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什麼解釋,不管因爲(wèi)什麼原因,這件事都是因爲(wèi)你發(fā)生的,你要負全責(zé),就罰你三個月的工資。”董事會的人毫無情緒波瀾的說著,謝芷琪心裡冷笑一聲,等她把這件事調(diào)查清楚,到時候一定會好好收拾這個陷害她的人!
從董事會裡出來,謝芷琪直接請假去了醫(yī)院,得知這件事的陳樊,第一時間趕到了醫(yī)院,看到謝芷琪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芷琪,你怎麼樣了?我聽說有人燒了你是不是?”
聽到陳樊的聲音,謝芷琪轉(zhuǎn)過頭,陳樊已經(jīng)來到她的身邊,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謝芷琪眼底劃過一抹意外,對於陳樊的出現(xiàn)微微感到一絲意外。
“陳伯父,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公司的事情,所以就過來問問你到底怎麼回事。”陳樊沉聲道。
謝芷琪皺著眉頭,她剛纔一直在想這件事,但始終沒有頭緒,她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應(yīng)該是公司的某個人想陷害我吧,只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到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誰!”
陳樊嘆了口氣,對於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出聲安慰道:“我聽說公司扣了你三個月的公司,孩子,你辛苦了。”
謝芷琪搖了搖頭,說道:“陳伯父,著沒什麼辛苦的,不就是三個月沒工資嘛,我也不差這點錢。”
陳樊看到她眼裡的委屈和倔強,心裡越發(fā)的心疼她,“孩子,剛纔我已經(jīng)往你的賬戶上打了一筆錢,我知道你是無辜的。”
對於陳樊的舉動,謝芷琪震驚的看向他,驚呼道:“陳伯父,我等會兒就把錢轉(zhuǎn)給你,我真的不需要這筆錢!我自己能養(yǎng)活的住自己!”
陳樊卻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不需要這點錢,只是我不忍心看到你唄公司的人爲(wèi)難,而且你又幫陳塵照顧公司,不管怎麼說這筆錢你也拿的心安理得。”
陳樊把話已經(jīng)說道這個份兒上,再不接受的話反而是不給他面子,權(quán)衡之下,謝芷琪只好硬著頭皮接受,“謝謝你!陳伯父!”
另一邊,某五星級酒店內(nèi),李木子坐在牀上緊緊抱著自己哭個不停,心裡十分後悔自己最終選擇幫助付微。
她現(xiàn)在不知道陳塵什麼情況,只能在心裡不停地祈禱陳塵平安無事,這樣她心裡的愧疚也能少一點。
付微打開門,就看到李木子抱著自己,她冷笑一聲,將吃的端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話語裡帶著嘲諷。
“既然選擇了站在我這邊,就收起你那假惺惺的眼淚,什麼十多年的友情,在親情面前還不是不堪一擊。現(xiàn)在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tài),讓人看著噁心。”
聽到付微的話,李木子紅著眼睛猛地擡頭看向付微,眼裡的恨意似是要將付微定出個洞來。
“看什麼看?看我能讓你吃飽肚子是嗎?”付微毫不留情的諷刺道:“你現(xiàn)在最好乖乖的把東西吃了配合我,否則不你弟弟的性命就堪憂了,你自己心裡好好選擇。”
丟下這句話,付微甩門而去。李木子看著桌上的沒事,眼裡的情緒從不甘漸漸被堅定所替代。
她立馬爬到桌子前,將付微帶來的吃的吃的渣都不剩,要想不受付微的威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自己保持充足的體力,這樣才能找到機會從這裡逃出去救出弟弟。
這天,付微照常來給李木子送飯菜,李木子突然擋在付微的面前,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
“付微,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弟弟好不好?他還那麼小,你這樣做會給他留下心理陰影的!”
付微眼裡閃過一抹異樣,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既然你都知道不配合我的下場是什麼,那你還不乖乖的,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繼續(xù)爲(wèi)我辦事,我不僅不會給你弟弟心裡留下什麼陰影,還會盡快讓你們兩個人見面。”
聞聲,李木子眼睛裡頓時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會騙我?”
只見付微眉毛一挑,沉聲道:“當(dāng)然!”
李木子連忙道謝,保證一定會好好爲(wèi)她做事,付微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李木子臉上的諂媚瞬間消失,剛纔發(fā)生的一切不過是她的計劃,她現(xiàn)在就是要取得付微的信任,然後再找機會探聽到弟弟的下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付微低頭服軟。
慢慢的,付微對李木子漸漸放鬆了警惕,對她的活動範(fàn)圍不再僅僅侷限在酒店裡面。
這天,李木子正打算出去熟悉酒店環(huán)境的時候,正準(zhǔn)備打開門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付微的聲音。
李木子連忙耳朵貼在門上,隱隱聽到付微問道:“那個孩子現(xiàn)在情況如何?”
電話裡的人說著,聲音裡帶著一絲恭敬,“付微小姐你放心,這個孩子情況很好,也很老實。”
付微滿意的嗯了一聲,繼續(xù)說道:“好,要想讓李木子爲(wèi)咱們繼續(xù)辦事,這個孩子就不能出一丁點的差錯。”
李木子聽到付微說到了她的名字,更加專注的聽付微說著,無意間聽到她說到‘五里橋’三個字,李木子立馬將這個地方牢牢記在心上。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五里橋應(yīng)該就是她弟弟的藏身之處了,見付微掛了電話,李木子立馬跑回來躺在牀上,下一秒門就被付微打開。
付微淡然的撇了一眼李木子,將吃的端到桌上,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允許你出來活動,那麼就自己解決吃的,別讓我端上來,聽見沒有?”
李木子屏住呼吸很是配合的點點頭,付微白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李木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剛纔她聽到的事情寫在一張小紙條上,又把小紙條摺疊成飛機從窗外扔了出去。
她的手機唄付微沒收,她根本就聯(lián)繫不上陳塵她們,她現(xiàn)在只能賭一把,希望她們找到附近的時候能發(fā)現(xiàn)這個紙條。
警察局裡,男人板著臉將關(guān)著陳塵的房間的門打開,聲音不溫不熱道:“陳塵,你現(xiàn)在跟我走一趟。”
聞聲,陳塵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子並未動一下,反而問道:“去幹什麼?”
“辦理手續(xù),然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聽到離開兩個字,陳塵一怔,緊接著從牀上來到男人面前,多日來的等待終於在這一刻得到實現(xiàn),陳塵整個人顯得有些激動。
眼下她最想知道公司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