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推出來用馬克沁處刑,幾多也太慘了一些吧…”雖然受刑的其實不是自己,不過在聽到是用馬克沁來處刑後,唐遠山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道。..
“是是…”想想徑重機槍的威力,彭修和穆桐梧也幾多有些心有餘悸。
米口徑機槍彈的威力他們可是很清楚的,被這種口徑的機槍彈打中,那可真的是粉身碎骨、死無全屍。尤其是唐遠山,在清剿貴州境內土匪的時候,那些用原木拼成的寨門還是他讓手下的機槍手給掃爛的。
“不過話回來,都督怎麼會讓軍工廠的人將機槍口徑改成原來的不是也挺好的嗎?”
馬克沁重機槍的原裝口徑就是毫米,所以當嚴光要求軍工廠的工程師將口徑改爲米的時候,很多人都議論紛繁。不過雖然有很多人都曾出言否決,但在嚴光的堅持下,馬克沁的口徑還是被改爲米。
或許會有很多人奇怪爲什麼要將馬克沁的口徑改失落,不過嚴光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毫米或許真的很不錯,可是嚴光知道至少在後世,重機槍的主流口徑是米,依然在使用毫米口徑的重機槍?至少嚴光還沒有聽過。並且相對口徑徑的優(yōu)點明顯更多,無論是在反工事還是在反裝甲方面也要比口徑更適合。
固然,反裝甲什麼的在一戰(zhàn)的時候肯定是不成能了,可是一戰(zhàn)以後呢?
一戰(zhàn)過後中國最大的仇敵就是日本和蘇聯(lián),尤其是蘇聯(lián),對中國的威脅是最大的,特別是在中國取回他“原有的國土”後。
想想二戰(zhàn)和冷戰(zhàn)時的蘇聯(lián)裝甲羣,根本就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力量,固然,一戰(zhàn)結束後的蘇聯(lián)不成能會在短時間內造出數(shù)量龐大的裝甲羣,並且想要造出像kv、t-34、和is這樣的坦克也需要很長時間。不過未雨綢繆,嚴光也必須趕早著手準備。究竟結果在不久的將來,嚴光會在蘇聯(lián)的版圖上割下一大塊了來…
並且嚴光相信至少在30年前,雙方在邊疆線上絕對會摩擦不竭,在這種事情況下,面對蘇聯(lián)的t-18坦克時,最好的應對體例除己方的裝甲力量外,就只有大口徑的米重機槍了。
米,也就是所謂的0.50英寸,這種口徑的重機槍在配以穿甲彈的情況下可以毫無壓力的掀翻蘇聯(lián)t-18坦克的炮塔,日本的那些豆式坦克就更是輕而易舉了。
並且就如美國的勃朗寧m2重機槍一樣徑即使是用到21世紀也是毫無壓力。
固然,眼下嚴光也沒有什麼壓力,究竟結果就算將來的中隊踏上歐洲戰(zhàn)場,碰上德國裝甲力量的可能性也絕對要比天上失落下個evA的機率還要低。不過比及蘇聯(lián)威脅呈現(xiàn)的時候,嚴光總不得臨時將重機槍的口徑全都換成並且就算換了,那過去生產的彈藥呢?總不成能連彈藥也一起換了吧?
只可惜,眼下國社黨內明白嚴光苦心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究竟結果如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知道什麼叫坦克,什麼叫做鋼鐵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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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鐵獅子衚衕的總統(tǒng)府,不,應該是臨時總統(tǒng)府外,一排北洋士兵正如木樁一樣守著總統(tǒng)府的大門。
而在院牆內,段祺瑞正拿著分電報急步走進袁世凱的書房內。
“宮保,不,大總統(tǒng)…”
打斷段祺瑞的話,如今已然是中華明國臨時大總統(tǒng)的袁世凱笑著道。“還是個臨時的,就繼續(xù)叫宮保吧,等什麼時候這個大總統(tǒng)釀成正式的了,在叫…”
如果是平日,或許段祺瑞還會和袁世凱談笑幾句,拉近一下彼此的關係,不過此刻段祺瑞卻只是將手裡的電報遞了上去。
“宮保,這個是四川剛剛發(fā)過來的電報。”
顯然段祺瑞會這麼急切,就是因爲這份電報的關係。
“四川的電報?”雖然有些納悶,不過袁世凱還是接過了電報口中繼續(xù)道。“那個姓嚴的鬼又鬧出什麼事了?如今我可是臨時大總統(tǒng)了,他如果在鬧出個什麼妖蛾子的話,我可不饒他。”不過比及他看到電報裡的內容後,原本細長的眼睛卻睜的圓圓的。
看著袁世凱臉上往日裡絕對不會呈現(xiàn)的臉色,段祺瑞也是一聲苦笑。
“這個是那個嚴光剛發(fā)過來的電報,希望可以向大總統(tǒng)您申請修建三條鐵路,一條是過去的川漢鐵路,一條是由四川成都到甘肅蘭州的成蘭鐵路,還有一條則是由成都到昆明的川滇鐵路…”
其實還有一條由成都到貴陽的川黔鐵路,只不過那條鐵路不需要經過袁世凱的同意,所以嚴光也就沒在電報上講明瞭,究竟結果如今四川和貴州的事情已經是國社黨“內部”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袁世凱看完電報也是一陣發(fā)楞,過了半響纔開口道。“這個嚴光難道真的有花不完的錢不成?”
也難怪袁世凱會這麼,究竟結果電報上提到的三條鐵路,每一條都至少需要千萬銀元纔有可能完成,三條全部加起來就算跨越五千萬也不是不成能的事情。而如今嚴光一口氣就提出要修建三條鐵路,雖然這三條都是分批建造的,可是一年下來兩三百萬也是必須的吧?
而在聽到袁世凱的話後,段祺瑞只是搖頭苦笑。
“他的錢是不是花不完我不知道,不過他真的很有錢卻是肯定的…”
也難怪段祺瑞會這麼,究竟結果無論是國社黨的大規(guī)模軍備擴充計劃,還是那兩個已經部分投產的綦江鐵廠和重慶軍工廠,又或者是由詹天佑親自督建的重綦鐵路都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因爲這些都是嚴光讓鄧孝可著重報導的)。袁世凱和段祺瑞他們雖然是坐在北京城內,可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很有錢嗎…”
聽到段祺瑞這麼,袁世凱在口中喃喃了兩句。
“芝泉,覺得是不是可以把這個嚴光……調到北京來?”
好歹也曾經經歷過無數(shù)風雲,袁世凱很清楚像這種既有土地又有錢的敵手纔是最可怕的。
而段祺瑞也很快就明白了袁世凱的意思,將嚴光調入北京?其實就同當初對尹昌衡和蔡鍔一樣,只不過不合的是,這一時期的尹昌衡只不過是國社黨內的一個普通師長,雲南都督蔡鍔則還在爲軍費而頭疼著(一個旅駐守在川滇邊疆),如今這兩個人都還沒有展現(xiàn)出對袁世凱的威脅,所以袁世凱自然就將目標瞄準了嚴光。
“調入北京嗎?”段祺瑞想了想。“體例到是好,可是我怕他不會那麼聽話…”
就像段祺瑞的一樣,身掌兩省軍政,手握萬貫家財,嚴光在川貴做土皇帝做的好好的,憑什麼跑到北京來?
“那如果我將他騙入北京呢?”聽段祺瑞這麼,袁世凱有些不死心的道。
在歷史上,袁世凱就曾經用騙的體例將尹昌衡和蔡鍔騙入北京,隨後軟禁了兩人,尤其是尹昌衡,更是差點在北京丟了性命。(尹昌衡是被袁世凱用議決川邊諸事的理由騙進來的,進入北京後就被虧空公款這樣的罪名處以9年徒刑)
不得不的是,如果嚴光其實不知道蔡鍔和尹昌衡的下場,或許真的可能會中招,不過既然歷史書上已經寫明瞭,那麼嚴光在中招就真的是豬腦子了。
“騙嗎?到是有可能,不過想要將這個嚴光騙入北京,至少要等宮保正式成爲大總統(tǒng)以後…”著段祺瑞笑了起來。“等宮保當上大總統(tǒng),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掌管全國,到時候就算這個嚴光在有錢,難道還能敵得過全國的財力?”
這卻是沒錯,滿清在1911年的財務收入是3億兩白銀,嚴光就算把四川、貴州兩省的財務收入,再加上自己在坦皮科油田的收入,也僅僅只不過相當於全國財務收入的三分之一罷了。
不過…
“當上大總統(tǒng)?難道他們就會心甘情願的把錢交出來了?要知道如今南方都是黨的天下,孫文當上大總統(tǒng)的時候他們都沒出錢,如今大總統(tǒng)換成了我,他們就更沒有理由出錢了…”
聽袁世凱這麼,段祺瑞又是一陣苦笑。
因爲就和他的一樣,想讓南方的黨人將錢交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南方恰恰是中國的財稅重地,少了南方的財務,就算袁世凱當上大總統(tǒng),最後三億兩白銀裡能有幾多落到他手裡也是一件難的事情。
雖如此,段祺瑞到也不過分擔憂。
究竟結果嚴光每年收入相當於全中國三分之一的事情,除標準石油的大洛克菲勒外,就僅有嚴光自己一人罷了。段祺瑞無論在怎麼往上猜,也絕對不會想到嚴光每年的財務收入跨越了1億多兩…
然後…
“宮保,電報上的事情,要不要承諾那個嚴光?”段祺瑞又重拾了剛剛的話題。
“承諾,固然承諾,爲什麼不承諾?歸正花的又不是我們的錢。”
袁世凱到是沒想過拒絕,究竟結果這也是不是一件壞事,並且這麼做也能讓嚴光的錢包癟一些,真是何樂而不爲。
“那,我這就回電去了?”
“嗯,去吧。”
比及段祺瑞離開後,幾多有些肥胖的袁世凱坐在座椅上看著天花板。
“我是承諾了,不過蔡松坡和這子有怨,卻不知道他會不會承諾…”
雖然袁世凱這麼想,不過嚴光卻歷來沒有擔憂過。
爲一己私怨而失落臂國家利益,至少在嚴光的認知了,蔡鍔其實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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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很有趣的夢,夢到自己的手指被砍失落了一半,剩下半截掛著。
固然,有趣的不是這個,而是我以前曾經做過一個抓著人暴打的夢,那時我很奇怪爲什麼要暴打這個人,一直到今天做了這個夢才明白過來,原來我會在電梯裡暴打他,是因爲他就是砍失落我手指的兇手0
ps:我還做過更可怕的夢,所以失落手指什麼的完全無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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