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波老大朱噹噹與加菲豬好上的消息傳得非常快。
但是加菲豬堅持否認(rèn),“我怎麼可能和他那個差心眼處朋友呢!你看童象多威猛,張彤多陽光,還有樵夫小陶人家多進(jìn)步。你們別逗了,寧波老大就是暗戀我吧!”
她的這番話,立刻炸開了鍋,寧波老大朱噹噹馬上去找加菲豬張兮兮,他要問個明白。
“你是信他們的,還是信我的!”加菲豬張兮兮說著,就那個了一下寧波老大,這邊心裡想,等會兒要好好漱漱口,這小子嘴TM的真臭!
寧波老大朱噹噹,被加菲豬張兮兮搞的三魂丟了兩魂半。
他現(xiàn)在也相信一定是那幫臭小子,故意挑撥兩人的關(guān)係。寧波老大朱噹噹還不懂什麼叫感情,反正覺得被一個女孩好,挺有滋味。
而王耕校長則認(rèn)爲(wèi),受過一次心理創(chuàng)傷的加菲豬張兮兮,不可能早戀。眼下,不管哪種說法,她最有可能的是逢場作戲。但眼下傳出這麼多的風(fēng),還是要認(rèn)真地對待。王耕校長計劃明天一定要分別找這兩個孩子談一談,至少要問一下加菲豬張兮兮的情況。
可是還沒有等到王耕校長找加菲豬張兮兮談話,幾名學(xué)生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手調(diào)理寧波老大朱噹噹,其中,蠟筆小新徐新和童象聯(lián)手發(fā)難。
童象的心眼本來也不多,但和差心眼的寧波老大朱噹噹相比,那又不是同日而語的事了。童象找到寧波老大朱噹噹。“寧波老大,你說加菲豬張兮兮喜歡你,她有過什麼親熱的表示沒有?”
“有過,我們有過好幾次呢!”寧波老大朱噹噹說。
“沒吹牛吧?”
“絕對沒吹牛!”
“那你撩過她沒有?”童象眼裡有些散光。
“怎麼撩?”寧波老大朱噹噹這次沒辦法吹牛了,他不知道怎麼才叫撩?
“你他媽的笨蛋,連撩都沒撩過,還叫喜歡?”童象在挑唆。
“那你說,什麼叫撩?”
“就是找一個地方,把她的衣服扒掉。”童象說這話時,自己也在咬牙。
“這個不行吧?我不敢做。”
“哈哈哈,你不敢做,以後就別吹牛了,別再說她是你的女朋友。”
寧波老大朱噹噹不知道,這是蠟筆小新徐新和童象所設(shè)下的計謀,便說道:“好,我證明給你看,咱們什麼時間,在哪個地方?我來撩她!”
“那就今晚看電視的時候吧,我們把加菲豬張兮兮騙到宿舍去,你先藏到他們宿舍。”
“好的呀,不過你們要提醒我,我怕吃飯飯的時候忘了。”寧波老大朱噹噹說。
“好,晚上我們找你的時候不許耍賴,不許裝孬種。”
“好,我們拉鉤。”寧波老大朱噹噹到教室去了,他很開心,從今天晚上他如果能撩到加菲豬張兮兮,以後就是真正的寧波老大,是加菲豬張兮兮的正牌男友,再不會有人笑話自己,和自己爭女朋友了。
而此時,蠟筆小新徐新和童象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危險的遊戲準(zhǔn)備。蠟筆小新徐新把自己週六回家買的五包辣條貢獻(xiàn)了出來。吃過晚飯照例是課外活動,他找到加菲豬張兮兮,告訴她,等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有個大禮包要送給她。
加菲豬張兮兮有些不屑:“你這個窮鬼,摳門,你都是吃米奇和李欠打的,你有狗屁的大禮包!”
“信不信在你?看電視的時候就拿給你。”
在陽光學(xué)校,學(xué)生原則上不準(zhǔn)吃零食。因此,有些零食學(xué)生一般都藏起來。
一聽蠟筆小新徐新說得這麼認(rèn)真,加菲豬張兮兮也有點相信,她點了點頭玩去了。
很快,天黑了下來,值班老師是負(fù)責(zé)保衛(wèi)的於洋老師。一聲哨子響,全體同學(xué)回到寢室,搬起自己的方凳,去電視室集中看電視。
看了一會兒新聞聯(lián)播,蠟筆小新徐新朝加菲豬張兮兮使了一個眼色,就走出了電視室。而另一側(cè),寧波老大朱噹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離開了電視室。
加菲豬張兮兮趁於洋老師不注意,彎著腰也悄悄地溜出了電視室。
她來到了走廊,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蠟筆小新徐新手裡真的拎了一個塑料袋,她迎了上去。
“給你,五包辣條,快放回宿舍,千萬不要讓於老師看到。”蠟筆小新徐新把手中的塑料袋遞過來以後,立刻回到了電視室。
加菲豬張兮兮一看,還來真的了。立刻拎著塑料袋回自己的寢室。而遠(yuǎn)處的樓梯拐角,隱藏在暗影裡的童象,則盯著她寢室的方向。
加菲豬張兮兮推門回到寢室,拉開燈,寧波老大朱噹噹就從門後閃了出來,一下把門關(guān)上,上來就抱住了加菲豬張兮兮,加菲豬張兮兮嚇了一跳,“寧波老大,你躲在我們門後幹什麼?”
“嘿嘿,沒有什麼!讓我抱抱你。”
“滾,你個臭流氓!”
“好的,我們現(xiàn)在就滾。”說著他,開始動手動腳。
加非豬張兮兮大驚失色,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上身的衣服釦子被解開。
“噼裡啪啦!”屋子裡傳來一陣聲音,接著傳來了加菲豬張兮兮的尖叫。“快來人啊,有人耍流氓。”聲音在走廊上迅速地傳開。
電視室裡的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但走廊裡的童象則是跟著喊起來。蠟筆小新徐新是第一個衝出電視室的,而且他與童象前後腳衝進(jìn)加菲豬張兮兮的房間。
進(jìn)去以後,一看加菲豬張兮兮,寧波老大朱噹噹正在欺侮她。
蠟筆小新徐新上去就把寧波老大朱噹噹扯過來,對準(zhǔn)面門就是一拳。這一拳是用足了十分的力氣,只聽“砰”一聲,寧波老大就捂住鼻子倒在地上,童象跟上去就是兩腳,接著濤濤等衆(zhòng)學(xué)生也聞聲跑了過來。一見打架,濤濤上前就是一腳,直接跺在寧波老大的臉上,跺掉了一顆門牙,血立刻飆了出來。
“媽呀!”寧波老大朱噹噹驚恐地叫出聲,於洋老師此時也衝進(jìn)了屋,首先看到衣服凌亂的加菲豬張兮兮,接著看到地上滿臉是血的寧波老大朱噹噹,他立刻明白了什麼事。趕緊把衆(zhòng)人哄了出去,他一邊讓米奇進(jìn)來,幫助安撫加菲豬張兮兮,一邊拽起寧波老大朱噹噹。
出了門,於洋老師讓樵夫小陶把所有的學(xué)生都攆回宿舍。自己帶著寧波老大朱噹噹來到教師值班室。
這時,朱依依也跟了過來,一看弟弟寧波老大朱噹噹的門牙也掉了一顆,滿臉都是血,立刻就要發(fā)飆。
“依依,別急,你去幫助我看看張兮兮同學(xué),有沒有什麼事?”話沒有說完,只聽到門外傳來“咣噹”一聲,有人把洗臉盆摔了出來。
接著就傳來李欠打李倩的聲音:“媽的,報警,這太欺侮人了!”
那邊有個陰惻惻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米奇。“報警有什麼用,以後大家都小心點,朱噹噹就是變態(tài)。”
於洋老師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了王耕校長,王耕校長打了一輛出租,並電話通知了法制副校長李陽,一起趕到了學(xué)校。
首先是見到肇事者寧波老大朱噹噹,沒有得逞還掉了一顆門牙。
“朱噹噹,你爲(wèi)什麼這樣做?”王耕校長問。
“我們談朋友呢,我想撩撩她,以後別人就不會和我搶了。”寧波老大朱噹噹根本不懂什麼是違法犯罪。
“她和你談朋友,你在扯吧?”法制副校長李陽問。
“我們早就是,早就好過。”寧波老大朱噹噹挺驕傲地回答。
“你說什麼?你們早就是?”王耕校長吃了一驚,這管理還是有漏洞,而且這簡直無法想象,寧波老大朱噹噹本來就差心眼,他根本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校長,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她咬過我的舌頭呢,還給我辣條吃。”寧波老大朱噹噹也說不清楚,但意思很明白。是加菲豬張兮兮主動的,如果是這樣,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就不能完全怪寧波老大朱噹噹。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報告!”
“進(jìn)來。”王耕校長說,朱依依走進(jìn)來,她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弟弟。
“依依,我們正在找你弟弟瞭解情況呢。”法制副校長李陽說。
朱依依沒有搭理他,面對王耕校長說:“校長,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朱依依的話,讓王耕校長一愣。
“你有什麼依據(jù)?”他對朱依依十分看好,這是一個完全正常,沒有任何問題的“問題少年”,只是爲(wèi)了弟弟而來到這所學(xué)校。
“校長,你知道吧,我今天下午看到蠟筆小新和童象在一起嘀咕,今天晚上打我弟弟的首先是他倆。”
“那又怎麼樣?”
“校長,他倆今晚都沒有在電視室裡,出出進(jìn)進(jìn),那個電視室根本聽不到外面喊叫的聲音,他們好像地等張兮兮同學(xué)出事。”
“噢?”王耕校長一聽,說得有道理。
“還有,張兮兮同學(xué)爲(wèi)什麼要回宿舍去,我也瞭解了,是蠟筆小新給她的辣條。”朱依依繼續(xù)補充。
王耕校長一聽就明白了,很可能是蠟筆小新徐新和童象他倆設(shè)計的陰謀。
“你還有什麼懷疑嗎?”
“有,我問過弟弟,張兮兮同學(xué)摟過我弟弟,她爲(wèi)什麼這樣做,他親口告訴過我弟弟,是躲避蠟筆小新的糾纏。”
嗯?這就不對了,難道加菲豬張兮兮也有陰謀,想挑事?那麼她的對象是誰呢?
“是我,張兮兮同學(xué)這樣做的目的,是針對我的,只要搞臭我弟弟,我們在這個學(xué)校就混不下去了。”朱依依似乎看出王耕校長的疑慮。
“她爲(wèi)什麼要針對你呢?”
“因爲(wèi)據(jù)我所知,她喜歡和米奇在一起,現(xiàn)在米奇和我住了,她想借刀殺人。”
王耕校長心裡大恐,這朱依依分析的滴水不漏啊,也許正是由於過早地離開了父母,在留守中養(yǎng)成了她特立獨行的性格,正是一個智力不健全的弟弟需要呵護(hù),才讓她過早地承載了生活的壓力。
“校長,你現(xiàn)在只要問一問我弟弟,是誰讓他到張兮兮同學(xué)的房間裡,一切都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