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客棧之後,褚牧修也開始在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在這長安城當中弄一些屬於自己的家業了。
畢竟,雖然他在越州那邊,已經有了不少產業,可是那些東西要是運到這長安城的話,路途還是有些遙遠的。
當然,即便是不弄那些,找個其他的來弄也是可以。
總之自己總不可能每天都跟著那些官二代混日子吧?
想到就做,褚牧修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糖。
是的,大唐的糖,跟後世的糖也有著很大的區別。
若是他能夠製作出來跟後世一樣沒有雜質的糖的話,那麼必然是能夠大賣特賣的。
畢竟,前幾天晚上褚牧修吃過的那糖葫蘆的糖,也沒有褚牧修所想象的那麼好。
如果有的話,那除了蜂蜜,就沒有其他的了。
紅糖?
沒過多久之後,褚牧修便是找到了自己能做的東西。
紅糖,不只是在女生來月事的時候幫忙她們緩解痛苦,更是能夠滋補血氣。
平時和一些紅糖茶什麼的,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
而且,紅糖的味道,也是很不錯。
想到就做,褚牧修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即便是將自己的計劃寫上。
至於什麼時候開始,那也得等到他找到製作糖的原材料再說。
只是,製作紅糖所需要的是甘蔗,這長安,有甘蔗嗎?
翌日。
原本打算自己去考察一下的褚牧修,卻被秦懷道找上了門來。
“褚雄,我們今天晚上已經設好了酒宴,就差你一個人了。”
秦懷道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經常做這種事情,反正他所說出來的理由,褚牧修是找不到可以拒絕的。
隨後,他只能夠跟隨秦懷道離開。
時間在不緊不慢的過著,纔不過是短短幾天的時間而已。
這幾天的時間當中,柳莞爾都沒有來找過褚牧修,似乎是知道褚牧修這段時間肯定會有事情一樣。
而褚牧修在這段時間當中,也都是一直在跟秦懷道他們這些人瘋玩。
青樓,以及各種長安城可以賞景的地方,都是這些人經常去的地方,再不濟的話,便是去泛舟什麼的。
這日子,過得那可真是相當的灑脫。
而在這段時間裡面,他也跟秦懷道,長孫衝,以及程處默等人打成了一片。
除此之外,更是認識了不少的公子哥。
這些人出去遊玩,有時候還喜歡做一些詩之類的。
這一日,就在褚牧修他們出去泛舟的時候,衆人又開始作詩了起來。
而褚牧修對於作詩什麼的,自然是不感興趣。
當然,這對於其他人而言,就是一個不錯的作樂方式了。
“你這不行,這天氣如此晴朗,你做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還雨啊情啊愛啊的,這都哪裡跟哪裡?”
“褚兄你來。”
聽到程處默做的詩之後,此時的秦懷道不由得搖了搖頭,緊接著看向了褚牧修這邊。
這段時間當中,褚牧修所做的那些詩句,自然也是讓這些人爲之嘆服。
對於褚牧修的才華,這些人也都十分的羨慕。
此時,隨著秦懷道的聲音落下,衆人都看向了褚牧修這邊。
“咳咳,那個,今天不如就不作詩了吧,咱們這段時間做的也都差不多了,哪有那麼多靈感啊。”
聽到他們又要自己作詩,已經抄了無數前賢詩句的褚牧修自然也不想繼續拿別人的詩句來賣弄了。
“行吧,那不作詩也行,那我們就來聊聊其他的吧。”
聽到褚牧修這麼說,他們也都覺得如此。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也都是已經有些厭倦了,每天都是在玩著同樣的東西,這不管是換成是誰,都有些接受不了的吧。
“對了褚兄,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秦懷道在這時問道,這是他經常詢問別人的問題。
在私底下的時候,褚牧修就聽到柳元說過。
“嗯?以後?”
“這以後誰也說不定,雖然說我現在就只是想要在這長安城有一份自己的產業,但是,也保不準我在今年的科舉當中直接霸榜,然後做官什麼,這都是不可預測的。”
褚牧修聞言,當即說道。
他所說的這些,自然都是真的。
畢竟,他現在,只想著讓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安穩的生活,至於其他的,並不是他現在所想要考慮的。
“這樣啊,那你接下來想要做的產業是什麼?還是酒嗎?”
長孫衝也是對褚牧修想要做的事情感到很有興趣,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酒這東西,能夠釀造出來那麼幾個,對我而言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真以爲我是一直在研究這東西嗎?”
接下來,褚牧修直接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們,並且向他們打聽了一些關於甘蔗的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當中,褚牧修也通過程處默弄到了他想要的甘蔗。
只是,這甘蔗的量,根本就沒有褚牧修所需要的那麼多,但是想來也是很正常。
現在這種年代,百姓就連吃飯都成問題,又有誰會去種植甘蔗那種作物呢?又不能填飽肚子。
無奈之下,褚牧修只好在長安城外承包了一片土地,用來種植甘蔗。
戶部尚書府。
此時,在家裡的柳莞爾正在著手練字。
邊上的侍女見到柳莞爾突然練字,也是感到很是好奇。
走近一看,便是念了起來。
“紅葉黃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唸了第一句之後,侍女不由得連連點頭,覺得這詩句雖然看不懂,但是卻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小姐,這詩是誰寫的啊,爲什麼我從未聽過呢?”
侍女一臉好奇的問道。
最近總是見到郡主一直在練字,並且寫出來的很多詩句,都是她們從未見到過的,但是詢問柳莞爾,柳莞爾卻從不給她們說。
這自然讓她感到更加的好奇了。
話說,這些詩句都是從哪裡抄來的啊?
要說這是自己家郡主寫出來的話,她們必然是不相信的。
“你猜?”
聽到侍女的問話,柳莞爾只是嘴角上揚,又是俏皮的回答道。
“小姐,這誰猜的出來啊,人家又沒有聽說過。”
侍女沮喪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