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開始了這周的主要教學任務是入學教育,同時也相繼舉行了班干部的選舉和國家獎助學金的評選。
端木靜去參加班干部的選舉但由于到后面時間太緊,端木靜沒有發揮好就落選了。端木靜還有點郁悶。而且她們選班干部這件事,不都不民主,是輔導老師找了幾個學長學姐來當評委選的,學姐由于聽說靜靜和墨軒的事,有點針對她的意思。
唐詩雨本來是抱著打醬油的態度去選的,但她在臺上的時候給中午沒休息的很困的大家講了個笑話就意外的當選了宣傳委員。
整個班上的同學對輔導老師的意見都很大,軍訓的時候大家連她面都見不到,其他班的老師都在那守著,擔心學生出問題,就連軍訓有天有個同學暈倒了,還是其他班的輔導老師打電話通知她的,大家都說她不負責任,她還不服。
端木靜從小就是個有責任心的人特別反感不負責的人。
在入學教育這一周,韓茗在校門口找到了一份兼職。等到星期六的時候,大家說好的聚餐的時候,韓茗又去做兼職了。
只好剩余的三個人去用餐,雖然美中不足。也是在這個時候從來沒住過校的端木靜,感受到了難受。從小讀貴族學校的她,不能理解韓茗的爽約,在心里已經有點不喜歡她了,另外兩個室友對她也有意見。
繼入學教育后,她們終于開始正式上課了。在千篇一律中日子就這么將就的過了幾周,終于迎來了國慶節。
寢室的同學都回家了,除了韓茗去了其他市的她高中同學的寢室。
照例端木靜還是歐陽墨軒送回家。
假期總是過得很快,星期天下午大家都回到了公寓。又重復著同樣的日子過了兩周,墨軒由于在忙創業和學生會的事,除了每周五下午來接靜靜,基本上都沒有出現。
過了幾天班上的團支書就安排每個寢室排話劇,由每個寢室的室長負責的排。
開始用了韓茗她高三畢業假期參加志愿隊表演話劇的旁白,但是在當天晚上排了以后大家一致覺得演不出來那種感覺而且時間太短了,就想改一改。
就這樣以后她從此就不管了,不管其他人怎么催她。但是大家心里面又覺得她是室長應該由她負責,都不愿意寫。
端木靜也感受到了寢室奇怪的氣流,感覺非常難受。從那天晚上過后的每天端木靜和其他兩位室友每天至少提醒她兩遍,但她都裝作沒聽到。一回寢室就和別個在手機上聊天或打電話,要不就用電腦聊視頻。
一周以后的星期二晚上,團支書叫室長把話劇的背景音樂傳給她。
等在她把所有事情都忙完的時候,端木靜和她說了這件事,結果你猜她怎么回答的?韓茗:“你們哪個有空就傳給她,我一天忙得很。”
端木靜聽到這句話當時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從小到大誰敢給她氣受啊!在家有父母、傭人,在外有墨軒罩著她誰敢這么和她說話,但是端木靜由于從小的教養再加上又考慮到大家都不熟,也就壓制了火氣。
端木靜就和其他兩位室友商量把背景音樂傳給了團支書。
又過了幾天晚上端木靜和其他兩位室友又提醒她排話劇,她讓大家發表意見,但是她又在一邊玩手機,端木靜對此表示她也是醉了。
很顯然她絲毫沒有聽進去端木靜她們的討論,唐詩雨和李蕁分別在中途問她在聽沒得,她說在聽。
整個劇情都討論完的時候,叫她寫稿子的時候,她又說了句:“你們說了些什么哦。”這時靜靜她們異口同聲的說:“你不是說你在聽的嘛!”無奈之下,李蕁又把劇情說了一遍,為了避免出現相同的情況,唐詩雨把李蕁的話用手機錄了下來。
端木靜在一旁看著她們,表示不能理解。她們又叫韓茗寫稿子,你猜這次她怎么說,她說她聽不懂。這時端木靜不得不在心里感嘆,真的是都是說的漢語,你給我說你聽不懂,這么差的理解能力你是怎么考進來的。
后來唐詩雨和李蕁看終于拖不了,還有4天就要上臺演了還什么都沒準備。唐詩雨寫了旁白,李蕁寫了對話,端木靜看不下去,去找墨軒哥哥借了道具。
在靜靜同墨軒講起這些事的時候,墨軒對她說:“要是住寢室不開心就去我那住吧,有三間臥室。你要去和我說一聲我叫人給你收拾一下。”“哎呀,不用了。是我自己要住寢室的,不能因為這件小事就放棄”,靜靜說到。
墨軒無奈的看著她,用手摸摸她的頭頂,心想她在寢室也住不長了。
靜兒回到寢室,于是有了繼那天晚上的我們繼第二次排練。
韓茗不寫稿子就算了嘛,晚上還很晚才回來,端木靜她們三個人等她一個人。終于星期五晚上認真排了兩遍,但在途中沒她戲份的時候她仍在玩手機。
最讓端木靜郁悶的是在第一次排練的時候,她有個戲份要趴在地上,端木靜本身有潔癖就嫌地上臟,趴了起來后拍一下,韓茗還說她。今天到她了呢,她還只是坐在地上,就用塑料袋鋪在地上。端木靜看到她這樣的時候,心里可窩火了。
等到星期六排練的時候更夸張,她平時已經回來的晚了,今天10點過才回來。
端木靜隨口說了句:“我感覺韓茗對這件事點都不上心給。”唐詩雨還反駁我,說她只是太忙了。結果呢,她回來自己說:“我今天專門走慢點的,吃太飽了。”當時端木靜和李蕁看著唐詩雨搞得她無言以對。
大家又重復了昨晚的歷程。星期天晚上又排了一遍大家就紛紛去做自己的事了。玩手機的玩手機,耍電腦的耍電腦,洗衣服的洗衣服,感覺非常的凌亂,一點都不團結完全違背了團支書組織這次團日活動的目的。
端木靜有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委屈的感覺。
又到了排話劇的時間,韓茗依然在她的位置上和一個男生視頻,唐詩雨、端木靜和李蕁都分別提醒過她,她還是無動于衷。
這時李蕁就生氣了,指桑罵槐的說:“反正有些人聚餐也不來,排話劇也是愛理不理的……。”里蕁還沒說完。她突然啪的一聲,拍了下書桌,說什么我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再說老子不參加了。當時端木靜正在安慰生氣的唐詩雨,她突然拍一下把端木靜和唐詩雨被嚇了一跳。
真的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還以為她聽不到呢,剛才三個人都喊不動,端木靜心想。
端木靜怕她們打起來趕緊去調節,但更讓人不能理解的事發生了她轉過去又和那個男生視頻,還呵呵的笑。
寢室的其他人都正在因為這件事難受,她卻像沒事人一樣。過了20幾分鐘唐詩雨又組織大家排練,因為沒有辦法明天就要上臺演了,而細節都沒有排好。大家還是又來排了,但是大家都各有心事。端木靜雖然也來排了,但內心很抗拒。
終于表演完了,雖然演得不好,但由于顏值爆表,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當天晚上大家回了寢室都不說話,自己干自己的。
端木靜月經來了由于到了學校飲食和作息不規律的原因,非常的疼。
寢室的氛圍讓她感覺非常難受,再加上她又不是一個喜歡主動和別人交談的人。就感覺特別孤獨,想家。因為以前在家都有人專門照顧她。
各種情緒的累積,端木靜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哭了起來。
哭完以后,端木靜起床到陽臺給墨軒打電話。歐陽墨軒在寫企劃案,隨手接起電話“喂,你好!”“墨軒哥哥。”聽到熟悉的墨軒聲音端木靜眼淚又流了下來。
“你怎么了,是在哭嗎?”歐陽墨軒站起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靜靜,怎么了?誰欺負你了,還是身體不舒服?你馬上去換衣服我來接你。”
“沒有什么,你不用來了,現在門禁了。”
“沒事 ,你下來我給你們輔導老師打電話。”
端木靜進寢室換掉睡衣。唐詩雨看到她不對,就問:“端木靜,你現在換衣服去哪啊?寢室下面的大門已經關了。”
或許是怕自己哭,或許是肚子太疼,端木靜沒有說話。
端木靜拿著手機走到公寓大門口,看到歐陽墨軒的車徑直往這里開來。宿管阿姨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問道:“妹妹,你是叫端木靜嗎?”
端木靜:“是。”她打開了公寓大門。宿管阿姨:“你們輔導老師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了,等接你的車來了,你就可以走了。”端木靜用手捂著肚子小聲說了句,“謝謝!”
墨軒下車扶著她上車,和宿管阿姨道謝后開車回他在B市買的別墅。把車開到停車庫后,下車去看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的端木靜。
“怎么啦,不準備下來了”,歐陽墨軒戲謔道。端木靜:“墨軒哥哥,我肚子疼。”墨軒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很嚴重嗎?我馬上叫陳辰(A市醫藥世家長子,現在B市開醫學研討會)過來。”
拿起手機在聯系人中找到準備按的時候,端木靜拿過手機臉紅地對他說道:“不用醫生,我是那個來了。”“那個是哪個”,歐陽墨軒彎著腰一臉著急的望著端木靜。
“哎呀,就是大姨媽,不管了我們上去吧,我想睡覺了。”當端木靜踏出右腳準備擠過他的身子出去的時候,突然被墨軒用公主抱抱了出去乘坐地下室的電梯到別墅二樓。
把臉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的靜靜抱回他的臥室,確定她躺好后自己又開車去24小時超市買了紅糖和衛生巾(他仔細的咨詢哪種牌子好,雖然也覺得不好意思,還問了緩解痛經的方法)。
他回來以后去廚房沖了一杯紅糖水端上樓發現靜靜還沒有睡著,“怎么了,疼得睡不著嗎?”說著墨軒把紅糖水遞給了靜靜。
靜靜喝了一些后,墨軒把杯子放到茶幾上脫掉外套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你干嘛?”靜靜紅著臉問道。
“你覺得我想干什么?嗯~”,端木靜這時心跳加速,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墨軒躺下確定靜靜蓋好后,用他的大手輕輕揉著靜靜的肚子。說到:“睡覺。”。并用食指和無名指談了下端木靜的額頭。
靜靜在墨軒大手的溫暖下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