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什麼？”

曹曦著急得詢問道，她看著秋弦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捉急，她覺得秋弦一定知道點什麼。

秋弦很努力得想說出那四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時之前那個把曹曦嚇暈的小鬼想出來說出實情，他一直藏在秋弦的手錶裡，所以那天無名和秋弦的談話，他都聽到了，只是自從秋弦被下了禁制以後，他就被秋弦用咒語封印在了手表裡，不許他出來，大概就是怕他亂說話。

果不其然，他剛剛想衝破封印出來的時候，又被秋弦給封了回去。

無奈只能在心裡默默罵道：

“你個白癡！你不能說，也別攔著我說！你是舒服了，知道真相了，我的眼睛還沒拿回來呢。”

秋弦多次嘗試無果後，只得放棄掙扎，改口問道：

“你願意相信我嗎？”

“願意！”

“那就不要再追問我了，關於這件事，我也很想告訴你，但是我沒有辦法說出口，不是我不想說，而且開不了口，沒有辦法說出來，你能理解嗎？”

秋弦怕曹曦理解不了，還多次強調了，在他的反覆強調下和他剛纔話卡喉嚨裡的痛苦表情，曹曦似乎理解了。

她很聰明，馬上就猜到了一定是有著她不能理解的某種力量，讓秋弦無法開口。

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這次，她願意相信秋弦，畢竟他已經把自己的身份對自己和盤托出了。

看來自己爲什麼和婼攸產生共鳴這件事，需要自己去找答案了。

翌日

曹曦到學校找到了那對雙胞胎妖精，說道：

“你們兩個，爲什麼那天會叫我婼攸？”

“仙姑，您這話問的也太奇怪了，您明明就是婼攸仙姑呀。”

“我叫曹曦，不是你們口中的婼攸。”

“您可別逗了，您身上的氣味和婼攸一模一樣，氣味是獨一無二的，您不是，還能有誰是呢？”

“氣味？”

“是呀，不管您變成什麼樣，您身上的氣味都不會變。”

曹曦越聽越懵，她身上有味道嗎？她怎麼沒聞到過？這兩是屬狗的嗎？而且自己也不認識她們呀。

曹曦繼續問道：

“我身上是什麼味道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兩是屬狗的嗎？”

兩妖精笑道：

“仙姑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不是狗精，我們的原身是並蒂蓮呀！”

“……”

見曹曦不說話，兩妖精以爲她真的忘了，繼續說道：

“當年我們快修成人形了，不巧被幾個小孩打擾，差點就要被他們摘走，要是被摘走了，別說修成人形，我們兩姐妹小命都要不保了。是仙姑您人美心善，出手相助，趕跑了那幾個小孩，並在我們周圍設下結界，不許外力干擾，我們才得以順利修成人形。這些您都忘了嗎？”

聽到這，曹曦沉默不語了，好傢伙，原來這兩是妖精，自己居然一直以爲是人類。

看來這個婼攸是個非常善良的人，難怪秋弦對她念念不忘，天天做夢夢到她，想到這，曹曦周身都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