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邊疆告急!邊疆告急!岑國侵我瑜國邊界數日,鎮北大將軍請求增兵支援!”邊疆一將士八百里加急帶著鎮北大將軍的密信回國。
次日清晨,天空像魚肚一樣朦朧白時,衆人便已上朝。
朝堂之上,衆臣惶恐,議論紛紛,如今三國並立,岑國實力不可小覷。
“皇上駕到!”
“臣等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行跪拜禮。各位大臣雖已知曉邊疆告急一事,卻無一人敢進言。偌大的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衆愛卿剛剛談論的不是挺熱鬧的嗎?莫不是朕打擾了諸位?”皇上沒有好氣,左敲右打,在旁諷刺。“霍大將軍已經和岑兵對抗數日,你們不僅今日方纔知曉,如今卻連個辦法都沒有!他人在前方爲國衝鋒陷陣,保你們平安,你們卻置他人不管不顧!”皇上心急,龍顏大怒!
“皇上息怒,岑國侵我瑜國邊疆已有數年,雖未開戰,但在邊界大大小小的戰役卻數不勝數。依微臣之見,尚可依前朝之史派文官前往岑國求和。”進言之人正是刑部尚書——鍾耿。當朝太后的親弟弟、皇后的父親。
“胡鬧!次次求和,割土和親,治標不治本!有何用?”否定國丈觀點的這位重臣是當朝丞相,溫妃之父——董仲仁。
“胡鬧?如今我瑜國早已經不起大戰,丞相此舉是要滅國嗎?”國丈一時心急便與丞相爭吵起來。
“好了,住嘴,齊愛卿對此有何看法?”皇上的目光飄落到了齊策的身上。
“回皇上,依臣之見,理應開戰。我朝雖不復以往強盛,但畢竟百年基業,怎會如國丈所言如此不堪一擊?兩國惡交,必有一戰。臣認爲此戰宜早不宜遲。”
“皇上,齊大人所言有理,不過我國到底能不能支撐這一場硬戰所帶來的後果,臣相信皇上心中自有定數。”國丈言。
“那齊大人可有妙計?”皇上問道。
“皇上,臣確有一條妙計。我們可以聯淵滅岑!”
“齊愛卿啊,言之易行之難。”皇上似有失落浮於眉宇間。
“皇上,如今三國並立,大淵君主如果聖明,便不會眼睜睜地看見我瑜國一步一步被瓦解,對他百害而無一利。”齊策解釋道。
“嗯,上上策。丞相啊,你覺得派何人帶兵前往爲宜?”皇上覺得齊策之言有理。
“百里將軍!一來展現我瑜國這次聯淵的誠意;二來,百里將軍也可見見未來女婿,以慰父心。”董仲仁回頭對著百里將軍虛笑一番。
“可……罷了,就依齊愛卿所言。朕即刻派使者送信於大淵。衆愛卿可有異議?”
“皇上聖明!”皇上和兩位重臣已決定的事,他人自是不敢有所附議。
夏日炎炎難免令人心浮氣躁,皇上移至福壽宮。“兒臣給母后請安!”
“起來吧皇帝。終究是要開戰了。”太后雙目緊閉,倚靠在金絲楠木上。
“母后有何顧慮?”
“哀家一介女流怎敢妄議朝堂政事?不過又是一場硝煙罷了。”
“母后是在憐憫齊妃?她那日是……”太后的話不禁讓皇上聯想到前幾日齊妃在養心殿內的一幕。
“皇帝多想了,你的後宮哀家怎會插手?適可而止便好。”太后打斷了皇上的話。
“是,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皇帝只讓百里昊然一人帶兵前往?”
“兒臣還想讓百里戰熠和白汐同往。”
“上陣父子兵,戰熠自是該隨父同行。只是白汐?清悅怕是不允吧……”太后詢到。
“有何不允?白汐隨父征戰已不是第一次了,況且這次聯淵滅岑數萬精兵,她不會有事的。”皇上盯著殿內水缸裡的冰一點一點的融化,倒頗有一絲涼意。
“罷了,皇帝允了便允了吧。”太后瞇著眼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