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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阿拉伯語撒哈拉意即“大荒漠”。這裡人煙稀少,一望無際的金黃色,直到天的邊境。
而就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沙漠的百米之下,有這麼一個龐大的訓(xùn)練基地,這個基地也不知道建立於何時,相當於僱傭兵那種組織、它名爲天蠍。
以前在世界排名不過第六,而在三年前,天蠍裡來了一個人,而就是這個人,在這三年期間,讓天蠍的排名直線上升,在道上名聲大噪,最後直逼排名第一的獨狼僱傭兵團。
在這三年期間,從這裡面出去的人,都是能獨當一面,威震一方的人物,不過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們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之色。
當然天蠍組織也接受各種高難度的任務(wù),只要你出的起價,他們什麼任務(wù)都會接,他們開出的價碼,在這三年裡,也是從以前的幾十萬美金、翻滾到至今的幾百甚至上億美金,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功歸於那個人。
不過即使這樣,也有很多來自世界各任務(wù)在都排隊等著他們,等著那天蠍組織裡的一個被道上稱之爲教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當然也沒有人能撼動他迅速在道上崛起的排名,這個叫做教官的人就這麼存在著。
在天蠍的一個訓(xùn)練場上,有著一百號來人、看那面孔,顯然他們是來自世界各地,有男有女,他們的平均年齡都在二十七八之間,他們都站好著隊形在相互的對練著。
看著他們的表情,即使是訓(xùn)練,都好像是在生死邊緣廝殺著,因爲教官曾對他們說過。“不要浪費自己的一分一秒,即使在訓(xùn)練的時候也要當著人生中最後一場搏鬥,只有那樣你們纔有可能活下來!”
對於教官的話,現(xiàn)在的他們都無不言聽計從,教官的話、教官的命令,那是至高無上,絕對執(zhí)行,那怕是叫他們此刻去死,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砰’
一聲貌似槍響的聲音,把那些此時拋開一切,拼命搏鬥的人都給拉回的現(xiàn)實當中。
“歸隊。”一道洪亮的聲音隨即響起。
只見原本爲了訓(xùn)練而散的很開的人羣,不到十秒鐘就整齊的集中站好,並且排列好隊,那種氣勢像一堵很結(jié)實的牆,呼吸平穩(wěn)、仍由汗水在身上流淌,即使流至眼睛,也不眨一下眼。
他們在等一個人,等著他們精神支柱,如果現(xiàn)在外人看見他們,還以爲是某個國家軍隊也不爲過。
“噗...噗...”的腳步聲,隨即在這寂靜而又壯觀的訓(xùn)練場響起,只見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一張東方人的面孔,身穿迷彩服,蓄著中短髮,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樑、身上散發(fā)出一種桀驁不羈的氣質(zhì) ,年齡大概在十七八歲左右的一個少年,正緩緩的走向隊伍的最前方。
“教官好!”洪亮而又整齊的聲音從這場中一百多位的戰(zhàn)士中響起,他們的眼神除了崇拜就是火熱之色,他們都這麼緊緊的盯著隊伍最前方,也就是他們的教官,都等著他的命令。
“嗯。”教官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凌厲的目光看向場中的每一個人。他叫邢月,在三年前,也就他十四歲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自己的爺爺騙到這裡,這一騙就是長達三年之久,而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面前的這些人哪像現(xiàn)在這樣聽話.
在這三年裡,他們的實力可以用飛躍來形容,當然至於他們背後的辛酸苦辣,作爲外人來看,他們是永遠不能體會。用教官的話來說,只有在生死的邊緣,你們才能真正的發(fā)揮出你們潛能。
所以我會每天,都把你們當做即將要死的人看待,能抗下人你們纔有資格繼續(xù)下去,不能抗的人,請你自覺的離開,我們這裡不需要廢物。
在邢月那變態(tài)的訓(xùn)練下,所有留下來的人,看到了屬於自己的未來,在任務(wù)中,他們纔有機會生存下來。那些離開的人,在出去之後,才知道教官教給他們的,在外面對於那些人來說是多麼的神奇與可怕。
他們開始恨起自己來,爲什麼那麼沒用,那怕就算多呆一天也好。
不管是離開或者留下來的人,他們是發(fā)至內(nèi)心的敬仰,誓死都會跟隨著教官,他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不過在背後他們都叫邢月,變態(tài)教官。
當然他們說的變態(tài)不是在訓(xùn)練他們的時候,而是邢月在訓(xùn)練自己的時候,和他們比起來,他們的這種訓(xùn)練那簡直叫小兒科。
邢月看著整齊的隊伍,眼睛深處透露著滿意之色,三年來,對於自己的話自己的命令,他們都無不執(zhí)行,當然他們無時無刻的想挑戰(zhàn)自己,而邢月也欣然接受,至於最後的結(jié)果嘛,都是被他狠狠的虐了無數(shù)遍。
“在這三年,你們的成長,讓我很欣慰,明天過後,我要出去一趟,在我離開過後,我希望你們還是按著我的訓(xùn)練項目去訓(xùn)練。”邢月的目光掃視著場上所有的人,也許他這是最後一次見到他們,當然如果順利的話,他很快就會回來。
邢月被自己的老爺子安排去做一件事,當然這件事除了邢月和老爺子兩人外,其他的人誰也不知道,都以爲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然而邢月這一走,就在無音訊了,有的說他死了,有的說他受了重傷,總之,對於這個無所不能的教官,道上的人有悲有喜,有大聲叫好,也有痛覺惋惜,當然還有一些人在等待這奇蹟發(fā)生。比如天蠍組織裡的所有人都在盼望著教官突然的出現(xiàn)。
天蠍總部,一個寬敞的大廳,幾個相對年長的幾人,圍坐在一個大圓桌上,看他們的面孔西方人偏多,而坐在最中就是有著最高權(quán)力的位置上,坐著一個東方面孔的一個老人,此時的他滿臉佈滿猶豫之色,看著面前的電話,那老人猶豫不決。
“葉老,你還是告訴他吧,他遲早會知道的。”一個金髮碧眼的老人,看著遲遲未撥打電話的葉天龍說道。
其他人聽到那老者話後,都紛紛的認同的說道。
葉天龍聽到衆(zhòng)人的勸說聲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最後看著四周人緩緩的說道:“上次邢天出事,也是至今下落不明,到如今的邢月,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你們現(xiàn)在要我告訴大哥這件事,那以後我還有何顏面再去見他。”
“可這也不是我們說想得到結(jié)果呀,畢竟我們也不知道邢月這次的任務(wù)是什麼。”在聽了葉天龍那悔恨的話語後,那金髮碧眼繼續(xù)開口道。
此時也很知趣的沒有出聲,就這麼靜靜的坐在座位上,看著那正看著電話出神的葉天龍。
房間裡就這麼安靜的可怕,沒有一人出過一聲,就在著安靜的甚至顯得可怕的氣氛下,大概過了一支菸的時間,只見那久久未動的葉天龍,緩緩的伸出手,拿起電話,播下了熟的不能在熟悉的號碼。
“嘟....嘟....”
兩聲過後,從電話那邊傳了一聲很低沉而且很渾厚的聲音“發(fā)生什麼事了,小葉”
小葉,一個快七十歲的人被對方稱之爲小葉,可想而知,對方不是年齡太大就是地位很高。
對於對方的稱呼,葉天龍的臉上沒有任何異樣,反之他很享受這個稱呼,而且只見他的臉上此時佈滿了崇拜和依賴的感覺,葉天龍在聽到聲音後,愣了一秒鐘,最後難以啓齒的開口說道:“大哥,小月失蹤了。”
“嗯,我已經(jīng)知道了,沒事,我知道他在哪裡。”邢一風(fēng)的話緩緩的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聽那聲音他好像早已知道,而且沒有擔(dān)心之意。
“嗯,好,嗯,知道了,大哥你保重。”那頭說完後,葉天龍就放下了電話,一臉輕鬆的樣子,至於邢一風(fēng)在電話裡面對葉天龍說了什麼,那就只有他本人自己才知道了1,不過好像對於邢月失蹤的事情,此時的他好像根本不關(guān)心了一樣。
看著葉天龍前後的變化,其他人都雲(yún)裡霧裡一樣,完全不懂,最後還是有那金髮碧眼的老者開口問道:“怎麼樣,邢老有何指示。”
“沒有什麼指示,我們要做的事,就是等。”葉天龍看著衆(zhòng)人微笑的說道。
“等。”
聽到衆(zhòng)人所提出的疑問聲,葉天龍又確定的說道:“沒錯,就是等,等著他的時代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