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書亞的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引起很大的波瀾,甚至連新聞報紙都沒沒上,可是在極少數(shù)的圈子裡,卻不亞於發(fā)生了一場地震。
現(xiàn)在他們都知道,共濟會這次踢到了鐵板,不僅死了這麼多人,還連帶著一直以來的神秘形象都粉碎的一乾二淨。
這種情況下,要麼繼續(xù)死磕到底,要麼就暫時收手,前者無疑是非常愚蠢的選擇,因爲如果不將那些成員留下的遺產(chǎn)收攏,一旦被其他人瓜分,那麼損失就會擴大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也就在這個時候,共濟會裡一直不曾露面的會長站了出來,僅用幾天時間,就穩(wěn)住了不斷崩壞的局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像是忘記了那個兇手一般,在重新推一個代理人出來之後,便再次消聲滅跡。
這無疑是在用行動表明,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有許多成員不理解這個行爲,但卻不敢多說什麼,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壓在心裡。
清晨,農(nóng)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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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已經(jīng)是我解決的第三波變種人了,他們裡面甚至還有個十多歲的孩子。”
穿著制服的罵罵咧咧的從車上下來,“其實你不該殺那個偷窺狂,他地位很高,非常受年輕變種人愛戴。”
“你會對敵人手軟?”
正在擠牛奶的安柏頭也不擡的說道:“沒吃的話廚房裡還有培根三明治跟奶,吃完了就過來一起幹活。”
“哦,感謝親愛的老闆娘,她是我見過天底下最溫柔,最能幹的女人。”
韋德一聽還有吃的,立馬高興的大呼小叫起來,“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妹妹?姐姐也行,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
“如果你再不閉嘴,就別去吃了,跟我一起來幹活吧!”
安柏停下手中的動作,“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哈哈哈,老闆真是幽默,也許你應該去參加星期五的脫口秀節(jié)目,一定會大火特火的.!”
韋德一改剛纔懶散的樣子,三兩步就跑回了木屋,隨後便響起他誇張的稱讚。
有這個傢伙在,農(nóng)場裡總不會無聊。
安柏搖了搖頭,開始繼續(xù)手上的事情。
經(jīng)營一個農(nóng)場並不容易,尤其是對一個新人來說,但肯特是個非常有經(jīng)驗的農(nóng)場主,在他的幫助下,安柏度過了一開始瞎忙活的階段,併成功有了第一個經(jīng)濟項目。
雖然賺的不是很多,卻可以保證每個月開銷之外,能存下一點錢。
就連韋德都可以拿到一筆工資。
只不過每次發(fā)錢之後,他都會第一時間去鎮(zhèn)上花乾淨。
時間就在這平靜的日子裡緩緩流淌,一晃眼就是三年過去。
克拉克開始展露更多的能力。
比如某次一隻手將想要逗他的韋德給舉了起來,然後扔出去很遠。
這顯然不是三歲孩子該有的力氣,安柏倒還好,阿芳已經(jīng)開始發(fā)愁他未來的教育問題了,變得十分嚴厲。
夜。
“老闆,我以前總懷疑克拉克是你們收養(yǎng)的孩子,但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他一定是你親生的了!”
韋德將彎曲成三段的小拇指伸了過來,“他以後一定可以成爲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我從不懷疑這點。”
安柏捏著遙控器換了個臺,剛好看到史蒂夫一臉嚴肅的站在講臺上演講。
那身戰(zhàn)鬥服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花枝招展的大公雞。
“美國隊長?我聽過這傢伙的事蹟,不過是個幸運兒罷了!”
韋德酸溜溜的說完,把小拇指湊的更近了一些,“老闆,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給我一點錢,讓我去鎮(zhèn)上找個醫(yī)生看看。”
“你說的醫(yī)生是指脫掉衣服給你治療的那種嗎?”
安柏衝他比了箇中指,“如果你再來晚一點,或許他已經(jīng)癒合了。”
“哦,老闆,你不能這樣你知道的,我最近談了個女朋友,如果我超過一個星期不去看她,她就會跟別的男人走。”
韋德可憐兮兮的說道:“幫幫我!”
“這個藉口連克拉克都不會相信。”
安柏關掉電視,“我要去休息了,你如果真的想要錢,就去肯特那邊,他最近新買了一批種牛,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討厭那個老好人,每次他跟我說話,就讓我有種自己在跟上個世紀老古董在對話的感覺。”
“但他能給你一筆不錯的薪資。”
“哦也許你是對的,爲了我可愛的妮莎.”
韋德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一副深思的樣子。
安柏沒再搭理他,三兩步來到自己的房間,強烈的睏意讓他倒頭就睡。
等到阿芳抱著克拉克過來時,屋裡已經(jīng)響起了非常有節(jié)奏的呼嚕聲。
空間。
劍客安柏掃視了一圈,來的人越來越少了。
“老大,我早就準備好去幫助其他兄弟了!”
狗頭安柏將腦袋上的毛均勻的梳成中分,身上還穿著一身西裝,就是領帶有些騷包,是花格子的。
“還不是時候。”
劍客安柏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這次的新人應該快來了,收起你那副嘴臉,會嚇到人的!”
“需要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兄弟,現(xiàn)在不需要了,連我的樣子都嫌!”
狗頭安柏開始小聲逼逼,一個人蹲到魔方附近自閉。
他的後宮團隊已經(jīng)擴大到了將近八百,且都是不同的種族,每次吃飯的時候,就跟逛動物園似的。
就因爲這個,所以才心心念念想要去別的世界逛逛。
可惜,一直沒能如願。
劍客安柏沒搭理他,默默的等待著。
“我在做夢嗎?!”
許久之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在空間裡響起,所有安柏立刻轉頭看去,就見一名穿著現(xiàn)代裝扮的青年一步步走了出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
劍客安柏主動站起身,開始跟他解釋空間存在的意義,並讓其同化了記憶。
“臥槽,我就說我明明穿越了,怎麼沒有金手指,原來在這裡等著!”
新人安柏放下按在魔方上的手,“你們來的真是太及時了,再晚點我恐怕.”
“咦,你這個世界美女好多啊!”
狗頭安柏悄咪咪的觀看了一遍魔方里多出來的記憶:“大家都是兄弟,如果你有困難,可以在這叫一聲,我立馬過去幫忙!”
“謝謝,你真是太客氣了,不過,有了大家的力量,應付那些阿飄完全沒問題。”
新人拍了拍胸口,非常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