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客官您還沒給錢吶。”
中原一家小酒館的老板沖著一個(gè)客官大聲的喊到,卻遭來了無視。
“喂喂,沒給錢就走不太可能吧,這店是我的地方,想站著交完錢走還是想躺著交完錢被抬走選一樣。”
一旁左眼帶著眼罩,嘴里叼著根草棍的人用不削的眼神看著那名客官。
“你是誰。”
“慕容瑾。”
“嘁,沒聽說過,這里我只知道司徒家,沒時(shí)間理你這種沒名的小混混。”那名客官邊說邊往外面走。
“嘿,敢說我沒名,小樣看你真的是找死!”慕容瑾將嘴中的那根草棍摔在了地上,抓住了那名客官的衣服繼續(xù)說道:“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到底有沒有名!”
慕容瑾邊說邊揮起拳來,使勁落下。
“嘭……”
慕容瑾一個(gè)趔趄,向后退了兩步,捂著胸口緊皺眉頭。
“這就是慕容瑾的實(shí)力?哈哈哈哈哈哈,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吃飯去吧,你娘喊你吶。哈哈哈哈哈……”那人漸漸走遠(yuǎn),慕容瑾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開。
“先別走,你剛剛說你是慕容瑾?”身后傳來了一陣軟語嬌音。
慕容瑾回頭看去,她翠衣薄紗如花艷,柳眉鳳眼俏佳人,身材裊裊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發(fā)流散如瀑,纖腰一束,玉腿輕分;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珠圓玉潤;皮膚粉膩如雪,冰肌玉骨。
“嗯,我就是,什么事情?”
慕容瑾心中暗道【如果不娶到她,我誓不為人。】
“沒什么事情,就是問一問。”
“哦。”慕容瑾走到了店老板的面前小聲問道:“那個(gè)女的是誰?”
“是俠盜啊,也是城北茶樓的戲子,名叫飛刃。”
“啪……謝了。”慕容瑾將一兩銀子放在了柜臺上,轉(zhuǎn)身走離了酒館。
晚上,城北茶樓打烊后,一個(gè)黑影出現(xiàn)在了茶樓后門,慕容瑾緊緊的跟了上去,要是比輕功,慕容瑾還是很有自信的。
“你為什么一直跟著我。”黑影靠在胡同墻上問慕容瑾,慕容瑾卻單臂扶墻,手迅速的扯下了黑影的面罩,說道:“如果讓別人知道,鼎鼎有名俠盜飛刃在城北的茶樓賣唱,唔……恐怕會有損你的名譽(yù)吧~”
“你……你……”飛刃的嘴被慕容瑾捂住,他說道:“你也知道的,我一天天很無聊,而且我獨(dú)占欲望極強(qiáng)的,嗯……我不會把這秘密公布于世的,因?yàn)槲乙?dú)享這點(diǎn)小樂子。”
“果然你是在玩啊。”
“如果我說我是在關(guān)心你,你會生氣吧。”
飛刃使勁的擠出了自己肺里的空氣,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理慕容瑾,扭頭走了,慕容瑾也不去追。
第二天。
在臺上唱戲的飛刃看見了慕容瑾在臺下坐著,要了一杯茶喝了一個(gè)時(shí)辰,傍晚,慕容瑾在茶樓后門。
“今天又去誰家?”慕容瑾笑嘻嘻的問到。
“哼,不用你管吧。”飛刃將臉別了過去,不看慕容瑾。
“那……今天來個(gè)比賽吧,看咱們兩個(gè)誰今天偷大戶人家偷的多,我去東面,你去西面,那么,丑時(shí)茶樓后門見啦。誰輸了的話,就聽對方的擺布哦~”
“哼,比就比,誰怕誰呀。”飛刃不服氣的回頭,已經(jīng)看不到慕容瑾了。
“啊……”飛刃被抱住了,腿被嚇的一軟跪坐在地。
“怎么了?嚇到了么?”慕容瑾擔(dān)心的問。
“嗚嗚……”飛刃嚇的哭了起來,在慕容瑾懷里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
“乖啊,可以呆在我懷里直到冷靜下來哦。”
飛刃一把推開了慕容瑾,臉上帶著淚痕說道:“哼,你故意嚇我的吧。”
“沒有啊,只是你察覺的太慢了而已,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哦,先走一步啦。”慕容瑾說罷便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城東的大戶——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