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開著車,腦子里卻冒出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這么個冰山美女一直打打殺殺的將來誰要娶了她,那日子過的可要辛苦了;這輛警車一直是隊長開的,他可是把他當第二個老婆看待,被我給折騰成這樣他估計血壓都要上升了吧……還有小趙和她女朋友不知道會不會成,小趙這小子不會說話,哄女朋友都不會,這叫人看了著急;這是要開哪里去啊,都開了半個小時了,肚子都餓了……這瞥見時間已是24點30分了,車子又開了將近一小時,前面是盤山公路的一個彎道,這里的海拔接近300米了, DJ看到自己的手轉動了方向盤,心猛的下沉,果然,車子直直的飛了出去,DJ看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像上次坐過山車的感覺,只覺的頭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很重,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怎么也做不到,耳邊傳來“彭”“彭”的巨響后便失去了知覺。
趙衛平他們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找到了山下的警車,這還是過路的村民看到了報的警,這個地方很偏僻,只有對面山腳下的零星有幾家村民。
趙衛平看到支離破碎的警車,汽車零件從山坡上一直滾落到山腳下,趙衛平多么希望快點找到DJ,但是照現場看來,結果堪憂啊!趙衛平看到DJ時幾乎認不出來了,DJ此時全身是傷趙衛平把他從車子里拖出來的時候趙衛平的心都涼了,幸好還有微弱的脈搏,他的體溫低得嚇人,趙衛平一度以為沒有希望了,幸好!幸好!DJ這家伙難得在關鍵的時候還保留了那么一點運氣呢。
DJ在醫院里躺了三天,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看到了父母親出了車禍,看到了爺爺奶奶的葬禮,看到了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因為意外或是疾病相繼去世,還有自己疼愛的小妹在眼前被車壓過,當場死亡……太多的痛苦壓在心頭,讓雙肺都快無法呼吸,為什么我不早早的死去來換取其他人的生命和幸福,但是……他不是沒求過死,只是不知為何他都會莫名其妙的很巧合地被救,結果就是自己一個人孤單的繼續活下去,不知道 為何而活,卻無法去死。他強烈的希望能把以前的一切痛苦都忘記,永遠都不要想起,永遠!
第四天,第一縷晨光照在DJ臉上時他醒了,他覺得今天的陽光很溫暖。護士進來做常規檢查看到病人終于醒了,“你感覺怎么樣?”DJ笑著說:“我很好,我這是怎么受傷了?恩……肚子好餓了”護士給他量好體溫:“你出來交通事故,摔傷了,不過沒傷到筋骨都是些大的擦傷,失血過多休克了。恩,燒退了,我去給你拿吃的。”
不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DJ以為自己的早飯有著落了,一看是局長來了,趕緊的坐了起來,局長忙把他按住:“你躺著,別起來,我來做筆錄。你把那天的事詳細的說說。”
DJ努力的想了很久,最后無奈的說道:“局長,我忘記怎么會受傷了”局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用眼神詢問旁邊一位年輕人,年輕男子只是為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從進門開始DJ就注意到了局長旁邊的男子,實際上要人不注意他也難啊,這人這么怪大熱天的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帶著一副大大的黑色太陽鏡,最主要的是這人不是局里的,給DJ的感覺他不是普通人。
年輕人開口了,聲音卻很低沉略帶磁性:“歐陽,自我介紹下,司馬智,我是來幫助你的。你不要緊張,慢慢的放松,好……很好”DJ只覺的司馬智緩緩放到額頭上的手冰冰涼涼的十分的舒服,突然一陣劇痛讓毫無防備的他立即昏死過去。好半天司馬智的手才放過了DJ,只是他沉著臉一臉的驚訝對局長搖了搖頭,局長也很吃驚:“連司馬先生都沒有辦法?”司馬智嘆了口氣:“看來只有請師父他老人家出山了。”
局長擔憂道:“那歐陽……”局長看到DJ已經有轉醒的跡象,立馬緘口不語。司馬智的心里卻已驚起滔天巨浪: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能醒?DJ醒來就盯著司馬智猛看,就連臉皮挺厚的司馬智被他看得后背發涼,拉了拉局長說了句“好好休息”就匆匆的走了。
不一會兒DJ吃的飽飽的準備出去走走,他的傷實在是沒什么嚴重的最嚴重的是背上劃開的20cm長一寸深的傷口,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也是由于失血過多,臉色還十分蒼白,護士們都很喜歡這位長著娃娃臉的小伙子,都覺得小伙子不僅長得清秀笑容也很陽光,還會和其他病人開開玩笑,趙衛平進來的時候就看到DJ和護士聊得興起,護士已經笑得前俯后仰了,DJ也笑得很開心。
趙衛平有點懷疑是不是DJ腦子摔壞了?“DJ”趙衛平招呼一聲,DJ回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趙衛平心里范嘀咕:不會腦子真出問題了吧?以前可是半年都不見他露個微笑出來,今天是怎么啦?
這么想著臉色不免有些古怪,而DJ也顯然注意的了趙衛平“怎么啦?”趙衛平好奇的問:“你談戀愛了?”DJ倒奇怪了:“你說的什么啊?我可在這里躺了三天了!哪來的女孩讓我追啊?不過醫生說我得了選擇性失憶。”趙衛平搖搖頭不,現在的DJ可比以前的死人臉順眼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