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麥辰被趙老黑一頓痛罵,也就老實(shí)了許多,不敢再去找伍皓的麻煩。
伍皓快活起來。
皇商在手天下我有。
鹽根本就不成問題。
就把趙麥辰不樂意換給他,汴州知府杜方卿,那可是忙不迭的來巴結(jié)他,主動就把鹽送過來。
趙麥辰埋怨過他幾次,但他攔不住杜方卿。
“伍少爺,咱們今年的利錢又漲了不少。”
“杜知府,聽說你要調(diào)到京城去?”
“不去不去。”
杜方卿堅(jiān)決說道。
“這是哪裡來的謠言?”
“我根本就不會去的好嗎?”
他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
“我在這裡挺好。”
伴君如伴虎。
京城中的大官確實(shí)好做,但是也是天天提著腦袋的。
做人嘛,要麼權(quán)勢熏天,要麼錢財(cái)通神。
權(quán)勢熏天他就不指望了。
但是隻有跟著伍皓,錢財(cái)通神就差不多了。
他杜方卿沒那麼貪。
伍皓也給他面子,很多事情都會給他留一份。
更何況,皇帝現(xiàn)在默許了殷追兒的身世,命令所有人都不許騷擾她。
如此以來,這汴州府成了天下最安生的地方,就連那些盜賊和江洋大盜都不回來找麻煩。
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太平盛世。
這樣的知府不做,自己是傻了嗎?
“他一個小小的知府,居然退回了朕的調(diào)令?”
“是。”
宰相爲(wèi)難的說道。
“現(xiàn)在他和伍皓沆瀣一氣,整天忙著賺錢,根本就不想回來。”
皇帝的臉色有些難看。
宰相趕緊說道。
“不過那個伍皓也是有些知趣的,每年送來的稅錢不少。”
“而且他答應(yīng)過皇上說,永遠(yuǎn)不會離開褚蘭縣。”
“可惜……”
宰相不知道他可惜什麼,但也知道,皇帝不會再找伍皓的麻煩了。
自己又可以去趙宣昭那裡領(lǐng)一份錢了。
趙宣昭那小子有了這樣一個小舅子,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皓少爺,你真的爲(wèi)了我,肯永遠(yuǎn)留在這裡?”
夜幕降臨,殷追兒一臉羞澀的說道。
“當(dāng)然了。”
伍皓有些迫不及待。
“娘子,我來了。”
殷追兒嬌羞的推開他說道。
“皓少爺,來不了了。”
“這屋裡有人。”
伍皓有些驚訝。
他四處看了一眼,沒有一個丫鬟。
“大鬍子!大鬍子!我和夫人要行春秋之道!你躲遠(yuǎn)點(diǎn)!”
房頂上一點(diǎn)動靜沒有。
這就奇怪了。
伍皓疑惑的看著殷追兒。
“屋裡沒人啊。”
“來吧,別讓夫君等急了。”
殷追兒吃吃的笑了起來。
“不是屋裡有人,是牀上有人。”
難道在牀底下?
伍皓趕緊把頭探下去,看了一眼。
牀底下空空蕩蕩。
“夫人別鬧了,良辰美景,咱們這就開始吧。”
月光落在殷追兒的臉上,一臉的慈愛和嬌羞。
甚至有些堅(jiān)決。
她的腹部微微有些凸起。
“夫人,你胖了。”
“我沒胖。”
殷追兒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我說過,這裡有人。”
我的媽呀!
原來人在這裡!
伍皓一下子明白了,驚喜的叫了起來。
“你是說,我要當(dāng)?shù)耍俊?
殷追兒臉紅紅的,用力點(diǎn)頭。
“我要當(dāng)?shù)耍∥乙?dāng)?shù)耍 ?
伍皓驚喜的大叫起來。
“大鬍子!小秋!小蘭!管家!……”
“我伍皓要當(dāng)?shù)耍 ?
“皓少爺別喊了!”
“深更半夜,別把人嚇著。”
剛說完這話,就聽到門口一羣人在喊。
“恭喜少爺!賀喜少爺!”
然後聽著管家說了一句。
“少爺,分多少賞錢合適?”
“賞!大賞!重賞!”
外面一陣欣喜之聲,正準(zhǔn)備離開去拿賞錢,忽然聽到屋裡傳來一句。
“明天!褚蘭縣大擺流水宴!”
“不!”
“以後只要咱們開心,就天天擺流水宴!”
“皓少爺,這樣是不是太奢侈了?”
“夫人,咱的錢多得花不完。”
“永遠(yuǎn)都花不完。”
“留在手裡多了,還讓皇帝整天惦記咱們的腦袋。”
“不如吃好喝好……”他笑容中有些古怪,悄悄的在殷追兒耳邊說道,“還要睡好!”
“皓少爺,你過分了欠欸。”
伍皓一臉無辜。
“我過分了嗎?”
“自己的親女人,想咋睡就咋睡!”
“親兒子也管不著!”
月上柳梢頭,它偷偷的潛了起來,只聽到屋子裡一陣歡聲笑語,女人害羞的說道。
“皓少爺,你真的過分了!”
“欺負(fù)親兒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