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盛夏,我遇見了你;精致的面容,黑灰色的瞳孔,憂郁的傷感,還有那股花瓣凋零的哀傷。十八年后的盛夏,我又遇見了你;面容不曾改變過,只是無了那憂郁的傷感,無了那股花瓣凋零的哀傷。那年盛夏,你還記得我,我卻不曾記起你。十八年后的盛夏,你已不記得我,而我卻清晰的記得那個固執的你,那個不愛說話的你,那個討厭我的你,那個擁抱時身上帶有淡淡茶香的你。我清清楚楚記得,我們相處了十八年。你給我的天空是干凈澄澈的,容不得誰玷污。如果有下輩子,再見到你時,請允許我叫你一聲:哥。夏至溪水,染指流年。誰的溪水,染指了誰的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