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前來拜山,恭賀張真人百歲大壽!”
“華山派前來拜山,恭賀張真人百歲大壽!”
“崆峒派前來拜山,恭賀張真人百歲大壽!”
“少林派前來拜山,恭賀張真人百歲大壽!”
“崑崙派前來拜山,恭賀張真人百歲大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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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山下,一聲接一聲的道賀聲響起,五大派齊聚武當山腳,雖然言語恭敬,不過那語氣似是不那麼友善。
武當山上,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殷梨亭、莫聲谷五人在大殿中坐立不安,憂心忡忡,臉上盡是焦急之色。
今日本是他們的師傅武當掌門張真人的百年大壽,這本是大喜的日子,卻突如其來了兩個噩耗。
一個是武當七俠中的老五張翠山和殷素素帶著兒子張無忌回武當的途中遭到玄冥二老的暗算,張翠山身受重傷,雖內力護體卻依舊昏迷不醒,年幼的張無忌身中玄冥神掌,命在旦夕,現如今正在房中由張真人用真氣給他續命。
第二個就是峨眉、少林、崆峒、華山、崑崙五大派齊聚武當山下,打著爲少林空見大師報仇的旗號,要逼武當交出張翠山夫婦。
就在這羣三四十的大老爺們跟孩子一般急的坐立不安時,一道徒急忙跑進喊道:“師傅,五師叔醒了。”
宋遠橋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安排道:“二弟四弟,你們在此爲師傅護法,我們先去看看五弟。”
“好。”俞蓮舟和張松溪也欣喜的應道。
一間簡單樸素的房中擺著一張大牀,大牀上躺著一三十年紀的男子,這男子生的星眉劍目,模樣上佳,他便是被玄冥二老打傷昏迷許久,剛剛纔醒來的武當五俠張翠山。
張翠山微微睜開眼,只感到腦子一陣眩暈,脫口而出道:“這是哪兒啊?”
“五哥,你終於醒了,這是武當山,是張真人打退了玄冥二老將我們帶了回來。”殷素素在一旁緊緊握住張翠山的手,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你是誰啊?”張翠山有氣無力的問道。
“五哥,你怎麼了?連我都不認得了嗎?我是素素啊!”殷素素目光中盡是愛意,心中想著:五哥是爲救我才捱了玄冥二老那一掌,若是五哥成了癡傻,我也要好好照顧他下半輩子。
“五弟!”
“五哥,五哥!”
幾聲呼喊,宋遠橋、殷梨亭、莫聲谷三人已經推門進來,看到張翠山終於醒來,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殷梨亭急忙跑過去半跪在牀榻前,目不轉睛的看著張翠山,興奮的喊道:“五哥,你終於醒了!”這位二十八歲的男子如同一個孩童般欣喜。
張翠山似是稍微緩過來了些,略微有些精神的望著這欣喜的男子,眼中卻十分陌生,還有緊握著自己手的美豔女子,張翠山一臉疑惑,喃喃自語道:“難道我在做夢?”
隨即目光在房中掃描著,再從宋遠橋和莫聲谷臉上一一掃過,再次落在殷素素和殷梨亭臉上,看的四人頓時也一臉霧水,摸不著頭腦。宋遠橋等人心想:難道五弟真的是被玄冥二老重傷,成了癡傻嗎?
“哎呀!”張翠山準備爬起,卻不小心觸動了胸口的傷口,隨即喊了出來。
“五哥,你慢些。”殷梨亭急忙喊道。
“好真實的夢啊!”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張翠山自言自語道。
“我怎麼在這啊?”張翠山看向殷梨亭問道。他心想:反正也是夢,那就隨便問些什麼吧。
“五哥你忘了?你和嫂子還有無忌在途中被玄冥二老偷襲,後來你中了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昏了過去,幸好師傅及時趕到,這纔將你們救下。”殷梨亭說道。
“what?無忌?玄冥二老?倚天屠龍記?”張翠山脫口而出道。
在場的四人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皆是一臉霧水,唯有那殷素素默默地流出了眼淚,他自責不已,若不是自己,五哥這等天生聰慧之人怎麼變成癡傻,現在都開始說胡話了。
“那我是誰?”張翠山已經無法顧及這幾人的驚訝之色了,連忙問道。
殷梨亭此時心中感到萬分悲痛,他最最敬愛的五哥居然真的成了一個癡傻,如今連自己是誰都已經不記得,不過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悲傷,眼中盡是心疼之色,輕聲道:“你是武當七俠,是我的五哥張翠山啊!”
聽到此話,張翠山的腦子猛地一怔,似是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一般,他雙眼已然瞪得老大,目光呆滯的望著正前方。
此時他心中早已罵娘:媽的,老子明明記得當時是和那些傢伙一塊在網吧打遊戲的啊,怎麼特麼的突然跑到這鬼地方來了,穿越?
再仔細想想,當時宋飈和一羣同學在學校外面的好朋友網絡會所通宵打英雄聯盟,突然停電,所有人眼前一黑,等他再睜開眼時,就成了昏倒的張翠山了。
老天啊!你要我穿越也給我穿成個張無忌啊!給我穿越成他爹算什麼回事,我好歹說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帥小夥啊!我堂堂宜春職業技術學院教育系系草,穿越成一個油膩的中年人,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吧。
想到此處,張翠山突然問道:“我帥嗎?”
“啊?”
不僅僅是牀榻旁的殷梨亭和殷素素,就連那一旁的宋遠橋和莫聲谷也是吃了一驚,雖然張翠山長得是英俊帥氣,但是儒雅低調的張翠山從未問過如此俗氣的問題。
“哎,問你呢,我究竟帥不帥啊?”張翠山衝殷梨亭努了努嘴問道。
殷梨亭見五哥這般模樣頓時感到一陣親切,心想:即便五哥從此真的成了癡傻,我也要好好陪著他,不讓任何人再傷害了他。殷梨亭怯怯的道:“帥,帥!”
“那就好!”張翠山隨即笑道。
看了看殷素素,宋飈心想:這老天還算不錯,我記得電視裡面張翠山這個時候也就三十歲左右,長得帥就好!還給了我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不錯,不錯!
此時,剛剛穿越成張翠山的宋飈感到一陣欣喜滿意。
張翠山故意喊道:“哎呀~頭疼。”
惹得殷素素和殷梨亭一陣心疼,殷梨亭連忙過去抱住張翠山的肩膀,宋遠橋和莫聲谷也滿是擔憂的望著他,心急如焚的搓著手。
殷梨亭咬著牙痛罵道:“這可惡的玄冥二老。”
裝了一陣,張翠山這才故作疲累辛苦的低聲說道:“我的腦子有些亂,你能不能跟五哥說說,你們都是我什麼人呀?”
殷素素此時已然自責心痛不已,只顧緊緊握住張翠山的手,埂嚥著說不出話,殷梨亭點了頭,便介紹了起來。
“她是你的妻子殷素素,我是你的六師弟殷梨亭,這是大師兄宋遠橋和七師弟莫聲谷。”殷梨亭挨個介紹著。
張翠山微微點著頭,暗自記住。
“可能是剛剛醒來,腦子還不夠清醒,六弟你這麼一說,我就全都記起來了。”張翠山說道。
幾人這才放下心來,心想:看來沒有癡傻,只是腦子還未清醒,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五弟你剛剛醒來,還是好好躺著休息吧,其他的事都交於我和師傅處理就行。”宋遠橋開口說道。
“其他事?”張翠山心想,還未問出口,一個道徒就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大聲喊道:“師傅,不好了!五大門派都已經上山了,他們說今日不交出五師叔就要血洗武當山,二師叔和四師叔已經提著劍過去了。”
“wath!”張翠山大驚,整個人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
殷素素和殷梨亭被跳起來的張翠山嚇了一跳,宋遠橋和莫聲谷也一臉吃驚的看著猛然跳起此時正站在牀上的張翠山。
見張翠山那驚恐的表情,他們以爲張翠山是被嚇到了,雖然平日裡的張翠山爲人沉穩,遇事處變不驚,可現在的張翠山是剛剛醒來,頭腦還未清醒,所以他的任何反應衆人都能理解。
張翠山依舊直挺挺的站在牀上,臉上滿是驚恐表情,心中已有無數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五大派圍攻武當,逼的張翠山夫婦自盡當場,難道自己剛剛穿越過來就又要死了嗎?這特麼耍我呢!
張翠山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宋遠橋見狀,連忙安慰道:“五弟莫怕,有我們這麼多師兄弟在,你就安心在此養傷便好。”
張翠山聽到此話,心中頓時興奮不已,只要自己躲著不出去,他們應該不敢直接進來抓人吧,再說了,武當可還是有一位修仙級別的鎮派掌門呢!對,我只要躲在這,等張三豐出來,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張翠山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張翠山打定主意,正要開口道謝時,殷素素猛地站起,道:“大師兄,此事因我而起,我和五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就讓我們自己去面對吧!”
說罷看向一臉懵逼的張翠山,殷素素笑靨如花,道:“五哥,放心吧,素素會一直陪著你的。”
張翠山欲哭無淚,正想著要怎麼纔可以不出去時,一旁的莫聲谷開口勸到,道:“五哥,師傅正在爲無忌療傷,我們只需撐到師傅出來,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你還是聽大師兄的勸,在此好好休息吧,外面的事交給我們就行。”
張翠山似乎看到了希望,正要答應,殷素素卻立刻開口否決,她含情脈脈的望著張翠山,堅定道:“七弟莫要再勸,五哥決定的事是沒有人能夠改變得了的,今日就算是我夫婦二人血濺當場,我和五哥都不會懼怕一分,只要我們夫妻同心,即便是去黃泉,那也無所畏懼。對吧,五哥!”
說罷,依舊含情脈脈的看著張翠山。
張翠山的心都在滴血啊,怎麼攤上個這樣的傻媳婦。
於是他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殷梨亭,他鐵了心了,只要這次殷梨亭再跟宋遠橋和莫聲谷那般勸自己一下,哪怕是一下下,自己都會立馬答應,然後裝暈倒在這好好躺著。
殷梨亭感受到張翠山看著自己的目光,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也猛地站起身來,憤慨激昂道:“五哥,你放心,刀山火海,六弟我陪你一塊去。”
聞言,張翠山死的心都有了,他決定發揮宋飈厚臉皮的性子,恬著臉主動提出身體不適不能出去。
“那個,大師兄,我。。。。。。”張翠山還未說完,宋遠橋卻模樣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無奈道:“也罷!既然五弟你意已決,師兄也就不再多加阻攔了,師兄尊重你的想法,不過五弟你聽著,即便是到時候五大派強逼你也別怕,大不了我們師兄弟們再擺上一次真武七截陣!”
看著宋遠橋那無畏的面孔,張翠山徹底認命了,他已是無話可說,他只好在殷梨亭和殷素素的攙扶下下了牀,五人一同走向武當大殿。
此時,武當派大雄寶殿前,俞蓮舟與張松溪皆是一人手持一柄利劍站立著,面對大殿外的五大門派。
五大派各來了一百弟子左右,合計不過五百餘人,而武當弟子卻有一千二百餘人,此時這些身穿道袍的武當弟子一個個都手持武器,圍站於兩旁,將五大門派圍在其中,不過他們也很清楚的知道,就憑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這五大門派的對手。
站在最前排的是五大派的掌門人,峨眉派的滅絕師太,所有人之中也是她最爲矚目,武當弟子最爲忌怠的也正是她。三十二三年紀,身穿素***衣,臉上滿是煞氣,其他與一般尼姑無二,而在場的所有門派的弟子又會有意無意的看上一眼她手中的那柄“倚天劍”。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近三十年來,這江湖上爲了這屠龍寶刀,被滅掉的大小門派不計其數,可即便如此,屠龍寶刀的誘惑力又有幾人可以抗拒,而這與屠龍刀齊名的倚天劍,則更是讓無數人覬覦不已。
少林派來的是掌門人空聞,高僧空智。空聞作爲掌門人性情自然淡泊溫順,是標準的佛門心性,而他的師弟空智卻是性情急躁,尤爲衝動,所謂修佛之人相由心生,故空聞生的一副得道高僧般的慈悲模樣,而空智卻生的一副孔武兇惡的羅漢模樣。
華山派來的是掌門人鮮于通,綽號神機子,四十年紀,生的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手持一柄白色摺扇,以一手“蛇鷹生死搏”聞名江湖。
崑崙派前來的是掌門人何太沖,還有他的妻子班淑嫺,班淑嫺將近四十年紀,卻依舊保養極好,風韻猶存,何太沖是她的師弟,年紀自然也比班淑嫺小上四五歲,模樣卻有些不堪,雖不是極醜,但也絕對算得上是醜了,不過他也是堂堂一派掌門,武林之中在乎的自然不是相貌,而是武功,何太沖與班淑嫺夫婦的“崑崙兩儀劍法”也是精妙無比的。
崆峒派來的是掌門關能,四十年紀,是一個滿臉鬍渣的大漢,生的高大壯碩,滿身肌肉,崆峒五老今日只來他一人,崆峒絕技“七傷拳”那也是一門殺傷力極強的上等武學。
熙熙攘攘的各派弟子嚷嚷著要武當派交出張翠山,滅絕師太傲視武當弟子,少林高僧空智滿臉怒火,華山鮮于通細細觀察著周圍的武當弟子,餘光不時瞄了瞄那滅絕師太手中的倚天劍,崑崙何太沖、班淑嫺夫婦漠然的看著這雜吵的各派弟子,崆峒關能與空智似時差不多,都是一副想打架的模樣,細看這全場數百人似乎只有那少林掌門空聞大師面無波瀾,不動聲色。
“諸位可否聽老衲一言。”空聞大師的聲音在雜吵的人羣中緩緩傳開,頓時雜吵聲就消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鴉雀無聲。
空聞大師無論年紀,閱歷,還是身份,都可以算的上是這五大門派最權威的人,見他開口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說話。
只見空聞大師走出兩步,一手持權杖,一手行佛禮,俞蓮舟和張溪鬆見狀也連忙回禮。
“此次我等貿然上來這武當山,除了給張真人賀壽之外,還有一事相求。”空聞大師道。
俞蓮舟面色冷淡,問道:“空聞大師所爲何事?”
“貴派張五俠與金毛獅王謝遜結拜兄弟,此時定然知道謝施主身在何處,只需請張五俠告知我等,我等定當感激不盡。”空聞說道,那語調不緊不慢,雖然恭敬,卻聽不出半分情感。
聽到此話,滅絕師太、何太沖、班淑嫺、關能、鮮于通皆是忍不住的握緊了些手中的武器,緊張的氣氛已經蔓延,即便是那些武功低微的各派弟子也忍不住緊張激動了起來。
“莫非空聞大師也想要搶奪那屠龍刀不成?”俞蓮舟冷哼一聲,問道。
“罪過罪過。”空聞大師低著頭喃喃唸叨著。
一陣才道:“只是那謝施主曾爲了搶奪屠龍寶刀而殺害了貧僧的師弟空見,貧僧作爲少林掌門也作爲他的師兄,自當爲他向謝施主討個公道。”
“討個公道?那他們也是來討公道的嗎?”俞蓮舟冷聲道。
“沒錯!我們就是來爲空見大師討回公道的。”
“交出張翠山!交出張翠山!”
紛亂的喧囂聲再次響起。
“空聞大師,您是得道高僧,不願隨便動手,那就讓貧尼來吧,既然武當派要包庇妖人,那便是與妖人爲伍,只要是妖人,一併殺了就好了。”滅絕師太緩緩走上前,冷聲道。
空聞大師無奈的嘆了嘆氣,退了回去。
“對!沒錯!殺妖人!殺妖人!”
滅絕師太不屑的看著俞蓮舟和張溪鬆,冷聲道:“你們兩一塊上吧。”
俞蓮舟和張溪鬆自然都知道江湖決鬥的規矩,以一對一,不過滅絕師太的功力本就比他們深厚,再加上那柄削鐵如泥的倚天劍,兩人十分明白無論誰上都會落敗,不過既然滅絕師太口出狂言了,他們自然不會給她什麼面子。
“那我們師兄弟就一起來領教領教滅絕師太您的倚天劍了!”俞蓮舟與張溪鬆手中利劍已然緊握,踏起輕功左右齊上,圍攻滅絕師太。
滅絕師太很清楚的知道,俞蓮舟和張溪鬆的武功雖然不如自己,但是要想取勝也沒那麼容易,權衡之下,她還是拔出了倚天劍。
“嘩嘩!”
倚天劍出鞘,只兩劍,俞蓮舟和張溪鬆就已落敗,兩人看著手中的斷劍,滿目惆悵。
“還要打嗎?”滅絕師太冷冷的看著兩人,滿臉的不屑。
“交出張翠山,交出張翠山!”各派弟子的喧鬧聲越發大了,此時滅絕師太大勝,他們更是有恃無恐了,反觀武當弟子見俞蓮舟和張溪鬆這麼容易的就敗了,頓時心中有些發虛了。
見如此輕易就落敗了,俞蓮舟和張溪鬆自然不會罷休,他們斷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五大派挫了武當的銳氣。
即便是手持斷劍,兩人依舊以拳腳功夫圍攻了上去。
“找死!”滅絕師太不屑的冷喝道。
三人過了十餘招,滅絕師太便已佔絕對優勢,倚天劍的威勢俞蓮舟和張溪鬆只得閃避。
交手到第二十二招時,倚天劍朝俞蓮舟揮去,俞蓮舟再次極力閃躲,可胸口卻捱了滅絕師太一掌,俞蓮舟感到胸口一震,五臟翻涌,虎口一甜,一口鮮血噴出,張溪鬆見狀已是急了,也不管滅絕師太,連忙衝向俞蓮舟,驚慌道:“二哥。”
滅絕師太的功力何等深厚大家都是知道的,俞蓮舟胸前捱了這紮實的一掌雖說不會傷其根本,卻也著實不輕。
“老賊尼!”張溪鬆一把扶著俞蓮舟,惡狠狠的衝滅絕師太咬牙喊道。
“不自量力!”滅絕師太依舊滿臉不屑。“若再不交出張翠山和那妖女,就別怪貧尼不給張真人面子,先砍了你們雙手,再砍去雙腳,挖去眼珠,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滅絕師太的狠毒話語惹得俞蓮舟和張溪鬆更加氣憤,可的確自己實力不濟,以二敵一也不是對手,不過這番話語出來,兩人已然是準備貌似生死與滅絕師太一搏了。
那五大派的掌門和弟子聽到滅絕師太這番狠毒話語也是不由得心中一驚,雖常聞滅絕師太不近人情,心狠手辣,但那也只是聽聞,現如今親眼所見,自詡名門正派的他們也不免有些感到不適。
“老賊尼,休得如此猖狂!”俞蓮舟已是不能容忍他人在武當如此大放厥詞,正欲再次衝過去,張溪鬆自然已經準備好與二哥一起搏命了。
“住手!。”殷素素喊道。
看著大殿外的殷素素和張翠山,各門派弟子猛然躁動了起來。
殷梨亭與張溪鬆眼中欣喜之色露出,接著又是擔憂之色,看見張翠山醒來他們很是歡喜,不過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出來,即便是今日自己真的命喪於此他們也不該出來啊!
那五大派的弟子揚起手中各式各樣的武器,如猛獸一般的狂喊著:“交出張翠山,交出張翠山。”
而此時的張翠山都快嚇尿了,要不是殷素素和殷梨亭扶著,他恐怕都要腳軟站不住了攤在一天如一灘爛泥了。
“小心!”
宋遠橋驚呼道,而此時滅絕師太已經提著倚天劍朝張翠山衝了過去。
從大殿下方衝上來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宋遠橋、殷梨亭、莫聲谷、殷素素很快就做出了應對,四柄利劍攔在滅絕師太面前,卻是通通被一劍砍斷,倚天劍的鋒芒無人可擋,,一掌將殷素素打退,滅絕師太揮劍指著張翠山脖頸,問道:“謝遜那個妖人在什麼地方?”
張翠山雙腿止不住的打抖,他嚥了咽口水,心想:可不能就這樣掛了啊!可我他媽哪知道謝遜在什麼地方,好像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記得是什麼冰火島來著?
張翠山正要開口求饒告訴滅絕師太謝遜在冰火島時,殷素素已經從地上爬起,指著滅絕師太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尼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五哥乃是堂堂武當張五俠,豈會貪生怕死被你威脅,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告訴你義兄的下落!”
“哼!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貧尼劍下無情了。”滅絕師太冷聲哼道。
“啊!喂!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張翠山喊道。
可此刻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滅絕師太手中的倚天劍已經朝他揮了過去。
看著那揮向自己已經不可阻擋的倚天劍,張翠山欲哭無淚: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剛剛穿越過來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要掛了。
“布真武七截陣!殺了這老尼姑!”宋遠橋喊道。
“是!”
“鏹!”
衆人滿是驚駭,本以爲張翠山會血濺當場,卻沒想到那已經揮下的倚天劍被彈了開來。
“啊!”滅絕師太緊緊握住手中的倚天劍,身體也隨之被強大的力道帶到了離張翠山三丈遠的地方。
“你們,是當貧道我死了嗎?”一道渾厚悠長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耳中。
一位仙風道骨、身披太極道袍的百歲老人出現在張翠山身旁,此人正是武當派的掌門人,張三豐。
張三豐的出現令大殿下的五大門派都驚的後退半步,五大掌門,五百弟子,皆是一身冷汗,雙臂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