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yī)師,你回來了!”秦管家看到顧傾塵,立刻恭敬的道,不過很快他就看到顧傾塵身后的幾個人。
“這是……”秦管家一時間不知道顧傾塵這是做什么。
顧傾塵笑了笑,然后道,“秦管家,這是我去買的‘床’,這里的‘床’壞了,晚上回來的時候,正好就買了一張回來。”
秦管家了然的點點頭,連忙讓開了身子,“搬進(jìn)來吧,鞋都套上鞋套再進(jìn)來,別碰任何東西,搬好就趕快離開。”
顧傾塵也知道,容羽有潔癖,秦管家能讓這些人進(jìn)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顧醫(yī)師,這些事就讓他們做吧,少爺在等你吃飯。”
秦管家親自帶著那些人去送‘床’,顧傾塵則來到了餐廳這邊。
“遇到麻煩了?”容羽一邊吃飯,一邊看向顧傾塵問道。
顧傾塵稍微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容羽是什么人,消息自然靈通。
“恩,的確遇到點小麻煩,不過不要緊,我能解決。”
她不想遇到事情,就指望容羽幫她解決,強(qiáng)大是一個過程,她需要一點一點的成長。
如果真的有需要的時候,她肯定不會和容羽客氣的。
怎么說也是睡過一張‘床’的‘交’情,相信容羽也會愿意幫她。
容羽點點頭,“鄧公這人倒是很有趣,亦正亦邪,全憑一念之間。”
顧傾塵聽到容羽這么說,立刻有了興趣,雖然她有自己的辦法解決這件事,但是多了解一些鄧公這個人的‘性’格,對她也是有好處的。
顯然,容羽對這個鄧公比較了解,顧傾塵停下筷子,看向容羽,“哦?那你給我科普一下。”
容羽微微一笑,竟然主動夾菜給顧傾塵,“一邊吃,我一邊給你講。”
顧傾塵便繼續(xù)動筷子吃飯,眼睛和耳朵都沒有離開容羽,竟然沒有注意到,剛剛?cè)萦鸾o她夾菜,或者說,她習(xí)以為常了。
“鄧公在圈內(nèi),除了以暴戾著名之外,他還有一個標(biāo)簽,就是寵老婆。我說他亦正亦邪,區(qū)別就是在這里。基本上來說,他只有面對他妻子的時候,是徹底的正,面對外人,甚至是自己的子‘女’,都是邪。”
暈死!
沒想到這個鄧公‘性’情這么古怪,顧傾塵有點無語,這個鄧公,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界定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是個老婆奴,哦,不,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他很愛他的老婆,十分寵溺。
“聽說,近來鄧公的妻子身體不太好,鄧公脾氣很是暴躁,不少人都被鄧公訓(xùn)的很慘。若是想和鄧公談事,恐怕要從他老婆下手才有可能。”
容羽不急不緩的道,顧傾塵頓時眼睛一亮,沒錯,容羽說的對,鄧公現(xiàn)在正是脾氣暴躁的時候,這種時候,說別的他都聽不進(jìn)去,只有談?wù)撍掀牛庞锌赡苷f得上話。
而恰巧,她是醫(yī)師,鄧公的老婆生病了。
顧傾塵看了一眼容羽,然后道,“你修煉了多少年才成‘精’的?”
容羽但笑不語,眼角微微上揚,似乎帶著一抹邪魅的味道,“想學(xué)?”
顧傾塵點點頭,她還真的是想學(xué)習(xí)一下,容羽這樣的心思,估計不是學(xué)就可以的。
“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想一下,怎么收學(xué)費,才不算吃虧。”容羽笑的有點詭異,顧傾塵有種針芒在背,被人盯上的感覺。
“哎,我太窮了,‘交’不起學(xué)費,我還是不要學(xué)了。”這樣的容羽太過高深莫測,她覺得還是低調(diào)點比較好,不然一個不小心,就被容羽吃干抹凈了。
容羽只是笑笑,沒有做聲。
“哦,對了,我今天去買了‘床’,這回就有兩張‘床’可以睡覺了。”
“哦?那實在是太好了,我也才想起來,忘記告訴你,你之前的‘床’,今天壞了。我已經(jīng)讓秦管家‘弄’走了,還好你今天買了‘床’,不然我們晚上真的沒地方睡了。”
噗!
顧傾塵有點呆滯的看著容羽,筷子停留在半空中,有點‘蒙’。
“又壞了?你家的‘床’是什么質(zhì)量,要不要這么差!”
容羽聳聳肩,好似有點無奈的道,“我會讓秦管家去整頓一下家具行,看來一定是他們偷懶,質(zhì)量出問題了。”
顧傾塵狐疑的打量著容羽,“我可不認(rèn)為那‘床’有質(zhì)量問題,之前我睡了那么長時間都沒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壞了。”
“所以才要整頓一下家具行業(yè),否則搞不好哪天就沒有‘床’睡了。不過還好,你今天買了一張‘床’,晚上正好有‘床’睡了。”
顧傾塵心里憋悶的不行,她買‘床’,是想讓兩個人分開睡覺好不好。
現(xiàn)在怎么就成了,她買了‘床’,反倒是兩個人可以睡一起了呢!
“既然‘床’壞了,你怎么不讓秦管家制備新的?”顧傾塵覺得,容羽就是故意的。
容羽笑的很是安適,優(yōu)雅的放下手里的筷子,“我的‘床’都是特別定制的,現(xiàn)在趕工的話,估計也要一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她要和容羽睡一個月?
不行,她就不信了,明天她就再買一張‘床’。
顧傾塵沒有看到,容羽眼中黑光劃過,‘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眼中氤氳著讓人看不懂的神‘色’。
第二天,丁浩來了消息,聯(lián)系上了鄧公,不過鄧公只給她五分鐘的時間,談有關(guān)‘玉’石的事。
顯然,這五分鐘太短了,但對于顧傾塵來說,這五分鐘已經(jīng)足夠了。
約的地點是在Y市最好的醫(yī)院,是鄧公帶著太太過來檢查。
本來鄧公完全可以讓這些醫(yī)生專‘門’去住處給太太看病,但是他太太想多走動走動,鄧公擰不過太太,只好同意了。
而顧傾塵之所以有這五分鐘,也是很不容易的,如果鄧公不是帶著太太來醫(yī)院,她連這五分鐘都沒有。
因為鄧公的住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jìn)去的,就連他的子‘女’,都要得到鄧公的允許,才能進(jìn)。
這點,倒是和容羽有點像。
醫(yī)院的頂層,專‘門’為特殊人士準(zhǔn)備的房間。
顧傾塵站在走廊‘門’外,房內(nèi)是鄧公和他的太太,還有最豪華的醫(yī)生團(tuán)隊。
顧傾塵等了很長時間,里面的醫(yī)生才出來,但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的,應(yīng)該是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