力低微的螻蟻,還配跟我要獎賞,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嗎”? 呸。
接著風鈴對著傭兵的屍體說道,“記住了在這個世界裡只要有著實力 ,誰的實力強大就是王,像你這種螻蟻根本沒有跟我講條件的權利”。
說罷,向著赤凰山,一路疾馳而去。
在這個時候孟於軒還在努力突破著自己的魔障,只要度過了這一關,接下來晉升的事情就水到渠成。可能一度會跨過洞虛大圓夢,晉級大乘初期。
在外面的夏凡跟義冷,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煉藥師協會的人通知他們,有人把孟於軒的位置泄漏了出去,現在那個人形兇獸正在趕往赤凰山的路上,可能估計還有兩三天的路程就能感到他們這裡,而他們這裡沒有人能抗衡現在已經大乘的風鈴。
現在如果只是依靠孟於軒現在這個重傷剛剛痊癒的身體,根本在兩三天之內恢復不了,現在逃走的話,也根本走不了多遠。一定會被風鈴搜尋到的,逃走的話根本來不及了。
夏凡說道:“需不需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孟於軒,告訴他趕緊撤離這裡能跑多遠跑多遠,儘量不要被風鈴這個傢伙搜尋到”,
義冷說道:“如果你告訴他的話,他一定不會走的,因爲風鈴畢竟是衝著他來的,他會留在這裡跟風鈴拼命的。我瞭解我這個徒兒的性格,所以絕對不能把這個事情告訴他”。
夏凡問道:“如果不告訴他的話,那怎麼辦。”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你帶著孟於軒離開赤凰山,我在這裡拖住他。
夏凡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徒兒,好了就這麼決定了。
夏凡搖了搖頭說道:“不,義老,還是你帶著孟首領離開這裡,我留在這裡抵擋風鈴,魔族的勇士天生就是要保護他們自己王。再說,如果孟首領失去你這個師傅的話,他一定接受不了的”。
還是你帶著孟首領逃走,我現在在這裡等著風鈴,儘量拖延他一會,畢竟我的實力不是比他低了太多。可能還有一線生機逃走,但是義老您的實力,只有合體境界,如果被他發現你的話,你一定存活不了。
在夏凡的再三堅持下,終於義冷同意他的請求。事不宜遲,趕緊帶著孟首領離開這裡。
義冷跑到了孟於軒的屋子外,輕身敲了敲門。問道:“徒兒,你在修煉嗎,沒有的話跟爲師說一聲”。
接著從屋子裡傳出來孟於軒的聲音,說道:“師傅,沒事,你進來吧”。
義冷對著孟於軒說道:“徒兒,你看你在這裡呆的時候也不短了,要不要跟爲師出了這赤凰山出去走走”。
孟於軒並沒有多想,隨口答應了。義冷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啓程吧”。雖然很疑惑爲什麼師傅這麼反常,說著要出去走走,但是孟於軒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的師傅。
對著義冷說道:“那師傅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就跟你啓程”。
隨後義冷退出去了屋子,等待著孟於軒。
出了屋子之後,義冷給夏凡使了一個眼色,意思一切都已經辦妥了,這時候的孟於軒已經收拾完了行李。
孟於軒走出來之後,夏凡趕忙藏了起來,出來的時候孟於軒問道:“師傅,夏凡呢,他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義冷說:“夏凡他已經離去了,徒兒你行李收拾好了嗎?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孟於軒心想到,夏凡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來得及還,待到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他。隨後跟著義冷的腳步消失在了深山之中 。
這時候的夏凡從屋子後面走了出來,看著他們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孟於軒已經好久沒有跟他的師傅在一起,在這一路上免不了一些寒虛問暖,孟於軒問道:“師傅你在這個深山裡還住的可習慣,我可是聽說外面的人都將你稱爲赤凰山隱士呢”。
義冷笑道:“哈哈哈,徒兒這些都是外界的人給的虛名而已,連你也相信這種話了嗎”?
師傅我你還不瞭解嗎?我不是在乎那種名與利的人,要不然以我煉藥師協會會長的身份,我早已經過上比現在好一百倍的日子了。
師傅我喜歡清靜的地方,所以纔會選擇赤凰山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在這裡我能更好的認清自己的價值,不會被外界那些吵雜的世俗的事情影響到。
義冷說完了這一番話,孟於軒陷入了沉思,師傅已經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那我的呢,我爲何要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接著對著義冷拋出了這個問題嗎,義冷思考了一會兒,回答到:“徒兒一個人的路是一個人的路,師傅的修煉天賦不強,現在也只是合體的境界。但是你跟我不一樣”。
我時常在想爲什麼我們都要被天道束縛著,爲什麼不能突破天道的限制。
孟於軒聽完他師傅的這席話,一路走著一路思考,反覆體味他師傅的這句話,雖然聽懂了大致的意思,但是還是沒有體悟到其中的精髓,師傅的這些話,緊緊的刻印在孟於軒的腦子裡。
這時候的夏凡,正在思考這如何應對風鈴,已經過去了一天,風鈴還有倆天的時間就能尋找這裡。
夏凡獨自一個人坐在修煉室裡,仔細的斟酌自己爲什麼要當初留下來是一時的衝動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這幾天的夏凡想了很多,也許自己存在的價值真的是保護自己魔族的王,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也許這是我自己最後的歸宿,我只能盡力拖住風鈴了,首領一定要爲我報仇。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此刻有著這樣的想法。
天道不可違,這種思想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全部人的腦海裡。
要不然天道不會放下雷劫來考驗那些試圖逆天而行的修真者,修煉這一途本來就是逆天而行,超出凡胎,修煉成仙。
風鈴在這個時候,正在想著如何把孟於軒處死的時候,殊不知消息已經透漏了出去,孟於軒早已經逃離了赤凰山。
夜晚,在一塊空地上,師徒倆人好久沒有像這麼愜意,遠離了一切的紛爭,沒有世俗的煩惱。
孟於軒漸漸的進入了夢鄉,而義冷卻一直在一旁沒有睡意,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