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真說道:“當年的事情真的讓人記憶深刻啊,放不下的只能一點點的碾碎嗎?”那個男人卻說道:“放不下的碾碎了也還在,再說了我也不想放下。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還健在啊!”那個人的語氣越到後面就變得愈發的冰冷。鐵木真的神情依舊是那樣的沉靜,二人就這樣僵持在了那裡。
不多時那個男人看了看鐵木真的那個方向後說道:“哲別走了?”鐵木真點了點頭,那個男人又說道:“可惜了又少了一位。”鐵木真沉默了一會後說道:“是啊,又少了一個,不過我有種預感,我們回去的時間快到了。”
那個男人說道:“的確是快到了,有沒有興趣在臨走前玩個大的。”鐵木真說道:“大的嗎?沒什麼興趣了,早點回去纔是最好的。”對面的那個男人像是被說服了死的,神情也變得有些怪異,不知想了什麼然後繼續說道:“回去啊!那纔是最希望的嗎?”隨後二人又是站在那裡,不知過了多久後那個男人就先行離開了,臨走之時說道:“希望到了那邊還能見到你們!”
三年後,中原的亂戰也在互相殺伐之間慢慢的停了下來,而原本高句麗也想著來分一杯羹的,但是剛一進中原就被壓制在了關外進不去,之後鐵木真等草原勢力的首領親自找到了蓋蘇文商議,在不知如何做的情況下幾人在五天之內直接讓蓋蘇文願意罷兵。自此殺伐之戰也慢慢的消失,雖然不知爲何會停止但是那一股強烈的壓抑感充斥著很多人的上方。
這種壓抑感一直持續了大半年,在經過了大半年的詭異氣氛後終於有一天直接爆開了,在一處原本就是荒無人煙的地方現在卻站滿了人,那裡的人神色各異的看著那一個用石頭做起了的一個很怪異的門。只見那地方散發著一種詭異的紅光,紅光當中充斥著無數的血型味和殺氣。
隨著那紅光不斷的濃厚,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感到興奮,那道紅光越來越亮,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聽到了一道聲響,然後緊接著傳出了一道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這個聲音剛一傳出來就引得在場的所有人的神色都變了一下,而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說道:“看來要來了啊,這一次誰能回去就各憑本事了!”
隨著那個破碎的聲音越來越多,在那道石門面前的衆人也都有些騷亂了,到了最後一聲巨響後石門那裡也開始行動了。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直接扔出一個散發出巨大煙霧的東西,然後就是從煙霧中發出了一聲聲的巨響。
這次的事情一直弄到了半夜才慢慢的消失,而最後那道石門也因爲衆人的離開而直接變得粉碎,然後只剩下灰燼消散在了空氣之中。那地方也因爲如此之亂而變得更爲的荒蕪了,只是在那空氣之中還殘留著一聲聲的怒吼。
“怎麼可能?這地方居然變成了這麼個鬼樣子,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面具男等人帶著一身的傷回去之後看著那完全不一樣的地方驚呼著。這時候後面的人也紛紛的趕了過來,面具男等人也沒想什麼直接帶著他們的人直接跑了,而只剩下那幫子敵對的人在那裡驚訝著這個事情。不過衆人來的時候正趕上夜晚,所以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地方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還是被有心人給發現了,那些個發現這種詭異情況的人面對著這些穿著打扮和語言跟他們完全不一樣的人也是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在一處乞討之人看著這個局面驚得久久說不出話來,等他回過神後那幫人都已經離開了。這時他聲音纔有效顫抖的說道:“這幫人到底是誰?難道是異世界的怪物嗎?”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相當的迅速,來的快走的也快,徒留一羣人在那裡驚訝的看著這一切。
第二天這個事情就傳遍了這個地方,而面具男他們卻不知躲到了什麼地方。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算是後話了,面具男他們迅速的找了個下水道躲藏了,在那個地方面具男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古怪的事情?我總覺得我們現在是入侵者,而且剛來的那一下我聽到了跟我們完全不一樣的語言,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長的也跟我們不一樣!”鐵木真道:“確實是這樣,可我們才離開多久啊?這裡爲什麼會變得如此陌生?”
“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你吧,可汗!”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和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面具男看著來人說道:“是你們?你們來的正好,解釋一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來的人看著那一張張熟悉面孔說道:“好久不見,不如先來個擁抱吧。”說著也不管面具男他們反對不反對就直接抱了過去。不過還沒有抱幾個人就被那面具男直接組織了,只見那面具男神色凝重的說道:“現在不是擁抱問好的時候,好好解釋一下吧。不過我覺得我們要重新學語言了!”
來的那人說道:“其實現在這語言也不難學,不過事情的起因要從很久以前開始了。”說著那個人給面具男他們講述了之前的所有事情,那人講述了快兩天才剛剛四分之一,只是那人說到四分之一就突然間停了下來然後說道:“差點忘了?你們先跟我去一個我的住處,這個地方不能待了!”說著就招呼著衆人趕緊離開,而在臨走之前把很多份地圖和信物遞給了幾個首領然後說道:“人太多了,大家分散去各個地方吧,具體的到了之後會給你們解答的!”
眼看著那人帶著衆人七拐八拐的快要離開的時候,從後方傳來了一道道的奇怪聲響,領頭的那人連忙喊道:“分開跑,以後找機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