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前幾天那輛車向暖夕撞來的時候,暖夕反應迅速地避開,雖最終還是受了傷,但也沒丟了性命,到現在為止暖夕還是沒想清楚到底是誰想害死她,她覺得自己應該沒得罪什么人,而且還是想要殺死她的那種。
“在想什么?”
就在暖夕沉思的時候,霍烈開門進來她都不知道,聽孫媽說自她昏迷之后霍烈一直都在陪著她,整個人都像頹廢了,雖然暖夕沒看到霍烈那時的樣子是不是像孫媽所說的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孫媽在夸大事實,但有一點肯定就是昨晚她在假睡時清楚知道霍烈對她是真的擔憂的。
說不清楚感覺,也不知是不是她在妄想,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自己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人家為什么會對她比較特別,應該是她自己想多了吧,暖夕是這樣想的。
“在想是誰想要我的性命。”她如實說,但她有一種感覺,那天想要撞死她的人應該和霍烈有關,若不然,就是那些人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可是轉眼想想又覺得不對,當年那些人應該認為她已經死去了,不可能會來找她。
她看著霍烈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昨晚聽孫媽說暖夕醒了后,他已經盡量趕到醫院了,可暖夕卻吃完東西后又睡下了,今天還是從她昏迷醒來之后第一次見到她,她額上還包著厚厚的綁帶,手上的骨折也沒多嚴重也是用著綁帶扎著,或許是她失血過多的原因,她臉上還是很蒼白。
“這件事讓我來處理,你好好休息就行了。”說起開車撞暖夕的那人,霍烈絕不會放過,只是那幕后之人……
“嗯。”暖夕點點頭,“不管怎樣,我還是想謝謝你,要不是你迅速到那把我送到醫院,恐怕我也是失血過多而死。”
這是孫媽說的,暖夕也記得當時是有個人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還沒去到醫院前,她的額頭上也被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雖不專業但好歹也沒讓她失血過多,她隱
約記得當時他還在她的耳邊說著什么,只是當時她實在是頭疼得很,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如果你想謝謝我就早點把傷養好。”霍烈揚起曖昧的笑容把頭湊到暖夕耳邊低語說,“我很懷念你主動的那晚。”
那晚?
暖夕突然想到什么,臉一下子變紅,瞪著霍烈說,“色鬼。”
“哈哈。”看到暖夕這樣子,霍烈真的很想笑,他就是喜歡欺負她看她臉上羞得通紅的樣子。
“對了,我住院的事我奶奶和二叔知道了么?”暖夕不想再和他廢話,直接為重點,她最擔心的就是她的家人,她怕奶奶知道她住院了會承受不了,當初二叔住院奶奶也病了好一陣子。這兩天她都沒去看二叔和奶奶,他們肯定會懷疑。
“放心,我已經派人給他們說了,就說你是被學校派去貧困地區做家教,得要半個月才能回來。”霍烈就坐在暖夕的床畔處,伸手去替她挽起那幾縷掉下的頭發,而這親密的動作暖夕卻不覺得反感,聽到他已經幫她做了安排,她感激,“要不是你,我還真怕奶奶會著急擔心我。”
現在她就只有他們兩個親人了,她不想他們有事。
霍烈剛還想說點什么,卻聽到他的手機響起,當看到來電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即使平時很會控制住自己情緒的他此刻竟然會如此大的反應,暖夕也注意到了,問:“怎么了?”
“沒。”霍烈把電話掛掉,看了眼臉色蒼白的暖夕,心里很是矛盾。暖夕以為是他公司有事便說:“你公司有事就回去吧,我沒事。”
暖夕現在真的覺得她和霍烈兩人的關系怪怪的,她心很不舒服,可她不得不承認,她對霍烈是真的有一點感覺的,這段時間他真的對她很好,她還特意壓抑著自己的感情,若是其他人心早就被霍烈俘虜去了。
霍烈想了想,便點頭,“嗯,你想吃什么,叫孫媽給你做。”
“嗯。”
當暖夕想出去曬陽光時她才知道霍烈竟然還留著兩位保鏢在她的房門口守著,她想出去,那保鏢竟然也是跟著的,所以她都不敢出去了,只呆在病房里看電視,讓暖夕疑惑的是為什么她被車撞了竟然都沒警察上門找她做口供?是霍烈干預了么?還是他想私下把那個開車撞她的人處理了,這樣的處理暖夕倒還是相信的,她知道霍烈并不是一般的商人,一般的商人會用得著那么多的保鏢跟著,還有那次想追殺他的那些人還不是一一被他的手下殺掉了么。
不知為什么,暖夕就是覺得霍烈對她沒惡意的。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晚上,霍烈和她說了個對于她來說就是個意外和驚喜的消息,就是暖夕準備去je國際珠寶實習。
“你說去上海?”暖夕還是不肯定的問,在醫院的半個月,她一直想怎樣和霍烈開口,她以為她只有等到她和霍烈的契約關系結束后再執行自己心底的那個打算,沒想到今晚霍烈竟然和她說要她去上海je國際總部實習,這正是她希望的。
“嗯,因為總部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必須回總部,你也可以去珠寶設計部實習,在總部比在這兒好。”這段日子霍烈也很糾結他和暖夕之間的關系,他漸漸發現他根本就沒把暖夕當過他的情人,也不會把她放在是他情婦這個位置上,他不想。那份所謂的契約關系他早就把它毀了,暖夕的那份他也偷偷的毀了,自從那次她車禍之后,他就開始漸漸確定自己的心,他認為他不能失去她,而且他也知道在她的心里,她還是對他有著防備,這讓霍烈很郁悶。
第二天暖夕便去了看二叔,奶奶也在。
“你說什么?”剛見到暖夕的時候,奶奶和二叔還是挺高興的,奶奶一直拉著她看看她是否瘦了,在貧困地區那邊做家教有沒怎樣,可當暖夕說她要去上海的時候,奶奶一下子變得震驚,說話也不流利了,聲音帶點顫抖,“你說,你要去上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