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就給她帶家來了。”慕容瑾喝了一口酒,悠悠然的說到,而飛刃卻很文靜的在一旁吃著菜。
燕錦笑道:“哦,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師兄你找了個好夫人呢。”
慕容瑾偷偷的看了一眼飛刃,發(fā)現(xiàn)她有點臉紅,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話的作用。
“師父最近如何?”慕容瑾岔開了話題。
“師父他老人家最近還好,最近勤奮鍛煉了起來,說是什么為了戰(zhàn)斗而做努力。”燕錦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自己又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
“唉唉,師父總是很神秘的,我自從出師后就再也沒見過他,不知道是他躲著我還是我根本找不到他。”慕容瑾也將杯中酒喝盡。
“這樣吧,我有個提議。”慕容瑾嘿嘿一笑說道:“燕錦你的武功和從師時間都比我長,我和飛刃一組去城南常家,你去城北黃家,寅時在我家集合,而且剛剛也和你說了,這位是俠盜小姐,她大病初愈我怕她出什么事情所以跟著她,比誰偷得多吧~”
“好的,正有此意。”燕錦說罷放下酒杯,向門外走去。
“你怎么又比這個。”飛刃埋怨著說到。
“嘛,先回趟家,拿點東西,走吧,老板,不用找了。”慕容瑾說罷便往桌上放下了一張銀票,然后拉著飛刃向外走去。
在家慕容瑾家中,他挪走了桌子,向下挖了起來。
“你在干什么?”飛刃問到。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兩天前鄭家家主說要殺我,兩天我沒離開過房間,吃的都是朋友送來,藥材也是隔壁大娘所制,只有今天中午我出去溜達了一圈,傍晚和我三年沒有聯(lián)系的燕錦找到了我,師父已經死了一年了,他不知道證明他是被逐出師門的,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是朝廷的人,而且還是鄭家的親信。”
慕容瑾邊說邊挖,不一會兒挖出來了一個匣子,里面有一把刀,一個信封和一個黑色袋子,他敲開了鄰居的門,說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封信寄出去,然后留下了五百兩銀票拉著飛刃走。
果然不出慕容瑾所料,簡直就是腳前腳后,慕容瑾剛走燕錦就帶官兵來埋伏,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慕容瑾已經帶著飛刃跑了。
“看來你確實很聰明呀,還有就是你能不能放開手。”飛刃看著慕容瑾緊緊抓著她纖細手腕的慕容瑾。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用力過大了。”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飛刃問到。
“一個連現(xiàn)在朝廷都不敢碰的地方——出云莊。”慕容瑾剛想耍帥的擺幾個姿勢,可是卻聽見后面腳步聲雜亂,追兵已至!
他橫抱起飛刃,右腳使勁踏地面,跳起兩丈高,身后追兵也絕對不是吃素的,“蹭蹭蹭”竄上了房頂,二十多個人同時上一個貧民宅,只聽得“咔嚓”一聲,房梁斷了,那二十多人硬生生的陷入民宅,慕容瑾落地笑道:“你們還真笨,以為我真的會帶人上房頂,恐怕在燕錦那里聽說我輕功高強了吧。”
他將飛刃放在地下,而飛刃卻驚愕的看著前方的一人。
“放棄抵抗吧。”那人提著刀,眼神中透露出無限殺氣。
“小心,慕容瑾,他是鄭家的殺手。”
“哦。”
慕容瑾從背后卸下一把刀,很從容的將手放在了刀上,而對方與他的做法幾乎一致!二人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看來想要以一擊決出勝負。
“你是慕容瑾,也是我的大師兄對吧,據(jù)說你的刀法是與師娘學的,而且廚藝也沒學出來,光靠著一道白菜豆腐都可以殺死一桌的人,難吃程度已經超過了人的想象,對么?”
慕容瑾嘴角上翹,說道:“聽師娘說師父的刀法還不如她,少廢話出招吧。”
“好!”
慕容瑾瞬間出刀,刀剛出鞘一點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刀尖,是個匕首!但后面卻帶著一個裝有白色粉末的袋子,直直的砸在了鄭家殺手的臉上,叫吼聲隨之傳來。
“這是師父的特制招式——拔刀石灰流!”慕容瑾雙手叉腰仰天大笑。而飛刃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臉上寫滿了無奈。
“走吧,一會兒人再追上來我可沒有那么多石灰粉。”慕容瑾說罷便拉起了飛刃的手,向北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