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看到來人,臉‘色’頓時‘陰’沉了許多,語氣也多了幾分強(qiáng)硬,“蔣忠,是你!”
蔣忠身后跟著很多人,帶著的牌子基本都是藍(lán)‘色’,還有一個是紅‘色’的,看起來陣仗倒是不小,的確比丁浩這邊強(qiáng)太多了。。
蔣忠笑的很是‘奸’詐,一看就知道是個‘奸’商,笑容非常假。
“丁老板,怎么在這里見到我,你似乎很吃驚呀,我們怎么說都是同行,遇到很正常,你說是不是?”
蔣忠臉上一直帶著笑容,更像是勝利者的笑容,“哦,忘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請來幫忙挑選‘毛’料的同行。”
說完,又似模似樣的拍拍頭,“哎呀呀,瞧瞧我這腦袋,你們也都是認(rèn)識的,哪里需要我來介紹,我還真是多此一舉了。”
丁浩看向蔣忠身后的人,整個人都惱火了。
“你們!你們不是說有事不能來嗎,呵呵,我知道了,你們根本就是被蔣忠‘花’高價錢給挖過去了。也罷,還以為你們會講什么道義,真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你們。”
原來蔣忠?guī)淼倪@些人,除了是從丁浩手里挖走的員工之外,還有那些丁浩原本請來的外援。
難怪顧傾塵沒有看到丁浩請來的其他人,搞了半天,都被蔣忠給高價請過去了,還將人帶到這里,和丁浩炫耀。
這純屬就是故意的,這個蔣忠,的確夠‘陰’險的。
挖人家員工就已經(jīng)很不道德了,現(xiàn)在還帶著人家的員工和邀請的外援,一起過來刺‘激’丁浩,這樣的人,人品就有問題了。
“丁老板不要這么‘激’動,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們也都是有遠(yuǎn)見的人,知道要去那里才是他們的歸宿,丁老板你也就只能招攬那些剛?cè)胄校裁炊疾欢娜肆恕!?
這是赤‘裸’‘裸’的挑戰(zhàn),丁浩是Y市珠寶業(yè)的大佬,蔣忠這番話,無疑是在和丁浩宣戰(zhàn),告訴丁浩,他們蔣氏珠寶,才是高處,丁浩這里已經(jīng)走下坡路了,連最起碼的人才都留不住,招攬的人也都是新人,沒水準(zhǔn)。
看著丁浩的臉越來越紅,被氣的不行,蔣忠笑意更深了,看了一眼顧傾塵和顧元川,眼中諷刺的意味加深了許多。
“還當(dāng)真是老弱病殘的組合,不入流。”
顧元川臉‘色’很不好看,見到蔣忠這副嘴臉,就讓他想起了石天,想起石天當(dāng)初奚落自己的模樣。
顧傾塵眼睛瞇起,眼角劃出一抹危險的弧度,當(dāng)著她的面侮辱丁浩,她不會介意。
但是蔣忠竟然侮辱她的父親,她是不能忍受的。
“‘精’英,帶一個即可,廢物,帶一堆沒用。”
一句話,把蔣忠和他帶來的那些人,一網(wǎng)打盡,絲毫不客氣。
說完,顧傾塵便看向丁浩,“丁老板,你還真的要感謝那位,從你這里撿了那么多垃圾。”
丁浩微微一怔,頓時臉上笑容綻開,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神采,“沒錯,那些忘恩負(fù)義,能用錢被收買就背叛東家的垃圾,就算你不撿走,我也要統(tǒng)統(tǒng)丟掉。”
一個公司想留人,也要看這個人值不值得留下。
顧傾塵見丁浩恢復(fù)了神采,心中暗自贊賞了一番,如果丁浩因為這點打擊就一蹶不振,絕對不是她想要的人才。
顧傾塵看向收了笑容的蔣忠,繼續(xù)道,“沒想到蔣老板還是個‘挺’環(huán)保的人,希望你能做到將垃圾廢物利用。”
丁浩在一旁聽著,哈哈大笑出來,一點都不給蔣忠面子,丁浩早就憋著一口氣了,現(xiàn)在還真是有點大快人心的意思。
就連顧元川看著‘女’兒的眼神都不同了,這是他的‘女’兒,他真是應(yīng)該為自己‘女’兒驕傲的。
沒錯,面對那些曾經(jīng)讓自己感覺到挫敗的人,不能一味的示弱,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才是正途。
顧傾塵不知道,父親顧元川在她身上,學(xué)到了十分珍貴的經(jīng)驗。
“丁老板,那我們便在這里分開吧,我準(zhǔn)備去小‘毛’料那邊瞧瞧。”
丁浩不再理會蔣忠這些人,“好,那我去老坑那邊瞧瞧,顧大哥,你呢?”
顧元川想了一下,然后道,“那我就去大‘毛’料那邊吧。”
三個人說定,要分開的時候,蔣忠這邊的人不淡定了,脫口而出,“站住!”
說完,便從蔣忠的身后站了出來,指著顧傾塵道,“小丫頭,你說誰是垃圾呢?你一個藍(lán)牌,竟然說我一個綠牌的人是垃圾,哼,未免太囂張了吧!”
顧傾塵輕笑一聲,微微挑眉,清冷的眸子,睥睨天下的神態(tài),“我就是囂張了,你又能奈我何。”
沈冬陽的臉‘色’青了青,沒想到顧傾塵說話這么硬氣。
丁浩冷哼了一聲,“沈冬陽,就算你是綠牌,也是我當(dāng)初帶你進(jìn)的這行,背信棄義的人,竟然炫耀自己是綠牌。”
沈冬陽是丁浩最老的伙伴了,他是丁浩店里的鑒定專家,是丁浩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人,卻沒想到沈冬陽會背叛他。
沈冬陽不以為意,“我想給誰打工,就給誰打工,哪條法律規(guī)定了,我沈冬陽只能給你丁浩一個人干活?”
接著,沈冬陽又看向顧傾塵,眼中的輕蔑不言而喻,“一個黃‘毛’丫頭而已,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顧元川都怒了,自己‘女’兒被人這么說,不怒的都不是親爹。
“你是東西,不知道是什么狗東西!”
顧傾塵很地道的忍住了笑意,父親本來就是一個很文明的男人,從來不會說難聽的話,和人對罵什么的,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現(xiàn)在罵沈冬陽是狗東西,也算是極限了。
沈冬陽氣的嘴都歪了,兩個藍(lán)牌,竟然辱罵他一個綠牌,真是不把他沈冬陽放在眼里。
“好!很好!”
顧傾塵微微一笑,氣人的說道,“沒錯,我們是‘挺’好的,比你好。這位先生,勸你不要太過動怒,免得一會兒氣的中風(fēng),我們還得幫你叫救護(hù)車。”
“哈哈哈,沒錯沒錯,念在主仆一場,你要是中風(fēng)了,我丁浩一定給你叫輛救護(hù)車。”
丁浩大笑一聲,如此說道。
沈冬陽不善言辭,諷刺別人還行,但真遇到對手,就又矬了。
蔣忠本來以為沈冬陽可以讓顧傾塵幾個人難堪,沒想到適得其反,只好再次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