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男道:“你不也有那麼一位老師嗎?你既然有老師我也可以有朋友啊!”年輕人怒道:“侮辱我老師當打!”說著本想著衝過去與那面具男交手的,那年輕人的突然暴起連那位虎兄都沒有反應過來,只不過他的暴起也僅僅是暴起罷了。交手不過三招就被打倒在地不得動彈,面具男道:“年輕人不要這麼急躁,急躁是成不了事的。”
那年輕人本想著起來繼續跟面具男他們打得,可是之前面具男也不知道一拳打在他什麼地方讓他現在疼痛不已,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面具男看著一直想起來卻失敗的年輕人道:“看看這位虎兄在看看你,人家可不用受這樣的苦啊。這位虎老弟,怎麼不去把他扶起來啊?”
面具男有一種很奇怪的語氣看著那位虎兄說道。而那位虎兄聽到之後連忙將那年輕人扶到了位置上,然後爲他揉著被打的地方說道:“兄弟啊,跟他們動手太不劃算了,咱倆都會死在這的。”那年輕人冷漠的眼神讓虎兄感覺到了寒冷,不過那面具男卻沒有在意的說道:“有些事情還是得思慮再三後才能動,不然就像你現在一樣!”
這時那個女人卻突然間開口說了一句:“你家老師也不敢與我們這樣說話,而且也不會說動手就動手。難道他就沒有好好教你怎麼跟你得罪不起的長輩說話嗎?”那年輕人嘲諷道:“你不說話我還以爲你是啞巴呢,年輕人要是不年輕氣盛一點老師又怎麼會收我入門呢?”
女人笑了一會後說道:“年輕氣盛嗎?可能第一下就已經被抄家滅門了!”年輕人說道:“我只有孤身一人,就算你們再怎麼滅門也只能滅我一個!”語氣中的嘲諷之味去依然不減。虎兄在一旁勸解道:“不必如此啊,咱們也不一定要跟他們硬剛死磕,那位應該教過你這樣啊。”
那面具男喝完手中的東西后說道:“多謝這段時間的好東西,告辭了。”說著就跟那個女人走了,只留下那個虎兄和那年輕人呆在那裡。而那年輕人看著面具男他們慢慢走遠之後才從口中吐出來一口鮮血,然後神色有些萎靡的說道:“去給我找治內傷的藥,我快受不了了!”
在虎兄一頓的喂藥之後那年輕人的臉色才稍稍好轉了起來,虎兄問道:“怎麼樣?體會到那幫人的可怕了吧。”那年輕人道:“好可怕的力道,只是輕輕的一拳就把我打成這樣,那要是全力的話我可能會死,而且是死無全屍的那種!”
虎兄一邊給他浮腫的地方上藥一邊說道:“我跟你老師也是一起跟他們打過來的,也知道他們到底有多恐怖,別看他們能跟你坐在一個地方正常聊天。可是,我們卻保不準他們會因爲什麼跟我動手,所以我們該跟他們客套就客套,沒必要動手啊。”
那年輕人道:“可是這樣不覺得詭異嗎?跟自己的敵人居然會好好的說話,難道就因爲要回去嗎?”虎兄說道:“畢竟這個回去的方法是他們搞出來的,我們在沒有方法回去之前只能這麼做了,你要是不想這麼做可以找另外一個比他們快的方法。”
年輕人道:“回去的方法嗎?你們這麼多年花費了這麼多人力物力也沒有找到,就憑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怎麼可能會找到呢?”虎兄道:“既然不能,那就好好呆在吧,忍忍就過去了。”而那年輕人不知在想些什麼似得就深深睡了過去。那位虎兄幫他擦完藥後戟走了。
那虎兄來到了樹林當中,只能那個面具男和女人早就在那裡了。虎兄連忙說道:“二位大人等了很久吧,小的給那小子上藥所以來晚了。”面具男道:“你的藥味大到很遠就聞到了,說說吧,他們那邊有什麼打的行動嗎?”
虎兄道:“這個暫時沒有,不過朝堂上的那位好像對我們有很大的敵意,我們估計很難行動啊。”那女人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有沒有找到比我們更快回去的辦法。”虎兄道:“這個沒有,要真找到了他們可能已經展開了真正的戰爭。”然後聽那虎兄說了一些沒用的消息後就讓他離開了。
那虎兄離開之後左轉右轉的來到了另外一個詭異的地方,只見那虎兄直接跪倒在地說道:“見過大人,那兩位向我打聽了一些事情,只不過被我隨便胡說打發了。”而他面前的那位穿著斗篷帶著面具的人說道:“這就好,當年我故意遺棄你就是爲了讓你能夠混進去而又不引起懷疑,現在你的作用展現出來了。”
那虎兄說道:“我能活命還得多謝您的收養,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會讓我混進您的地盤,沒想到我居然會變成這樣的身份。”那個斗篷人說道:“這樣的身份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你偶爾還是要放點真正的消息去給他們。”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扔給了那個虎兄然後說道:“這東西可以幫你們的傷快點好起來。”然後就走向了黑暗之中慢慢的不見了。
那虎兄看著離去的斗篷人後本想著回頭去上藥的,可是沒走多遠就又遇到了那面具男和那個不知深淺的女人,那個面具男說道:“給了你什麼東西?應該是個好東西吧。”那虎兄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虎兄說道:“一點藥而已。”
那個女人道:“當年也是我師父安排你被那老傢伙收養的,可是你卻一直幫他做事而放假消息給我們,你居心何在啊?”那虎兄見事情敗露之後語氣也變得陰冷了起來,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說道:“你們這幫人不就是想利用完我以後就準備殺了我嗎?可是老先生可沒有這樣的想法啊!”
那女人笑道:“難道你就不怕早死嗎?你現在連利用的資格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