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我有一個出去,你看一下怎麼樣啊?”威廉姆很熱情的說:“我認識一個華商,他姓黃,是一個咖啡商人,現(xiàn)在他正需要守衛(wèi),以你的身手,去他那裡做守衛(wèi),應該是沒問題的。”
“好,那就多謝威廉姆先生了!”我拱手說了句。
黃老闆也是一名來非之大陸做生意的華商,他的咖啡生意很是紅火,所以賺了不少錢。
經(jīng)過威廉姆的引薦,我順利的到了黃老闆的莊園。
第一次見面,黃老闆先是擺了一桌咖啡,熱情的歡迎了我。
“請問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啊?來自哪裡啊?”黃老闆溫文爾雅的問道。
“我叫葉歌盡,蘇省楚州人,我想去國外闖一闖,所以就來了這裡。”我也編出了我準備好的一份來歷。
“不錯不錯,我叫黃凱,以後你就叫我黃老闆就可以啦。”黃老闆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起來,然後說:“你嘗一下這裡的咖啡,味道跟你平時在國內(nèi)喝的可是不一樣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味道果然不同,我平時喝的咖啡都是甜的,而這個咖啡是苦的,很顯然,平時在超市裡買到的咖啡,那都是加了添加劑的,而這裡的咖啡是原汁原味的。非之大陸是一個盛產(chǎn)咖啡的地方,想要做咖啡生意,來非之大陸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是威廉姆介紹來的人,我相信他介紹的人一定是靠譜的。”黃老闆用一種很信任的語氣說著:“只不過,往後的一段時間,我們都很危險,不知道葉先生是否聽說過黑狼幫?”
黃老闆無論是舉止還是談吐,都很有商人的樣子,像那些道上的混子,稱呼我都會稱呼哥們、兄弟,街邊的百姓,年紀大一點的會稱呼我小哥、小夥之類的。而黃老闆直接叫我葉先生,這和威廉姆又不同,威廉姆本來是米邦人,西方人稱呼別人,習慣的都是叫先生和女士,而在華邦,一般都是上了層次的上層人士,纔會習慣的稱呼別人先生。
“我知道,我在z市,看到過黑狼幫收那些店鋪老闆的保護費。”我如實回答。
“葉先生,你知道的還是很有限啊。收保護費,只是小打小鬧。最近他們乾的事那可不得了啊,他們已經(jīng)綁架了好幾個從國內(nèi)來的商人,每次都勒索了鉅額贖金,搞不好,哪一天就會輪到我們了。”黃老闆面色凝重的說:“我感覺我一下子回到了十幾年前,我在粵地的那段時間。這個餘振海,簡直就是第二個富豪強!”
原來,黃老闆是粵地人,當年他在他的老家做生意,那段時間正是港城富豪強猖狂的時候,粵地離港城這麼近,港城有好幾個鉅富都被富豪強綁架勒索,那麼和港城近在咫尺的粵地商人們,自然也是人心惶惶。
後來,富豪強被中原官府擒獲,並被正法,大家都長長的鬆了口氣。
現(xiàn)在內(nèi)亞王國的華商,自然跟當年港商、粵商的心情一樣,可謂是人人自危,生怕下一秒餘振海就會找上他們。
“老闆儘管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
那天,胡林被解救成功之後,程嬌和胡林便回了國。
他們給徐遠鬆送了錦旗表示感謝,然後就坐上了返回華邦的飛機,回到了國內(nèi)。
而他們的下一站,就是楚州城。
原因是因爲胡林覺得楚州城有商機,所以就選擇了這個地方。
而這一次,他們還帶上了程嬌的母親一起去那裡居住。
……
內(nèi)亞王國,月亮山。
“這個地方,真的很不錯啊,易守難攻。”餘振海對這裡讚不絕口。
“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優(yōu)點,這周邊的村民,都受過咱們的接濟,對咱們是相當?shù)母屑ぃ约词构佘妬砹耍麄円矔谧o我們的!”土狼也得意的說道。
“是的是的,阿土,你當初的建議真的挺不錯的,把我們賺到的錢財,分一點給窮苦百姓,這不,現(xiàn)在咱們挑選的地方,一是月亮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二是這周圍的百姓都擁護我們,就算再給官軍一百年的時間,想拿下這裡,都是白日做夢啊!哈哈哈!”餘振海舉起酒杯,痛快的笑著。
土狼能提出這個建議,完全是出於他的職業(yè)習慣,他自己就是黑老大出身,當年土狼還是國內(nèi)的黑老大的時候,就以企業(yè)家的身份掩護自己,還經(jīng)常做一些慈善。如果是知道他那些勾當?shù)娜耍瑫f他是一個惡霸,但是那些不知道土狼是什麼樣的人的,都以爲他是一個正經(jīng)生意人,他做慈善幫助過的人,還都很感激他,甚至他的勢力被官服滅掉的時候,那些受過他幫助的百姓,還覺得是官府抓錯人了。
當然,更多被土狼殘害過的百姓,還是會罵他是一個無恥的混蛋。
“都說國內(nèi)的捕快厲害,那也得看地方對吧?在國內(nèi),他們藉助滿街的攝像頭和發(fā)達的網(wǎng)絡,所以能夠很快抓住人,但是出了他們的地盤,到了別的地方,沒有先進的科技讓他們藉助,他們還能幹些什麼?就憑月亮山這個複雜的地形,想抓住我們,下輩子吧!”風狼也得意的笑著。
“阿風所言極是啊!咱們就在這裡,佔山爲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從此以後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完全不用擔心國內(nèi)的捕快會追過來,這俗話說得好啊,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就算是國內(nèi)的捕快又能怎樣?敢來月亮山,照樣叫他們有來無回!”餘振海猖狂的得瑟著,又舉起了酒杯,和大家碰了起來。
“我餘振海佔山爲王,過著皇帝一般的生活!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啊,做山大王,可比當年做軍人舒服多了啊,逍遙快活、隨心所欲,老子當年拿命爲國效力,得到了什麼回報啊?現(xiàn)在這個山大王,纔是我餘振海想要的生活,哈哈哈哈哈!”
“我雷狼,也很感謝大哥啊,當初我在國內(nèi),因爲搶劫金鋪東窗事發(fā),整天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害怕下一秒就被捕快擒拿。現(xiàn)在跟隨大哥來到了月亮山,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膽的東躲西藏了,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沒有大哥,就沒有雷狼的今天啊!”
……
楚州城。
一個少女被一羣人追砍著,她身上已經(jīng)中了兩刀,不過好在砍的不深,傷口也沒啥大礙。
但是後面的混子,依然窮追不捨。
這個少女,就是柳燕晴。而追趕她的那羣混子,正是嫣姐帶頭的。
琳姐、嫣姐對於柳燕晴的追擊,不像對葉歌盡那樣嚴密,當然主要是她們不知道柳燕晴是醉傾城的妹妹,否則就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結果了。
她們並沒有對柳燕晴掘地三尺的搜尋,這一次,只是柳燕晴偶爾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視線之內(nèi)。
雖然柳燕晴身手很好,但是這次嫣姐帶的人實在太多,因爲寡不敵衆(zhòng),柳燕晴還是中了兩刀。
在一道小巷子裡,柳燕晴已經(jīng)連續(xù)拐了好幾個彎,突然她鬼使神差的躲進了一個小賣部,這個小賣部主要是賣菜,也賣一些菸酒和飲料。
小賣部的老闆娘是一箇中年婦女,她看見了受傷的柳燕晴,便說:“姑娘,你這是遇上壞人了嗎?來,進裡屋躲一躲。”
“謝謝。”柳燕晴向老闆娘表示了感謝,然後跟著老闆娘躲進了裡屋。
接下來老闆娘便讓店裡的一個夥計在外面看著。
與此同時,老闆娘和柳燕晴也透過裡屋的門縫,查看外面的情況。
不一會兒,嫣姐帶人搜了過來。
“你看到有一個上身穿著牛仔服,下身穿著黑色超短裙和肉絲襪的女的,跑哪去了嗎?”嫣姐問著那個夥計。
夥計答道:“看到了,她往那個方向跑了。”夥計便指了指一個方向,嫣姐便帶人去那個方向繼續(xù)搜尋。
但是就在這時,小賣部老闆娘,卻流下了眼淚。
見嫣姐走遠了,柳燕晴也問了一句:“阿姨,您怎麼哭了啊?”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剛纔那個女孩,她是我的閨女!”老闆娘抹著眼淚,失聲痛哭。
“什麼?她是你女兒?”柳燕晴也是異常吃驚。
是的,這個老闆娘,就是程嬌和嫣姐的母親,程嬌和丈夫一起來了楚州,也把母親帶了過來,母親就在這裡開了一家小賣部。
“怪我,我當年不該打她罵她,不該拿鐵鏈子綁著她,如果她當年不是恨我們,離開了家,她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程母流著淚說著。
接下來,程母講了當年的那些事,基本上和程嬌跟葉歌盡說的一致。
但是柳燕晴聽完之後,卻是對嫣姐更加氣憤了,覺得嫣姐有了家不珍惜,讓母親傷心,後來被男友家暴不是自找的嗎?
柳燕晴的思維跟葉歌盡是不同的,她不同於葉歌盡的頑劣、叛逆,從小失去雙親的她,覺得有一個在乎自己的父母,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她從小跟姐姐相依爲命,在她小的時候,有那麼幾次,因爲犯了嚴重的錯,被她姐姐打的渾身都是傷,但是她依然還是跟姐姐很親,甚至後來她聽說葉歌盡小時候經(jīng)常跟父母發(fā)生衝突,她也因爲這事說了葉歌盡一頓,在這方面,她和葉歌盡的叛逆,是截然不同的價值觀。
所以,聽完程母的敘述,柳燕晴是相當氣憤,不過她看到程母這麼難過,她也不好說什麼難聽的話了,只是問了一句:“阿姨,您現(xiàn)在看出您閨女現(xiàn)在是幹什麼的嗎?”
“我當然看的出來,但是,她千錯萬錯,都還是我的女兒啊,姑娘,我女兒現(xiàn)在都做了啥事啊?她還有救嗎?”程母哭著問道。
“阿姨,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混黑社會的,別的不太清楚。”這時柳燕晴做了和葉歌盡一樣的選擇,她知道程母的那句“還有救嗎”意思是嫣姐還能不能回頭做回好人,還能不能被拉回來,柳燕晴也不想把話說的太絕對,就用了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十分鐘後,嫣姐帶人把這一帶搜了個遍,見毫無收穫,便下令:“這個柳燕晴,真夠狡猾的,走,我們走!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要她還在楚州,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把她逮到!讓她和她的如意郎君去地獄裡團聚!”她們已經(jīng)知道柳燕晴和葉歌盡是情侶了,並且以爲葉歌盡一定是死透了,所以纔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