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國,羽林國,羽林城,程家。
“我要去找嶽浩一趟。”程大壯看著自己妻子說道。
“找他幹什麼!他難道害得我們還不夠慘嗎?”他妻子千捶夫人說道。
“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我無論如何也要去一趟的。”程大壯搖了搖頭說道。
“你沒瘋吧?”千捶夫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程大壯說道。
“沒有。”程大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爲什麼還要去。”千捶夫人說道“他什麼意思?等程程死了才辦婚禮嗎?我看他就是誠心的。”
聽到這話,程大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好了,別說那些話了,嶽浩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忘了程程的。”程大壯開口說道。
“哼,忘不了有什麼用嗎?”千捶夫人冷冷的說道“是程程還能活過還是怎麼樣。”
“好了,嶽浩又不是想看到這一幕的。”程大壯忍不住的說道。
“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程程的親生父親了,怎麼能說出來這種話來。”千捶夫人冷冷的看著程大壯說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過去吧。”程大壯呆滯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
“過去,怎麼那麼容易過去啊。”千捶夫人帶著哭腔的說道。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程大壯的心中也忍不住的想到了自己的女兒程程。
“哎~”一聲長嘆,緊接著便把千捶夫人攬入懷中了。
“爲什麼,爲什麼啊。”千捶夫人趴在程大壯的懷中,忍不住的開門說道。
“世事萬千,誰也不知道啊。”程大壯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說道。
哭了一會之後,千捶夫人便推開了程大壯,摸了摸臉上的眼淚,開口說道“你去吧,去找嶽浩吧。”
“可是……你……”聽到這話,程大壯先是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千捶夫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沒事的。”千捶夫人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順便幫我帶一句話,祝他新婚快樂,我已經想開了,人死不能復生,只是希望他能給程程一個名分,這樣的話,想來程程在地下,也知足了吧。”
程大壯看著千捶夫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無論如何,我也會讓嶽浩答應的,程程,必須有一個名分。”
說完這話,程大壯便離開了這裡,直奔空桑山而且。
而看著程大壯離開的背影,千捶夫人再也控制不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白國,羽林國,空桑山,籽月背上。
果然,不出嶽浩的意料,程大壯來到了這裡。
看著面前的程大壯,其他人是十分警戒的。
畢竟程大壯可是嚷嚷著要必殺嶽浩的。
不過嶽浩並沒有那麼緊張,看著程大壯說道“爸。”
“別。”話剛出口,程大壯就制止住了嶽浩。
“可是……”嶽浩開口。
“沒有可是。”程大壯說道。
“程程和你無名無分,我當不起你這一聲。”程大壯繼續說道。
“我……”嶽浩張了張嘴,再一次無話可說。
畢竟,程大壯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就是這些實話,每次從別人的嘴中說出,就像一把鋼刀扎進嶽浩心中一樣難受,又無可奈何。
“嶽浩,你今天來是爲了三件事。”程大壯說道。
“伯父請講,就算是要我的項上人頭,我都毫不猶豫。”嶽浩立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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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於此。”程大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您說吧,無論是什麼,我都能答應。”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第一件事,是祝賀你新婚快樂,不過沒有賀禮。”程大壯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直接愣住了。
其他那些蓄勢待發的衆人也愣住了。
無論任誰都沒有想到,程大壯竟然會祝賀嶽浩新婚,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
“第二件事。”程大壯對衆人的反應毫不在意,繼續說道“是關於程程的。”
聽到這話,嶽浩立刻打起了十分的精神,看著程大壯“請講。”
“我知道,程程一直很想嫁給你的。”程大壯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聽到程大壯這話,嶽浩也忍不住的低下了頭。
“今天是你的婚禮,也是程程做夢都像發生的事情,雖然發生了,但是她卻不在了。”程大壯強忍著眼中的淚水,開口說道。
“對不起。”嶽浩開口說道。
“沒什麼對不起的,時也運也命也。”程大壯說道。
“今天這第二件事,就是希望你能夠程程一個名分,這樣就算是在九泉之下,程程也會高興起來的。”程大壯說道。
“我……”聽到這話,嶽浩瞬間愣住了。
就算是打死他,他都沒有想到,程大壯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個條件。
“不行嗎?”看著嶽浩的反應,程大壯忍不住的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嶽浩十分激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早就這樣想了,但是沒有你們二老的話,我也不敢確定,這下我肯定可以的。”
“第三件事。”程大壯繼續說道。
“嗯。”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是傷害程程的那個人,我是對付不了了,但是你,必須解決掉他。”程大壯說道。
“嗯,放心吧,這是我無論如何都會做到的。”聽到這話,嶽浩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
“嗯。”程大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走了。”
“爸……”嶽浩急忙開口說道。
“別叫我爸,現在還沒有到時候。”程大壯說道。
說完這話,程大壯不顧阻攔,跳上了自己的飛行異獸,離開了這裡。
嶽浩則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好了,婚禮快開始了。”一旁的喻俊志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改一下吧,加上程程。”嶽浩說道。
“嗯,不過就算改一下,你們現在也應該上場了。”喻俊志說道“黃道吉日耽誤不得的。”
“嗯。”嶽浩點了點頭,便獨自一人走向了婚禮的現場。
“嶽浩,你還沒說正妻的位置呢。”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喻俊志急忙拉住了嶽浩說道。
此話一出,那些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了嶽浩的身上。
“我到時候會說的。”嶽浩開口說道。
“可是你要是不告訴我們的話,我們怎麼準備啊。”喻俊志忍不住的說道。
“我說了你們也準備不了的。”嶽浩說道。
“不可能,你說出來就行啊。”喻俊志有些著急的說道。
“程芊穎。”嶽浩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這些人都傻眼了。
“怎麼樣?你們能準備嗎?”嶽浩開口問道。
“沒辦法,人死不能復生,我們無能爲力啊。”喻俊志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現在就正式開始吧,我去收拾收拾,準備結婚了。”嶽浩笑著說道。
說完這話,嶽浩便離開了這裡。
只是衆人現在都不清楚,嶽浩最後的那個笑容,到底是不是真誠的。
畢竟從這件事就能看出來,程芊穎的死,對於嶽浩的影響有多麼的巨大。
“那我也去準備了。”喻俊志繼續說道“你們也去準備一下吧,要是搞砸了就完了啊。”
“嗯。”衆人都點了點頭說道。8
鯤鵬之鵬,籽月背上,一場史無前例的婚禮已經拉開了帷幕。
大大小小,好幾十個勢力的代表人都來到了這路,就是爲了給嶽浩慶祝婚禮。
在婚禮角落之中,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
正是程芊穎的父親,程大壯。
原來他並沒有離開,只是找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靜靜地看著這場婚禮。
不過嶽浩等人都沒有發現他,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婚禮上面,根本沒人會向這個無人的角落看去。
“程程,希望在天有靈,你能含笑九泉吧。”程大壯強忍著眼中的淚水,默默地開口說道。
這時,在他的身旁,有一個老哥,有些疑惑的看著程大壯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啼啼,這可是大喜的日子啊,不吉利的。”
“嗯嗯。”聽到這話,程大壯急忙擦乾淨眼中的淚水,看向了正中間的婚禮舞臺。
和普通的婚禮流程不一樣,省去了中間很多繁雜的步驟,身爲婚證人的喻俊志直接念出了賀詞。
…………
婚禮舉行的很快,當聽到正妻,唯一的正妻是程芊穎的時候,角落中放程大壯則是直接傻掉了
“怎麼可能……”耳邊迴盪著嶽浩的那番話,要立程芊穎位正妻,程大壯心中充滿了震撼。
“不可能,這不可能。”就在這時,一聲女聲也在程大壯的身邊響起。
程大壯忍不住的回頭看去。
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說話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妻子,千捶夫人。
“夫人,你怎麼來了啊。”程大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我爲什麼不能來。”千捶夫人有些哽咽的開口說道。
“你說過你不會來的啊。”程大壯有些不解的說道。
“要是我不來的話,恐怕聽不到這句話啊。”千捶夫人開口說道。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千錘夫人看著程大壯問道“這不是你給嶽浩說的吧?”
“沒有。”程大壯則是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只是說讓他給程程一個名分,沒想到他竟然會把正妻的位置給程程,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所以說,這是嶽浩自己的打算嗎?”欠錘夫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應該是吧。”程大壯點了點頭說道。
忽然,程大壯想到了在程家的時候,自己和嶽浩的對話。
如何能夠讓嶽浩的後宮平穩。
現在看樣子是找到了辦法,但是卻是建立在自己女兒身死的情況下的。
想到這裡,程大壯的情緒又變得十分低落,低頭不語。
婚禮還在慢慢進行,有條不亂的進行著。
但是程芊穎的父母卻已經沒有了任何心思,兩人都想要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了。
但是想到今天這件事,可是女兒程程一直期盼的事情,便都強忍著心頭的酸楚,堅持著。
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充滿了好奇的,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對夫婦的情緒波動這麼大。
又不是他們結婚,不止於此吧。
他不知道的是,這雖然不是他們的婚禮,卻是他們女兒一直期盼的婚禮。
重要的是程程已經不在了。
所以說這場有程芊穎的婚禮,完全比他們自己的婚禮更加重要。
無論他們的心中情緒變化多麼的巨大,都不會走的,無論如何,他們都會留在這裡,把嶽浩這場婚禮看完的。
也順便告訴離去的程芊穎,她的夢,已經圓了,還是那些女人的姐姐,是正妻。
…………
婚禮結束,衆人散去,籽月也落了下來。
程大壯和妻子千捶夫人也悄悄地離開了這裡,誰都沒有去找嶽浩。
其他人也知道這時是嶽浩的大喜之日,什麼事情都不可能現在談,都默默地退去了。
此時。
曾小藝,嶽瑜兒,劉白河,黃甜,四位新娘都帶著紅蓋頭,坐在牀上。
按理來說,今天晚上,應該是由正妻侍寢的。
但是正妻出其不意的落在了已死的程芊穎身上,這讓事情不能照常發展下去。
“夫君。”嶽瑜兒忽然開口說道。
“怎麼了?”嶽浩坐在她的身邊,十分溫柔的開口說道。
“你心情不好嗎?”嶽瑜兒說道。
“沒有。”嶽浩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怎麼可能心情不好啊。”
“不,我能感覺出來的。”嶽瑜兒則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
“沒錯,你不要總把我們當成傻子好不好。”曾小藝也在一旁開口說道。
嶽浩沒有再說話,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把她們頭上的蓋頭都摘了下來。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嶽浩笑著說道。
“之前可是你們一直期盼著結婚的啊,怎麼現在不高興了啊?”嶽浩繼續說道。
“你都不高興了,我們怎麼高興的起來啊。”嶽瑜兒撅著小嘴說道。
“好了,我們睡覺吧。”嶽浩說道。
“???”
聽到嶽浩這話,四名新娘的腦海中都冒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問號。
睡覺?怎麼睡啊?這裡可是有她們四個女人的啊。
“怎麼睡啊?”黃甜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睡覺就是睡覺啊,還能怎麼睡啊?”嶽浩說道。
“可是……”黃甜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
“不行。”話音未落,嶽瑜兒就開口說道“怎麼可以這樣,這……這……這……實在是太那個啊。”
“就是,怎麼可以這樣啊。”曾小藝也說道。
“色中餓鬼。”劉白河也十分鄙夷的開口說道。
“不是的啊。”嶽浩聽到這話,有些無奈且無力的說道“我只是說單純的睡覺而已啊。”
“你們相信嗎?”劉白河看著衆人說道。
很默契的,衆人都搖了搖頭,根本不相信嶽浩說的鬼話。
“那現在就是睡覺的時候,不能這樣乾坐著吧。”嶽浩說道。
“我們可以自己睡覺的。”黃甜開口說道。
“沒錯,自己睡覺不行嗎?”劉白河也跟著說道。
“可是今天可是我們的婚禮之日啊。”嶽浩說道。
“那有什麼呢,反正我們的婚禮都已經夠特殊的了,也不差這一點吧。”曾小藝略帶醋味的說道。
“不是,這說出去我還怎麼有臉活啊。”嶽浩忍不住的繼續說道。
“怎麼沒臉活了。”嶽瑜兒問道。
“婚禮當天被妻子趕出去自己睡覺,獨守空牀,這還不夠人嘲笑的嗎?”嶽浩說道。
“哼,還不是你自作自受啊。”劉白河說道。
“我怎麼就自作自受啊。”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你不就是想大被同眠嘛,有什麼不能說的啊。”黃甜開口說道。
“啊?”嶽浩長大了嘴巴,繼續說道“可是我真的不是這麼想的啊。”
“不是?”黃甜有些疑惑的看著嶽浩說道。
“當然不是啊,我只是單純的想睡覺啊。”嶽浩十分無奈的說道。
“那你先睡,等你睡熟了我們再睡。”劉白河說道。
“你們這樣一直看著我,我怎麼可能睡著啊。”嶽浩更加無奈的說道。
“誰看你啊?”劉白河說道。
“就是根本沒有人看你,真是自作多情啊。”嶽瑜兒也說道。
可是說話的同時,四名新娘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嶽浩,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
第二天,天光大亮。
嶽浩帶著黑眼圈,一臉疲憊的走出了房間。
外面,嶽慎等人看到嶽浩這模樣都是一愣。
“浩哥,你……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啊。”嶽慎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太過了?過什麼啊?”嶽浩有些不解的說道。
“雖然是洞房花燭夜,但是也沒必要一宿不睡吧?時間多著呢啊。”嶽慎說道。
“我……”嶽浩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氣急,可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他知道嶽慎理解錯了意思,但是說的卻不錯啊,自己就是一夜沒睡啊。
不過是一夜都在和那些女人聊天,什麼事情都沒做啊。
剛開始本想睡覺的,但是那些女人一直纏著你,你根本誰不著啊,只好做起來和她們聊天
而且諸位一聊,興趣一上來,那些女人竟然一個比一個有精神,都不想睡覺了。
說什麼洞房花燭夜睡覺就太沒意思了,但是人家不睡覺是在**做的事情,不是在侃大山啊。
可是嶽浩又不能說不,只得陪著那些女人聊了一個晚上。
嶽浩沒有多解釋什麼,他現在只想感覺找個地方補補覺,雖然是巔峰御獸師大成了,但是不睡覺也熬不住啊。
等到嶽浩走了,那房間裡又走出來一個人。
正是劉白河。
不過她中間有些瞌睡,睡了一小會,黑眼圈不是那麼的明顯,也沒有像嶽浩那麼疲憊。
然而外面那些看著她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曖昧。
很明顯啊,嶽浩昨晚肯定是和劉白河在一起度過的啊。
可是劉白河就剛出來,嶽瑜兒也緊跟著走了出來。
還是邊走邊打哈欠的。
“???”
那些看樂子的衆人腦海中頓時充滿了問號。
什麼情況?兩個人?
“浩哥不愧是浩哥啊。”嶽浩暗暗的豎起來大拇指,在心中說道。
就在衆人以爲是兩人的時候,嶽瑜兒和黃甜也依次走了出來。
“四……四個。”這次是徐奎顫抖著聲音說道。
“就算嶽浩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吧。”劉大綽忍不住的說道。
曾穹宇和黃太的臉色則是很不好看。
曾小藝是曾穹宇的妹妹,黃甜是黃太的姐姐,看到自己的姐姐妹妹被豬拱了,兩人心中本來就不是滋味。
再看到兩人精神不振的從五人間裡走出來,心中更加惱火了。
“小藝,你怎麼能這樣啊。”曾穹宇口直心快,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啊?”面對哥哥的質問,曾小藝則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姐,還有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黃太也忍不住的說道。
黃甜畢竟知道的多一些,聽到這話,再加上眼前的場景,和衆人的反應,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黃甜便連忙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怎麼可能啊,你們魚貫而出,還能是什麼啊。”黃太有些無奈的說道“總之,姐,別太過火就好了。”
“不是的。”黃甜有些著急的說道。
這時,其他女子也反應過來了,一個個都是臉色通紅,著急的解釋著什麼。
“小藝,這件事過去了,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下不爲例,絕對不能再這樣了。”曾穹宇十分嚴肅的看著曾小藝說道。
“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曾小藝說道。
“那是怎麼回事啊?”曾穹宇問道。
說實話,曾穹宇也不相信自己妹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們……”曾小藝遲疑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話道“我們只是聊了一個晚上的天而已啊。”
“……”曾穹宇“我很像傻子嗎?這種話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吧?”
開玩笑,新婚之夜,一男四女,共處一室,聊了一晚上的天,說出去是個人都不帶相信的。
“可是這是真的啊。”曾小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