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車往的街道,步履匆忙的腳印,看不到彼此的笑容,留下的只有看不見神情的背影。
葉琦夏,22歲,大學本科即將畢業,待定的上班族,說待定,是因爲她不確定她穿的是灰色的工裝還是黑色的西裝,尤其是葉琦夏學的這個二流的專業更是決定了葉琦夏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
秋風陣陣,無數的秋葉散落天涯。葉琦夏坐在咖啡廳的窗邊,手裡攪著咖啡,眼睛看著行走在落葉中的人們。
葉琦夏沒有經歷過愛情,卻總是被噩夢驚醒,愛情這個東西,太恍惚,太刺人。葉琦夏總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像個刺蝟,就是爲了不受一點傷害。
18歲進入大學,22歲畢業,時間就是這麼一晃而過的,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才發現其實很多都是模糊的,除了那次可笑的沒有開始就流產的愛情和幾次瘋狂的旅行,其它的就好像什麼都不剩了。
強子,葉琦夏活了21年,第一個喜歡,第一個讓葉琦夏知道什麼是心動的男生。葉琦夏以爲自己會很幸運的成爲他人生中的另一半,卻沒想到最後走在大街上卻成了最陌生的陌生人。葉琦夏失戀了,一個人失戀了,因爲,人家還在愛情裡甜蜜著。而葉琦夏只是在他愛情空缺的時候恰好填補了那麼一點空氣。
不知道是誰說過,每一個優秀的男人都是被無數過女人訓練出來的,又不知道是誰說過,男人總是對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的,後來者可以居上,卻總是住不到那個男人心底的最深處。
愛情這個東西太過美麗,對葉琦夏而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安靜的享受著這個下午的美好時光。滴滴,手機嗡嗡的響著,葉琦夏看了一下手機,是成哥的信息,明天又有招聘會了。無奈的笑笑,又得去趕集了。
華燈初上,遊走於這個城市喧囂的街道上,
葉琦夏在想,愛情這個東西真的是狗屁,還是清心寡慾做個尼姑好,這樣就不知道什麼痛,這樣就不用看著別人手拉手,自己獨自舔舐傷口了。
葉琦夏被愛情傷了,儘管投入的只有六分熟的感情,可葉琦夏還是被傷了。壓抑的感覺喘不過氣。半個小時的路程,葉琦夏愣是走了兩個小時,站在校門口的那一瞬間葉琦夏突然明白,自己並不是真的喜歡那個男生,只是被他身上那股邪邪的那股氣息吸引了而已。
原來愛情只是一種不熟悉的味道罷了,葉琦夏依舊對愛情是如此的不屑。
招聘會就像大姨媽一如既往準時的到來,拿著自早已做好的簡歷,在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場裡葉琦夏來有影去有蹤。
“是誰這麼不長眼睛,沒看見有人嗎?”投了那麼多簡歷,早已無力,而且一個面試的機會也沒有得到,現在被人這麼狠狠一撞,葉琦夏的火氣是噌噌噌的往上冒。
當葉琦夏在來來回回不停穿梭的男男女女的腿縫中辛苦的撿起自己散落一地的簡歷後,卻看到那個害自己如此辛苦的罪魁禍首,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一股不羈的笑。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當男人說不愛的時候那便是真的不愛了,而女人,總是說著欺騙自己的假話。葉琦夏以爲自己真的放下了強子,可是當看到眼前這個帥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時,葉琦夏的心還是糾結的疼痛了。
時間停滯,彷彿一切回到了第一次和強子見面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覺,吸引著葉琦夏往前。
“少爺,又是一個花癡女,葉琦夏們快走吧。一句奸細的譏諷的聲音打斷了葉琦夏的思緒,意識回到了大腦‘這個男人不是強子,只不過是和強子有著一樣的氣息罷了’葉琦夏在心裡默默的告誡著自己,同時也已最快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手。
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個男人,
葉琦夏抱著自己的簡歷從他的身邊匆匆走過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修長的胳膊擋住了葉琦夏前進的路。葉琦夏從胳膊底下竄了出去,還沒走兩步,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再次擋住了去路。
“好狗不擋道,請讓開。”葉琦夏有些憤怒的看著他。
“放肆,你說誰是狗,不想活了!”細聲細氣的男人,打著蘭花指指著葉琦夏的鼻子。
葉琦夏一向喜歡的就是那種有擔當,有責任心而且還很陽剛的男人,而此時此刻的這個男人太陰柔了,雖然是男性的軀體,可葉琦夏覺得他妄爲男人,頂多算是一個健全的公公罷了。葉琦夏沒有出聲,不屑的哼了一聲算是對他最好的回答。
被葉琦夏的態度狠狠刺激到的公公,臉一下子白的比白紙還白,指著葉琦夏說了半天的:“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以爲你是誰啊!"葉琦夏再次側過身,從擋道的男人的身邊走過。當離開他的範圍,葉琦夏開始全力奔跑,就像是逃避瘟疫一樣,使勁的跑著。
太監看著一臉淡然的少爺,緊張的不得了,雖然這個少爺回國不久,可是他的脾性真的很難搞懂,但至少有一點那就是越淡定越生氣。
“少爺,您息怒,我馬上派人去收拾這個女人。”
“我有說讓你動手了嗎?”被稱作少爺的人字正腔圓的反問著太艱難。
自家少爺的態度讓讓太監不明白是個什麼狀況,一副不懂的模樣望著自家的少爺,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冒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主子。
“去查查這個女人的的信息,看她今天都把簡歷投在了哪?”說完,男人壓低自己的帽子,悠閒的走向自己的跑車。
太監拿出自己的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當了這麼多年的秘書,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