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監倉的犯人,沈軒盤膝而坐,右手邊的一個殺人犯用手指著沈軒說道:“小子,你都進來了,還這麼拽,看你和我們關在一起想必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說說,怎麼進來的?”
見沈軒眼睛都沒睜開一下,殺人犯瞬間覺得自己沒有地位了,朝著沈軒怒吼到:“尼瑪別給臉不要臉,我生氣了,你的小命不保。”
說著,沈軒莫名其妙來了句:“時間到了!”
殺人犯還以爲沈軒被他嚇傻了,剛想問問怎麼回事,就看見當初把他抓進來的那個讓他留下心理陰影的男人:白辰
殺人犯連忙躲到角落裡不敢露頭,甚至不敢和白辰對視,就看見白辰徑直走向沈軒:“老大,我來晚了,甘願受罰!”
聽得這話,殺人犯立馬感到褲腳一熱,嚇尿了!
沈軒掃了一眼殺人犯,看著白辰的眼神貌一個死人:“這就是你管理的遼北?”
白辰立馬冷汗直流,不知道說什麼。
“我不追究你的責任,局長說讓我吃點苦頭在放我出去,你看著辦吧”白辰嘶吼到:“讓周義堂給老子滾過來!”
三分鐘後,副官像拖死狗一樣把周義堂拽了過來,扔在白辰面前,局長剛想開口大罵,看見白辰的樣貌到嘴邊的話瞬間嚥了回去:“白司令,嘿嘿,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呀,您也提前告訴我一聲呀,我好泡一壺上好的茶水呀。”
白辰面無表情的說道:“一陣不正之風啊,這茶水我倒是沒有榮幸喝了,但是軍隊大牢的鐵鏈我倒是能請你嚐嚐,不知周局長意下如何呀”
周義堂滿頭大汗的問道:“白司令,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還請您明示。”
“你看看這是誰。”
周義堂看到沈軒,腦子裡冒出一個糟糕到極點的想法,沈軒緩緩轉身:“周局長~我們又見面了,您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周義堂立馬跪在地上瘋狂的扇著自己耳光:“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啦,我錯了……”
沈軒失望的搖搖頭,白辰給了副官一個眼神,副官立馬領會,一記掌刀把周義堂打昏了過去,然後就帶著他下去了。
白辰:當年跟隨沈軒征戰四方,在南非戰場上聲名顯赫,後來沈軒退伍他也跟隨沈軒重回都市。
“白辰啊,這些日子你的能力下降了啊~難道是因爲享受過頭了嗎,不去我把你發配會南非?”
白辰臉色瞬間變了變:“老大恕罪,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事情都瞭解了,現在開始我會立即徹查,把他們全都一窩端了!
白辰向沈軒保證著,沈軒卻是搖搖頭說道:“這裡是華夏,不是戰場,我們那一套不能用在都市當中,這樣會帶來恐慌,而且,上面的人也不好做。控制好力度,循序漸進,自然要打,那就一下讓他們站不起來!”說著。沈軒眼睛裡閃過一道靈光。
下午,沈軒回到出租屋,這才發現手機沒電了,有二十多個陌生號碼,想了想還是算了,就沒回過去。
電話那頭,許靜急的直跳腳:怎麼不接電話呢,難道真的生我氣了嗎?要不是老爸非要讓我把你留下來,我看見你就煩。從小,找你母親去世,許靜就非常聽父親的話,許靜也很爭氣,短短兩年就從職場小白做到了公司二把手的位置,可謂是坐飛機的速度,但是在沈軒這件事情上,老爸沒有絲毫讓步,這讓許靜很是無奈。
與此同時遼北市也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許多人今晚徹夜難眠。
可在出租屋裡的沈軒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