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殺敵寇追憶封狼居胥 灑熱血英雄終眠燕然山銘

三人一起又走了兩天，建國和兩人差不多也熟了，小衛的情況基本摸清了，沒啥特別，老張永遠是一副撲克臉，感覺不好惹，不是特工就是殺手，他們講的拯救世界啥的，感覺有點大，我還是等著伺機逃跑爲好。

話說這一天將要入夜，準備啓程之際，老張把兩人招呼過來說：“這些年極端氣候肆虐，前面正北方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季節湖，而且過了這個湖後面就再沒有補充淡水的地方了，在進入曼達爾戈壁以後基本要靠天吃飯，所以下一個地點，要帶足淡水，另外望的系統已經偵測到前方有草原國海軍，而且人不少，足有8量巡邏車，30人。估計是負責巡視水資源的，我們今晚開到他們附近幾公里的地方，先去偵查一下，再做定奪”

建國一邊聽著老張佈置任務，一邊尋思，嘿嘿，到時候等他們打起來，找輛草原國的車就跑了，恩，還要找機會抓他們立功，對對對。

“你聽清楚沒有”老張說著一拍建國肩旁。

“哎哎，聽見了，聽見了，不就是草原國海軍嗎，舉世聞名，戰力你懂得，我可是團裡比武第一名，射擊第···”

“行了，別吹了，趕緊出發”老張說完開車前面帶路。望自動駕駛載著建國和小衛跟在後面。

早上四點，老張停了車，拿出一張柔性屏地圖展開在地上，開始給兩人佈置任務：“他們略微分開在三個地點露營，地圖已經和望的系統連接，8個光點就是八輛車，按照3-3-2的格局分佈在湖邊，我先···”

轟！草原國海軍駐紮的方向傳來一聲巨響，在荒野的清晨格外響亮，跟著是噼啪亂響的槍聲，三人再低頭一看地圖，光點少了一個，跟著此起披伏的槍聲和爆炸聲從遠處傳來，地圖上的光點一個跟著一個消失了。

“情況有變！”老張說。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建國心說，看來逃跑的機會沒了。

老張放飛了建國巡邏車裡的偵查無人機，慢慢的朝事發地點飛了過去。無人機就低飛在半人高的草叢上一點，大約飛到距離500米的地方，三人就能已經能通過傳回的影像在巡邏車裡清楚的觀察了。

經過仔細辨認，畫面裡一共出現了15個身著迷彩服的士兵，看樣子就是現在和之國新元年間的傘兵服。十五個士兵在各處清理戰場，把草原國海軍的屍體也一一拿刀紮了一邊。然後聚在一起，此時一個非常顯眼的一襲白衣的傢伙從遠處的草叢裡走了出來，似乎是在發佈命令。

建國和老張異口同聲的到：“原來是它！”

“你們都認識啊？說說啥情況啊。”小衛趕緊問。

“我勒個去，這是多年前的被通緝的頭號華奸楠三木啊，還穿個二戰和之國的海軍軍服，這麼囂張啊，當年被發現從事間諜活動，單人駕車逃跑，這小子跑到快到邊境附近，然後我方兩名特工去抓，結果中了埋伏，二十多鬼子出來攻擊，一名特工掩護隊友撤退犧牲，據說單人殺了10個鬼子，老厲害了，我剛到邊防軍入伍的時候，連裡就講過這個，印象可深刻了，我就知道這些。老張你說說你知道的情況唄。”建國說完和小衛一起看著老張。

“犧牲的是我弟弟。”老張只默默回了一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

小衛心說，這老張可真是和機器人一樣。

“你看我1.8米山東大漢，團射擊亞軍，老張快1.9米了，這身材，這肌肉，這些鬼子，也就1.7”說到這建國特意看了眼小衛說，“沒有歧視你的意思啊，再加上這神車，還有我的車，絕對打爆對面”

“不行！”老張直接否了這個方案。“我和望商量一下”說完，老張去了望的車。

五分鐘後，老張回來了，“我們再看看它們的目的是什麼吧，如果它們走了，咱們按原計劃行事”三人於是接著通過無人機觀察。只見10個敵兵開始在湖邊警戒巡邏，另外5個開始在草原國海軍營地裡吃飯休息。

“望系統接管無人機，匹配地圖，搜尋附近最適合直升機降落的地點，望系統全面接管巡邏車57號，咱們三個先拿僞裝網遮蓋一下巡邏車，擋住華夏邊防的字，然後咱們步行過去，建國，你用自己的30式步槍就行”說完自己帶上眼鏡，又遞給建國一副眼鏡。

小衛喊了起來：“我的呢，一共兩副眼鏡，不給我啊，望可是告訴咱他是想逃跑的”

建國心說，這ai真是厲害，趕緊解釋：“我當初是想跑，那是對手是草原國海軍嘛，但是跑回去，失聯這麼多天沒有立功也不行啊，你看這些鬼子兵，我打死十個八個，還有那個通緝犯，回去就等著升連長了啊。再說我們省抗戰英雄輩出，就是祖籍是我省的成本華也都個個是寧死不屈的大英雄，你們放心，打鬼子我絕對奮力殺敵”

“他戰鬥力不錯，眼鏡肯定給他，他可能喜歡開小差釣魚，我相信他在殺敵報國這點絕對沒問題，他要跑也是始終不太相信咱們是好人。另外對方不是鬼子，是和之國先遣隊，也就是僞軍，全部由華奸組成，在和之國本土進行培訓，不然楠三木不可能領導它們。但是也不要輕敵。我再教你一下眼鏡的功能”

建國：“你看看，大兄弟真是明白人！”

“別多話了，跟我往車上裝石頭來”老張命令到。

準備妥當以後，三人慢慢靠近對面的營地，此時眼鏡上顯示出，營地以東5公里有一架v25偏轉旋翼機停在空地上。於是老張領著三人從西面偷偷摸到距離營地400米的地方。

此時老張開始佈置任務：“計劃是這樣的，望可以通過信號把咱們的兩輛車僞裝成草原國海軍的巡邏車，望的車緊跟在建國的巡邏車後面，從東側筆直的開過去，揹著升起的太陽，佔據有利方向，望還會一路發送信號詢問營地情況，僞軍肯定會假意應付，等到200米-300米左右對咱的車突然開火。而面對佔據有利方向的我們兩部車，僞軍一定會讓大多數人都到東面去。咱們就可以從西側攻擊了。我和建國南北分開100米，小衛你跟著我。咱兩慢慢再往前靠靠，壓到300米左右”

三人各自按照任務到了預定地點，此時兩車開始按預定計劃從營地南繞到營地東側三公里處，僞裝成草原國海軍巡邏隊，開啓信號，同時聯繫營地。

營地的和之國先遣隊用蹩腳的草原語應付著。老張觀測到，巡邏的10個敵人開始向營地東側外圍100米處集結，隊形散開，準備開火。其餘5個敵人在營地四周展開，楠三木躲進了一頂帳篷。一切按計劃進行中。

車開到距離500米的時候，老張用眼鏡上的聲音傳輸系統發話了：“建國，你現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隨意開槍，但不要浪費彈藥，不求打中人，讓對方發現你就好，兩車開始進攻後，開啓靜默模式，之後你按眼鏡上的指令做就行”

“明白”建國說完開始射擊。一槍一槍的慢慢打，打完換個位置，大概過了30秒，三木開始指示讓周邊警戒5人中的3人也加入了東側。另外兩人回到它身邊保護它。老張這邊視野最好，營地裡看得清清楚楚，透過帳篷能看到三木正抽了一個士兵一嘴巴，望用眼鏡分析嘴型給三木做著翻譯：“八嘎，東面兩輛車背陽而來，車身甚重，應該兩車有14名全副武裝的人員，馬上要進入火力射程了，西側卻有人打冷槍還是400米開外，聲東擊西！懂不懂？真是廢物！”

“嗨，大佐所言甚是，深得乃木希典兵法要領，實屬我先遣隊之雄！”

兩車接近營地300米開始急加速，12人開始瘋狂朝前面的車射擊，望的車突然從後面拐出伸出車前機槍，瞬間擊斃一人。

此時老張起身點射，一個漂亮的三連發出去把三木從脖子到頭打了個稀爛。對方剩餘兩人一下慌了，伏在地上，建國也按照望的指令朝著這邊趕過來，老張和這兩人對射，前面12個人發現指揮死了，後有埋伏，前有強敵，三個人拔腿就跑，被望的機槍瞬間打穿，建國從另一側過來後又擊斃一人後，用草原語大喊：“我們是草原國海軍，繳槍不殺。”剩下那個扔出槍，舉著雙手站起來就被老張打爆了腦袋。

建國和老張會和後從背後又打死了東側外圍的2個。形勢一片大好。此時剩下7個敵人卻突然被有效的組織起來了。就地展開反擊，打的突然有模有樣起來。

“不好，它們支援要到了！”遠方已經能聽到了旋翼旋轉的聲音。己方的兩車已經開到營地東側外圍，此時一名敵人舉著**撲到建國的巡邏車車上，炸掉了巡邏車！

“怪怪，僞軍都這麼玩命了”建國看了這一幕覺得不可思議。另外三人也從不同方向衝向瞭望的車。望立刻一邊掉頭一邊打掉兩人，但是機槍只能120度迴轉，後面最後的四人開始不要命的瘋狂攻擊望。

東側，遠處的v25飛過來了，懸停在空中，一挺加特林就在機艙側面，開始對著望的車瘋狂掃射，操縱槍的正是楠三木！此時小衛纔看清三木的面容，四十多歲的樣子，一頭黑卷卻藏些許白，鬥雞小眼架小鼻，尖嘴窄腮老鼠嘴。和辛一郎一樣留著脣上一縷小胡。

望兜著圈拼命朝著營地東南開，但是接近營地的時候被楠三木的加特林打爆，車變成一堆廢鐵並燃燒起來。眼鏡除了基礎的通話更能，其他輔助功能立刻全部關閉。v25又射擊了一陣，懸停在了地面3米多高。四個個士兵趕忙跑了過去，以身做梯讓三木踩著下來了。

三木說到：“你們前面表現該殺，不過後面表現還可以，新元皇帝陛下會賜你們永生的。”

四人齊呼：“萬歲、萬歲、萬歲，竟然是真的！效忠和之國真的可以永生”。之後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邊。

在之前加特林的火力壓制下，老張三人已經躲在了營地中。三木接著對老張三人喊：“出來投降吧，馬上世界就要淪爲和之國的囊中之物了，我正需要幾個華夏國的奴才呢。咦哈哈哈哈哈”

三人不爲所動，“這是啥怪物，剛纔弄死的那個呢”建國問。

老張：“應該有克隆體，放在機艙裡備用的，看情況連幾個敵兵也是剛知道，v25是ai駕駛的，可能是八岐腦，也可能是一般ai，爲今之計就只有詐降了，建國你假裝投降，然會找機會···”

“滾犢子，要詐降你去，我不朝僞軍投降，詐的也不行，丟人”

老張：“我的數據估計對面都有所掌握了，詐降對面肯定不信，對面肯定要的活口就是小衛，小衛詐降，咱倆立刻就會被幹掉。就你合適，他們當你就是個邊防軍。你還偶然遇到我們的，合情合理。”

“玩去，老子就tmd就不幹，老子就是不投降，換個主意，不然就幹到底。”建國罵了起來。

正說著，三木讓一個小兵爬上了v25，操縱加特林，低聲命令到：“你們有機會就弄死那兩個高個的，矮個的要活口。”說完自己拿了把***和另外三個小兵走了過來，邊走邊喊：“你們不出來，我把你們搜出來，可就要好好招待一下你們了”。

小衛：“咋辦啊，快拿個主意。”

老張眉頭緊鎖，想了十秒說：“建國你帶著小衛跑，找輛草原國的巡邏車，爭取找到重火力，找機會解決飛機。我去前面和三木近身肉搏，它們重火力應該不敢開火。它們也要小衛活口，重火力也不會對你們開火，小衛你擋在建國後面。我們只能拖延一下看看了。”

於是等到三木幾人走到距離帳篷十米左右，老張拿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就跳了出去直奔三木。小衛和建國扭頭就跑。三木看了眼老張：“你們三個陪他玩玩，要以死相搏，報效新元皇帝陛下的時候到了。”跟著就去追小衛。老張要衝過去，三個敵兵不要命的撲過來纏住老張，老張長槍一撥一刺就穿了一個，結果這個敵兵是死死抱著老張，另外兩個也跑來抱著老張不放手。

另一邊，小衛和建國上了一輛車，“他孃的，被破壞了，一時修不好。”也沒有重武器，只能再找下一輛了！

“別找了，都被破壞了，想走沒那麼容易。”三木追過來了。

建國拿出步槍上了刺刀就迎了過去：“來來來，小崽子，和大爺我玩玩”小衛則躲在後面拿了根鐵管防身。

“咦哈哈哈哈哈，看來我的***下又要有個華夏國的廢物送命了”三木說罷，雙手握刀，擺了個姿勢。

建國幾次用刺刀試探，都被三木輕鬆的躲過。看來這小子會兩下啊。建國也不急於進攻，拖時間就行了吧。但此時一陣加特林的槍聲大作，喊叫聲一片。v25飛過來了。

“完了，老張看來兇多吉少，沒時間拖了，飛機和別的幾個敵人過來就沒機會了，只能拼了”建國心裡打定了主意。三木卻笑著說：“那傢伙已經完了，和他弟弟一樣！”說著小步前行。隨著v25旋翼震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建國沒有辦法只能大喊一聲，殺！一個健步衝過去直刺心臟。三木心想，這麼弱？側身一閃，同時一刀直刺建國腹部。直透過後腰一尺，狂笑：“哈哈哈，我體內的昭和之力已經貫通全身啦，受死吧”

哪知建國臉貼臉對著三木吐了一臉口水，“狗華奸，受死吧”左手攥住三木的手，右手抽出右腿匕首**三木脖子，一時血流一地，三木野獸般的吼叫起來，撒手扔了刀，掏出手槍對著建國一陣射擊，小衛趕忙上來保護，三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一陣亂打後歪倒在地，還不住喊叫，射擊快射擊！頭頂上的v25士兵卻身上綁著繩子下來把它救走，說：“大佐，咱有新命令，有新命令，我們要趕緊撤退”把三木拉上了飛機給三木脖子緊急做包紮。三木卻一直大喊，八嘎，弄死這個混蛋，豈敢傷了我的玉體！自己一被包紮好，一腳踹下了士兵，拿加特林對著自己士兵帶下面的帳篷一頓掃射，但是飛機卻被ai控制掉頭飛走了。

煙塵散盡，只留下一具敵兵的屍體。建國已渾身是血，胸口還有兩個彈孔不住流血，身上還**著***。“建國，建國，你等著，我去找些醫療用品，馬上給你包紮。”

建國一把攥住小衛胳膊“別走，我快不行了，有光，你~你看到了嗎？哎，麻煩你轉告我的班~班長，華夏北區邊防軍5團3連7班的班長，告訴他，他說的對，釣魚真tmd的危險，他訓的都對，以後我再也不開小差了，不過我給他爭光了，殺了好幾個僞···”未說完，建國頭一歪倒在了小衛懷裡。

小衛急的使勁搖晃建國的肩頭，但是怎麼也搖不醒建國了。小衛看著建國的身體，終於放聲大哭。過了許久，陽光透過東方的雲層，照在了建國的身上，小衛看到建國黝黑的小方臉上還帶著微笑。趕緊收了眼淚。拽出了他身上的刀，找了繃帶把彈孔傷口都包裹好。把建國的遺體放到了一輛車上，開始修車，開了車的ai自檢，所幸草原國的車有英文界面，按照車ai的指示忙了起來。忙了三十多分鐘，忽然聽到“小衛，小衛“的微弱呼喊聲。

小衛尋聲找了一圈，沒看到人，又看了眼建國的身體，拎著跟鋼棍下車仔細找了起來，終於循著聲，在營地另一邊的帳篷雜物裡發現了老張。

“呀，老張，你還活著！對了，你能給建國抽血，以後復活他！”小衛興奮的喊。

老張問道“復活，他死了多久了？”

“40分鐘？大概吧”

老張搖了搖頭。兩人對了一遍事情經過。之前老張被三人粘住，老張所幸雙手放開槍，勒死了一個，打傷一個，正要逃脫，v25直接連幾個己方的士兵帶老張一起打，老張滾進一個帳篷，右肩，右腿被破碎的彈片打中，自己簡單包紮後，一個半死的僞軍爬了過來，兩人又是一番纏鬥，終於勒死了最後一個，自己也累得暈了過去。

老張說：“咱先去把望救出來吧。”

小衛：“望還活著？”

老張：“放心，不在3公里核心爆點，能防核彈的。咱們把他從廢墟里拉出來，接上草原國的車就行了”跟著兩人從燒成廢鐵的車裡找到了望的核心體。大概邊長三十公分大的一個黑色立方體。大概有20多公斤。拔掉燒壞的數據線，接上新的巡邏車，滿血復活！耳機，眼鏡都還能用，就是新車的HUD顯示效果太差。

跟著望收到了最新的新聞，顯示，今早，東9區7點，兩人所在位置時區，東八區6點，華夏共和國和美利堅聯合主權體，對和之國發動了核反擊，使用的是聚變電磁彈。63%的能量轉化爲衝擊波，33%轉化爲電磁脈衝，不到2%的能量轉變爲輻射，一共發射8枚核彈，主要攻擊電網，人工智能研究中心所在的城市。八個和之國城市圈被毀滅！雙方表示，經過調查已經表明，和之國人工智能失控了，在和之國的一些高層默許下，爲了挑起世界大戰，操縱兩國核潛艇，對兩國進行了核攻擊，兩國以同等數量核彈進行了反擊。符合國際通行原則。此次事件再次顯示出人工智能的危險性。國際社會應對人工智能的發展保持警惕。

“早上6點，那差不多是之前三木撤退的時間！八岐腦的計劃失敗了，追殺望和我已經沒有意義了！”小衛開心的說。

望用HUD顯示：“計劃不變，之後核武器的使用會越來越多，和之國接觸到輻射彈，或者高輻射源的技術將非常容易，經過核打擊，一方面會導致4000萬完全潛伏體死亡，一方面低量輻射的擴散會產生新的潛伏體，我們還是要進入空間站，避免各國人工智能全面失控，切不可輕敵，如果世界以人工智能爲敵，那麼還是有大量潛在威脅存在，要獲取或者攻擊我”

於是一起商討過後，兩人就忙了一白天，修好了一輛車，搬上了四部車的電池。營地裡還有柴油發電機。補充了各種物資。兩人準備安葬建國。老張說走遠點，離開這裡的水網再安葬建國吧。

兩人開車離開季節湖有幾十公里，來到一處地勢略高的地方，發現一塊黑色的石頭，不如就在這裡安葬他吧。小衛忽然發現石頭上有字，叫老張來辨認。

老張：“這，這是漢隸，這全文，這全文是史記上記載的燕然山銘啊！居然真跡在此，從未有人發現！”青山有幸埋忠骨。好，甚好。建國安葬在這邊上再好不過了。老張留了一張字條，交代了大致經過，又拿出一對肩章，取了一份一併放在了建國身上。

小衛：“這是你肩章？什麼軍銜”

老張：“少校，建國配的上的。”之後兩人安葬了建國，將建國的步槍立於冢前。拜了三拜，老張遠眺北方封狼居胥處，令人無比惆悵，想必建國已經魂歸華夏先祖之中了吧。

望所在的車中也傳來了悠揚的音樂，曲名，篆音。箏聲清亮不絕，繞冢三回輕入雲，沒入大漠無處尋。

唐，柳中庸徵怨詩云：

歲歲金河復玉關，朝朝馬策與刀環。

三春白雪歸青冢，萬里黃河繞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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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英魂歸何處？且上仙宮親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