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總裁看起來好像很閒的樣子”,柳如歆拎著藥走進一樓大廳,就看到穆宇錚靠在大廳正中的大理石柱子上捯飭手機,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惹得一樓進進出出的丫頭議論紛紛。 那回頭率簡直就是她柳如歆可望不可即的,心眼的柳大姐不樂意了,“看這樣子也不像是快死了,哼!我回去了。” 真是禍害,一個大男人,臉張那麼好看,那還要女人做什麼! “柳柳!” 穆宇錚無奈的看著吃醋的丫頭,笑的有些深沉,絲毫不在意大廳里人來人往,抱著鬧彆扭的人兒就索了一記深吻,“你啊,要不然你把我揣兜兜裡。” 他還不樂意讓柳如歆被別人看了去了,不過他的丫頭對他的獨佔欲越發的強了,這可再好不過了。 要能揣早揣了,還需要等你! 柳如歆沒好氣的想,見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都盯著他們看,驀然不好意思起來,把手裡的藥往穆宇錚懷裡一塞,轉身朝著總裁專用電梯走去。 穆宇錚見好就收,也不敢把炸毛的人惹生氣了,趕緊跟上去牽起柳如歆的手,錯開半步跟在柳如歆後邊。 對於總裁的這位愛人,公司裡不少人是見過的,但是對於自家總裁那麼自毀形象的樣子,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見,都覺得有些懵。 果然,愛情裡的人都會變得不像人,不過,那位未來的總裁夫人在的時候,他們好處多多呢,比如給加班費餐費,點心咖啡什麼的,最美妙的在於老闆心情好,他們也不用膽戰心驚了。 “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生病。” 剛剛柳如歆被穆宇錚的一記深吻搞的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這會兒電梯裡只剩兩個人,柳如歆也慢慢的冷靜下來,看穆宇錚臉色確實有些差,不免擔心起來。 穆宇錚沒有動,靜靜地任由柳如歆涼涼的手貼在自己發熱的額頭上,觸感特別舒服,貪戀著不想讓柳如歆拿下來。 生病什麼的,哪有那麼湊巧趕在一起的,他只是想要見她,纔跟她隨口那麼的,就怕她不來。 “有點發燒。” 完全忽略了自己剛從外邊進來,本來手上溫度就低,柳如歆擔心急了,“趕緊上去吃藥。” 一個個都是不讓人省心的,虧得自己剛剛買了藥,柳如歆有些生氣,不知道是氣自己沒有照顧好穆宇錚,還是氣穆宇錚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柳柳,我沒事”,逼仄的空間裡,穆宇錚吻著柳如歆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整個人都開始心猿意馬起來,尤其是在思念一個人更甚的時候,與那個人在一起,那種一點就著的感覺,讓穆宇錚有些尷尬。 眸子裡閃過詭異的火光,穆宇錚湊過去在柳如歆耳邊低語了一句,在柳如歆尷尬的輕咳聲中把人帶進了懷裡,“柳柳,好不好?” 又是這句話,柳如歆現在對好不好這三個字真的是敬謝不敏,這男人能不能更惡略些? 要她好?她不出口,要她不好?柳如歆又不想,糾結極了,“你呢。” 想來想去,柳如歆決定還是把皮球踢給這個壞傢伙好了,還什麼那啥啥能治感冒,她怎麼不知道? 要是那麼有用,還要醫生幹嘛? “那就是好了,就知道柳柳捨不得看我生病,柳柳真好,我愛你。” 穆宇錚見柳如歆臉頰緋紅,眸子裡閃過羞澀,卻並沒有不願意,就知道這丫頭是被臊到了,高興地差點把人抱起來轉幾圈,可惜電梯裡空間太了。 回到辦公室後,穆宇錚果斷了鎖了門,把手裡的藥一扔,就帶著柳如歆進了裡邊的休息室。 雖然自己不止一次在這裡睡過覺,每次進來柳如歆都會感嘆一句奢侈,這裡都能和一般的別墅相提並論了,一應設備俱全,拎包入住完全沒有問題。 大概是因爲即將會發生的事情,柳如歆有些忐忑,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聲,捂住自己緋紅的臉頰,告訴自己不要太邪惡,柳如歆卻忍不住胡思亂想。 穆宇錚試好水溫,便把一臉羞澀的柳如歆拉進了浴室。 想起第一次的經歷,再看看穆宇錚那裡,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柳如歆一瞬間就白了臉,那晚其他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了,那刻骨的疼痛卻讓她記憶猶新。 知道自己不做些什麼讓柳柳克服那晚留下的心理陰影,他這輩子的幸福就要化爲泡影了,穆宇錚便變著法子讓柳如歆愉悅。 狠下心,無視了柳如歆的恐懼和哭鬧,穆宇錚終於身體力行的告訴柳如歆那啥是一件多麼逍遙快活的事情,也終於讓柳如歆知道自己的是事實。 雖然顧及到柳如歆身體可能會吃不消,穆宇錚到底沒有忍著。 清理完兩個人,又哄著柳如歆睡著,穆宇錚才走出辦公室,其他人還忙得不可開交,想想最近的境況,穆宇錚微微皺眉,也該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了,“讓他們今晚早點下班啊。” 雖然讓早點下,其實也已經六點半了,比起他們正常的五點下班,確實有些晚,“對了,這一個月的工資都按加班工資的三倍。” 所以,穆宇錚真的是一個及其體恤員工的好老闆,平時加班費餐費就沒少補給他們,不過今這樣大手筆,倒還是頭一次。 秘書悄悄看了一眼緊閉著的總裁辦公室門,心想,果然託那位未來夫人的福,頂級餐廳的下午茶剛吃完,三倍的加班費接踵而至。 穆宇錚倒是想要再陪著柳如歆睡一會兒,卻在這時候接到了陸清的電話,陸清只是言簡意賅的了一下自己查到的事情,給穆宇錚發了郵件就去開會了。 穆宇錚抱著筆電靜靜地坐在柳如歆旁邊的地攤上,偶爾擡頭親親她白皙獻唱的手,大多數時候都在翻看陸清給他的資料。 陸清查的很詳細,所以內容特別多,穆宇錚倒是沒有絲毫不耐煩,只要是事關柳如歆的事情,他都做不到馬虎絲毫,看到最後,眉宇間閃過一抹厲色,卻也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