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趙欣然來到了出差的地方,然后給馬博報了平安,將自己的行李放到了賓館,賓館是公司提前定好的,所以此時只要入住就可以。放好之后,看著對方給的地址,趙欣然來到了海邊,沒有靠近,趙欣然就看到了海邊的杜子輝。
此時,趙欣然終于明白過來為什么要找她來談這個合作案,要是放到以前,自己肯定會跑走的,但這不是以前,自己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情都需要獨立面對。
于是,趙欣然便大方的走到杜子輝面前。
“還以為貴公司有更合適的合作對象,怎么,又想和我們公司合作了?”
因為對面是杜子輝,所以趙欣然說話也就不再注意禮貌問題了。
“是啊,你知道我看重的是什么。”說著走近了趙欣然,近到趙欣然都可以聽見杜子輝沉重的呼吸聲,感覺杜子輝的吻就要落下,趙欣然瞬間避開了。
“請你自重”
杜子輝笑了。
“若是你能陪我一周,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與貴公司的合作。”杜子輝看著趙欣然說到。
“我要結婚了,對象是你哥們,若是杜先生想找人來陪,費用我們公司出。”
“那不一樣”杜子輝又一次靠近了趙欣然。
趙欣然本能地想離杜子輝遠一點,但是卻不曾想被杜子輝抓住了。
“放手”趙欣然大聲說道。
趙欣然的乞求并沒有讓杜子輝放手,反而是拽得更緊,將其拉到了船上,并對船夫說到“可以走了”。
等到趙欣然掙扎開,已經發現船距離沙灘很遠了。
“你要帶我去哪?”
“去馬博找不到你的地方。”
聽到這兒,趙欣然一巴掌打了下去,只是沒打在臉上,手被杜子輝擋住了。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趙欣然哭著問到。
此時的杜子輝沒有絲毫從前的影子,暫且不管從前那個男孩是否是偽裝的,在社會的磨練下,他變得冷血無情。
“我本來就這樣,可能你了解的只是一部分。”杜子輝說到,順便放開了趙欣然的手。
一會兒,趙欣然冷靜了下來,“你這次找我來不是談合作的對吧”趙欣然問到。
“是啊,若是不這樣說你還會出來嗎?”
聽到這兒,趙欣然很是無語。
海外的風格外滲人,趙欣然身體本就不好,吹了幾個小時之后就打起冷戰來,看到趙欣然不太對勁,杜子輝就將趙欣然拉到船里,盡管船內很暖和,但是趙欣然卻感受不到絲毫。漫漫地,她渾身忽冷忽熱,船上沒有藥,晚上航行也不安全,為了讓趙欣然舒服點,杜子輝也只能用身體幫她取暖。
期間,動過邪念,但是杜子輝并不想侵犯她,所以就走出了船艙。早上,看到趙欣然并沒有起床,杜子輝就走了進去,摸了一下頭發現還在發燒,于是就趕緊讓船夫將船開回去。
兩個多小時后,他們到達了港口,趙欣然還在昏迷中,杜子輝就將趙欣然抱了起來,去不想看見腿部都是血,也大概猜到了趙欣然到底是怎么了。什么都沒想,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送到醫院。
有那么一瞬間,杜子輝是希望孩子可以好好的,盡管他是馬博和趙欣然的孩子。
看到醫生走出手術室,很抱歉地說道“我們盡力了,但是孩子沒保住,大人現在身體很虛弱,可能晚點才會醒。”
聽到這樣的答案,杜子輝是有一絲自責的。