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我褲子被文才這小子幹壞了就回來了?’
九叔循聲望去見是徒弟吳大蝦回來了,這心裡是尷的不行,嘴裡卻是一本正經(jīng)道:‘嗯,回來就好。對了有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配合爲(wèi)師拿下二怪再說。’
‘唰唰……’
說完也不等吳大蝦答話了,挽了倆劍花就準(zhǔn)備上前與二怪接著幹。
由於九叔之前以道袍佈局陰了倆怪一把,這會兒身上就只剩上身一件月白色唐裝,下身……呃……下身就一條熱褲了。
吳大蝦雖覺他這身裝扮頗有些……辣眼,但這比也是一人精,心知他這師傅其實也是一傲嬌男,外加當(dāng)下又強敵環(huán)視,所以也就視若無睹滴點了點頭道:‘是,師傅。’
‘師傅,我回來啦!’
誰知,就在他師徒二人準(zhǔn)備動手之際,院門處傳來了喊話聲,這是又有人進(jìn)來了。
九叔和吳大蝦扭頭一看,只見一全身溼透的傢伙正從倒塌的門板處進(jìn)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從院牆上方飛出去的生哥。
九叔一見到生哥,這心裡便有了新想法,當(dāng)下也顧不得這比爲(wèi)毛全身溼透,又直到這會兒纔回來了,連忙喊道:‘秋生,上墨斗線!’說話間掏出墨斗線,將另一頭扔向了方纔進(jìn)門的生哥。
生哥跟九叔之間還是頗有默契滴,這比二話不說,當(dāng)即就將墨斗線的一頭抓到了手中。
‘吼!’
‘吼!’
也就在此時,倆怪也緩過了勁來,又開始怪吼著對九叔師徒發(fā)動了攻勢。
‘有道,你先擋住那半屍,爲(wèi)我和秋生爭取時間!’
面對猛撲而來滴倆怪,九叔衝吳大蝦大喊一聲,說話間就與生哥一道拉起墨斗線,朝老貨衝了上去。
‘知道了,師傅。’
吳大蝦應(yīng)了一聲,就衝上前去,將半屍怪?jǐn)r了下來。
這比跟半屍怪可是老對手了,這半屍怪的一隻眼睛還折在了他手裡,老話講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dāng)下這二位一對上,就猶如火星撞地球,直接就‘呯呯嘭嘭’戰(zhàn)到了一起。
這回有了吳大蝦擋住半屍怪,外加上生哥打下手,九叔可算是能集中精力好好炮製一番老貨了。
‘秋生,拉緊了!’
‘是!師傅!’
面對越來越近滴老貨,九叔與生哥分居左右,拉緊墨斗線朝這丫發(fā)起了反衝鋒。
‘嘣!’
‘啊!’
隨著墨斗線發(fā)出一聲嘣響,老貨慘叫一聲,被彈飛丈餘開外。受此一擊後,這丫身上的屍氣又被擊散了兩分。
‘再來!’
九叔一看效果不錯,當(dāng)即大叫一聲,徑直與生哥一道,繼續(xù)拉起墨斗線,朝老貨攻了上去。
‘嘣!’
‘啊!’
老貨這會兒讓墨斗線彈懵比了,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隨著墨斗線一聲嘣響,這丫慘叫一聲再度被彈飛丈餘開外。
‘秋生,就這麼幹,再來兩下這殭屍的屍氣就該散的差不多了。’
‘知道了,師傅。’
老貨連遭重?fù)翎幔攀鍘熗绞繗獯笳瘢f話間就準(zhǔn)備再接再厲衝上前去,將這丫徹底鎮(zhèn)壓了。
‘吼吼吼!’
誰知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一個猥瑣滴身影揮舞著怪爪,嘶吼著衝了出來,擋住了九叔與生哥滴去路。
‘臥槽……文才?’生哥一見著這擋路之人,嘀咕一句後,忙對九叔問道:‘師傅,怎麼辦?’
‘瑪?shù)拢质沁@小子!’九叔一見著是才哥擋道,這心裡是恨得牙癢癢,但又不能拿這比怎麼樣,只好鬱悶道:‘怎麼辦?涼拌!’
說話間也顧不得會不會有啥後遺癥了,徑直掏出一道鎮(zhèn)魂符,衝上前去貼在了才哥印堂上。
有了這道鎮(zhèn)魂符壓制,才哥當(dāng)即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九叔一看暫時搞定才哥之後,一緊手中墨斗線,對生哥叫道:‘上!’
‘是,師傅!’
生哥答應(yīng)一聲後,正要與九叔一道繞過才哥對老貨發(fā)動攻擊,誰知就在此時,老貨已緩過勁來,這丫怪吼一聲,向前一竄竄到才哥跟前兒,徑直抓起才哥就朝著他師徒猛然一擲!
‘呼!’
隨著一陣勁風(fēng)颳起,才哥猶如稻草人般向著他師徒二人速度飛來!
‘臥槽……’
‘啊!尼瑪啊……’
倆人慘叫一聲,當(dāng)即被才哥砸飛丈餘開外,這還是九叔關(guān)鍵時刻接住才哥使了手卸勁的功夫,要不然不死都得被砸成重傷。
卻說這九叔與生哥被才哥砸倒後就摔作了一堆,緩過神來後,九叔卻嗅到生哥身上傳來了一股臭味兒,忙皺了皺鼻子問道:‘秋生,你怎麼這……這麼……嘔……’誰知這尼瑪一句話還沒問完,一個沒忍住竟吐了起來。
原來,這比先前從院牆上方飛出之後,好巧不巧居然一頭掉進(jìn)了糞坑裡,這尼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上來之後,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得找個地兒清洗一番了,這一去一來就耽誤了不少時間,直到這會兒纔回來。
這一回來之後,就遇到了緊要關(guān)頭,外加上隔了些距離,九叔也沒怎麼注意到,這一靠近之後,這尼瑪老壇味兒自然就體現(xiàn)出來了。
‘哦?是嗎?我怎麼沒聞到?’
出了這麼大一個嗅,生哥自然不能實話實說了,這比忍住惡臭,若無其事的擡起衣袖聞了兩下後,又對九叔說道:‘師傅,那老貨估摸著要跑路了。’
聽了這話,九叔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擡眼一看,正好看到老貨正在向大門方向竄去,無奈他這會兒吐得還有些沒緩過來,只好對生哥道:‘秋……秋生,攔……攔住……它……’
‘啊?’生哥一聽讓他自個兒獨自攔住老貨,這臉上當(dāng)即就泛起了一副比哭還難看滴笑容,‘是,師傅。’
答應(yīng)一聲後,開始磨磨蹭蹭的向老貨追去。
‘快……快啊!別讓它跑了!’
‘哦,師傅。’
生哥嘴裡答應(yīng)著,腳下卻是越來越慢。
眼看著老貨又特麼要再度逃出生天了。
‘嘭嘭嘭!’
就在此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沉重滴腳步聲,聽到這聲音,九叔臉上一喜,知道是又有援兵到了。
果然,老貨甫一竄出院門,瞬間就被一股巨力給擊了回來。緊隨老貨之後,一羣身穿‘我大清’朝服的‘老兄們’也跟著蹦噠了進(jìn)來。
‘叮鈴鈴……’
這之後,一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人也搖著攝魂鈴走了進(jìn)來。
‘臥槽……這是要翻天啊!’
顯然,這道人進(jìn)來以後,也是被這義莊的亂局給嚇了大一跳。
‘師弟!(師叔)’
九叔與生哥師徒二人見到來人後,當(dāng)即就大喜叫道。
沒錯,這來人正是四目道長。
‘師弟,快拖住這殭屍,別讓它跑了,爲(wèi)兄……緩……嘔……緩就來。’
九叔見到來人是師弟四目道長後,連忙大聲吩咐道,誰知這尼瑪話未說完,又開始乾嘔起來。顯然,他這是被生哥傷得不輕啊!
‘臥槽……難道師兄是用嘴去吸過屍氣了?’眼見著九叔一副被噁心的不要不要滴造型兒,四目道長看了一眼‘尊容可親’老貨,這心裡也不禁發(fā)出一陣惡寒。
‘吼!’
就在四目道長妄自揣測的時候,老貨怪吼一聲,徑直朝一旁的院牆衝去,顯然,這丫是準(zhǔn)備效仿如花直接穿牆跑路了。
‘哼!孽障哪裡逃!’
眼見著老貨要跑路,四目道長大吼一聲,說話間手中攝魂鈴輕輕一搖,嘴裡默唸咒語,指揮著一羣‘老兄’朝老貨猛撲而去!
‘呯嘭!’
隨著一聲巨響,老貨瞬間就被一羣‘老兄’壓在了身下狂虐不止。
‘嘿嘿……知道貧道的厲害了吧?’
見到這一幕,四目道長也不禁得意了起來。
‘吼!’
‘呯呯嘭嘭……’
誰知他話音剛落,這一羣‘老兄’就被徹底進(jìn)入暴走狀的老貨來了箇中心開花,使出蠻力幹飛丈餘開外。
‘靠……我的客戶啊……’
眼見著‘老兄們’摔得到處都是,四目道長連忙粗略察看了一番,誰知只是這粗略的一看,就發(fā)現(xiàn)這些個‘老兄們’好些關(guān)節(jié)處都給幹壞掉了。
‘瑪?shù)隆袢詹绘?zhèn)壓了你這孽障,你特麼就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
見到‘老兄們’受損嚴(yán)重後,四目道長怒了,暗罵一句的同時,咬破舌尖,‘噗’的一聲一口將血沫噴在攝魂鈴上,緊接著再度搖動攝魂鈴操控還能堅持的‘老兄’朝老貨猛撲上去。
顯然,四目道長這回是拼了!不過了!
有了舌尖血滴加持,‘老兄們’果然驍勇的一比,衝上前去將老貨推到以後,竟然開始以利齒生啖起這丫來。
一時間,老貨竟讓這些個‘老兄’欺負(fù)得幾無還手之力。
‘叮鈴鈴……’
見到這一幕,四目道長士氣大振,不知不覺中這手裡的攝魂鈴也是越搖越急。
‘嘿嘿……這回該完……’
‘哐啷啷……’
誰知這尼瑪話未說完,那攝魂鈴由於使用過度,居然直接被搖的碎了一地。
‘吼!’
與此同時,老貨怪吼一聲,掀翻所有‘老兄’後,徑直朝四目道長猛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