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可能是那個父母早亡的孤女,可能是一路跳級的天才博士,可能是衆(zhòng)家高校的客座教授,也可能是世界巨頭墨醴集團的總裁墨爺,也可能是可與朝廷分庭抗禮,江湖聞風喪膽的醴泉宮宮主墨醴,還可能是他們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可望而不可即的夢中麗影……寧朔雪,26世紀的天才學霸,雖然循著愛好主攻文史,可誰想到她理化也是一絕;看似是窈窕淑女,嫺靜可人,實則是遺世獨立,淡漠寡情的萬年冰山。現(xiàn)世無人能摘下這朵天山雪蓮,只是多了幾個默默相伴的追隨者,一朝時空變換,異世之中,可有哪家豪傑能以烈火融開這萬年堅冰?或許永遠不會有,又或許,融化堅冰的不是烈火,而是溫泉呢?
雖然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石屋所在的地方,並且那裡看著分明不遠,似乎再有十幾分鍾就能走過去。然而似乎真的是應了那句“望山跑死馬”的諺語,,再加上幾個疲憊的重傷之人,他們足足行走了一個半小時,才真正走出了這一片大漠,看到了一座座林立兩旁的,高大的石屋。
此時的太陽早已落到地平線之下,但是仍然折射著餘暉,在太陽餘暉的照射下,石屋既像是金色,又像是紅色,倒是和他們三人剛走出的那片大漠極爲相稱。暮色中的石屋倒也十分寧靜美好,根本看不出這是一處大漠邊上的聚落,沒有一絲粗獷之感。許是因爲此時正值黃昏,路上的行人兩兩三三的也不是很多,擡眼看過去,街道上的人們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而且看他們的衣著,很有一種熟悉感,他們的衣著倒很像是中東地區(qū)的阿拉伯人,渾身上下用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眉毛和眼睛,若是不相熟的人,只怕都是認不出來的吧。
觀那些人的衣著,倒是讓寧朔雪三人心下安然了不少,風照月開口道:“看來我們倒是不必太過擔心,不論其他地方如何,至少這裡應該和地球上的中東地區(qū)相差無幾。”寧朔雪沒有說話,不知她心裡作何想法。司卿雲也不發(fā)一言,但是他的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不贊同的神色,顯然他不這樣認爲。這時寧朔雪開口了:“先不要著急下定論,先進去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三人順著街口慢慢往裡走,沿路看著兩旁的建築。走近了以後看的確實要比站在街道以外要看的清晰。比如,這裡的石屋應該是一種鐵紅色,在夕陽映照下格外美麗。而這裡也的確是一個城鎮(zhèn),街道兩旁有許多形形色色的建築:有高大的酒樓,也有小門小戶的飯館;有氣派的大藥房,也有門臉逼仄的小醫(yī)館。有茶樓,有戲院,有首飾店,有服裝店,還有賣胭脂水粉的,還有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作坊,似乎是鐵匠鋪子,但是又有些不像,好像以前從未見過。別的不說,就是那些冶煉材料,竟然沒有一樣是他們見過的,不對,還有一個東西似鐵非鐵,好像認得出來,又好像認不出來,實在是奇怪的很。
再往前走,就看到一座高大但是並不笨重,又透著幾分曼麗的建築,足有三層樓高。“鵲橋仙。這個名字起的好有詩意呀,這莫非是文人墨客舉行詩會的清雅賢居吧?真想進去看看,和他們比一比誰的學問高呢。”寧朔雪看著那高樓,發(fā)出如是的感慨。聽到寧朔雪這話,司卿雲和風照月才發(fā)現(xiàn),原本和他們一起盯著那個疑似鐵匠鋪子的人兒不知何時把目光轉到了不遠處的一座高層建築上,兩人看著那牌匾上的名字“鵲橋仙?”聽上去倒是不錯,然而……兩人看著那樓閣上的裝扮,均是皺起了眉頭。此時已經過了黃昏,天色早已昏暗了下來,所以樓上早早的就點亮了燈,然而那燈光的色彩卻不似平日裡照明用的燈光,而是一種粉豔靚麗的燈光,看上去足夠溫暖,卻也足夠火烈,讓人惹不住生出旖旎的遐想,忍不住去靠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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