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做了一個干將莫邪的短劇,英文的,自己編的搞笑劇本,做的換場景用的幻燈片。然而在寫劇本做幻燈片的時候我開始將這個故事看透,或者看不透。我看見了這個故事內情的無數可能,開始爲某個自己看不見的千年前的女子魂牽夢縈,無可救藥的沉淪於自己製造的夢境。於是陽光咖啡的恍惚下我在離座出門的一瞬,用一種迷醉恍惚的聲音講述我的干將莫邪的故事的開頭:“其實幹將愛的不是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