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說,你們該吃吃,該喝喝,盡瞎扯這些做什麼?”
“初心,那個陳老師是不是也和你們住一起的?”
“哇靠,你和三女?”
“行啊,大哥,你這腎受得住嗎?”
“初心,兄弟我上次看到一部1v3的動作片,絕對經(jīng)典,姿勢一流,剛好發(fā)你參考參考。算是對你這頓大餐的謝意!”一個救過三巡的醉漢,拍著胸脯說道。
“初心,你絕對是我們所有男生膜拜的大神啊!只是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別的不說,多注意身體!”
一場同學(xué)聚會,盡說些我和月兒三女的八卦事。我也無言辯駁,只好以茶代酒,一一應(yīng)付著。
酒局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九點,這纔有同學(xué)陸續(xù)離開。
我取出月兒給我的黑卡,把服務(wù)員嚇了一跳。酒店經(jīng)理親自前來服務(wù)。對我點頭哈腰。
一幫同學(xué)更是感慨萬千。
就算再好的工作,就算再高的學(xué)歷,都不如我這樣的能榜上一個富婆。完全不需要奮鬥了嘛。
可問題是,別人榜的富婆都是大媽的那種,顏值這種東西壓根就是不存在的。
我這算哪門子傍富婆。那是仙女好不好。還是投胎富貴人家的仙女。在最美的年齡,被我這個出身山村的窮學(xué)生給傍上了。
這種故事怕是書上也沒有的。
董永娶七仙女還得爲(wèi)柴米油鹽發(fā)愁,初心傍上月女,傍一送一不說,還能再拐走一個仙女一般的陳博士。這簡直太沒天理。
我在一羣同學(xué)的長吁短嘆中,出了酒店。
舞兒的車已經(jīng)停在酒店門口。
上了車後,一路開去了半山別墅。
十點到家,已經(jīng)很晚了,我身上一股子菸酒氣很是難聞,下車的第一時刻便去了浴室洗浴。
家裡浴室多,三女也各自去洗浴了。
沐浴過後,我還是要去做下筋脈拉伸的。
筋脈雖然已經(jīng)拉開,但也要經(jīng)常拉伸,否則會縮回去。
今天入睡有些晚了。
當(dāng)關(guān)上房間的燈後,已經(jīng)過了午夜。
躺在若顏和月兒中間,心中頗有些觸動。
如果沒有遇見月兒,我恐怕也如那幫同學(xué)一樣,或是找份工作,忙忙碌碌,也只能勉強養(yǎng)活自己。或者如眼睛劉一般考研,或者如小六子一般,留校做個輔導(dǎo)員。但考研又會給家裡增加許多負(fù)擔(dān)。
而如今,月兒還會每月打一筆錢給我父母。
心中感激,不免有些熱淚盈眶。
“怎麼了?好端端怎麼哭了?”月兒拿著紙巾幫我擦了擦眼淚。
我抓著月兒的手,說道:“我的一切起源於你,我銘刻在心,會記著一輩子。”
“你有心記著也好,一切命運使然。”
“嗯!”
“睡吧!”
就在這時,別墅外樹葉傳來一絲沙沙聲,這明顯局部的一處聲響,並不像受夜風(fēng)吹拂,整片樹林的聲音,立刻引起了舞兒的警覺。
她放開場域。
午夜,弦月煙雲(yún)下,別墅前院,樹枝以及牆壁上,爬著幾個黑色人影。
舞兒悄聲說道:“有襲擊!”
隨後輕巧地鑽出被窩,迅速披上一件衣服,隔空取了桌子上一袋飛刀纏於腰間,便悄悄從陽臺落地窗鑽了出去。
我不放心地起身,取了另一袋飛刀,也如舞兒一般纏在腰上,悄悄潛到落地窗前。
月兒和若顏也起身穿衣。
若顏沒有經(jīng)過武術(shù)訓(xùn)練,在應(yīng)急反應(yīng)上有些緩慢。
神念場域中,只見一個黑衣忍者,脖子上有個血洞,噴著血往下落。
砰的一陣悶響傳來,是那個忍者屍體摔到地上的聲音。
緊接著嗖的一聲,又有一柄飛刀,劃著弧線,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飛向趴在牆壁上的另一個忍者。
噗的一聲,那個忍者脖子也被洞穿,跟著摔了下去。
這時,三把飛鏢,嗖嗖嗖地朝著舞兒飛來。飛鏢飛來的速度很快,而舞兒剛剛通過神念磁場發(fā)動了兩次攻擊,暴露了目標(biāo)。此時她似乎還未曾察覺到那三隻奪命飛鏢。
我聚集起神念磁場的所有能量,將飛鏢往上託,而後迅速撲倒舞兒。
砰砰砰,嘩啦一聲,舞兒頭頂?shù)牟AТ氨蝗里w鏢打碎。
我壓在舞兒身上,身體將舞兒全力護(hù)住,玻璃碎全砸在了我身上,劃破了不少傷口,一時間,衣服中滲出不少血水。
這時,從別墅旁的排屋中,跑過來兩道人影。是逍遙門的兩名黑衣大漢。
嗖嗖嗖,又是三道飛鏢,分別飛向兩個黑衣大漢。
這時,月兒控制著一把飛刀,劃著弧線飛出窗外。但被那個忍著揮刀打落。
但被打落在地的飛刀,卻不可思議地再次飛起。以極其詭異的角度由下往上,刺穿了那個忍者的下顎。
這一幅詭異畫面,被剩下的兩個忍者目睹,他們大駭,一左一右架起那個受傷的忍者,便欲逃離。
舞兒說道:“你快出飛刀,射死左邊那個。”
我聽後,取出腰間一柄飛刀,神念磁場懸浮著,飛到玻璃窗外,略微有些猶豫。
舞兒焦急地喊道:“快射,別讓他們跑了。”
隨後我一個神念加速,將飛刀射了出去。飛刀略做了偏移,插在了左邊那個忍者的肩膀上。
而此時另一個忍者後脖頸則被舞兒的飛刀插中。他們?nèi)艘来蔚沟兀瑓s已經(jīng)出了神念探查範(fàn)圍。
舞兒幽怨一聲,說道:“你完全可以殺死他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和自己身邊人的殘忍。你一時心軟沒殺死他,下一次他的飛鏢就有可能殺掉你或者你身邊的人。這是第一次,我不怪你,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我……”
舞兒美目幽怨,近距離貼著,粉腮微紅,吐氣芬芳,如橙花又如蘭花清香。
“以後不能再對敵人心慈手軟了,知道嗎?”
“嗯,知道了。”
“你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
我噢了一聲,從舞兒身上爬起來。
舞兒起身後,見我流了不少血,關(guān)切地問道:“有沒有事?”
“沒事。”
“小姐!”樓下傳來兩個黑衣大漢的聲音。
月兒說道:“有一個受傷了,你們追上去,將他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